最近的一名騎手。
草原馬的兩隻前蹄還在高空亂踢,這種600公斤重的草原馬蹄子像鐵塊一樣堅硬,一旦被它掃中連戰骨都會被踢碎,但呂岩卻絲毫沒有猶豫,他幾乎是貼著馬腹站了起來,將白蜂狠狠的捅向了騎手的腰間。
馬背上的騎士長著一雙年青而結實的臉,細密的絡腮鬍剛剛從下巴和兩鬢爬出來,他驚訝的眼睛看到了呂岩,看到了那一身代表呂岩等級的紅色骨頭,於是驚訝變成了譏笑,他知道紅骨的骨質是多麼脆弱,那些貌似猙獰的骨質武器根本不可能破開他腰間的水牛皮甲,他的右手高高舉起,準備在紅骨的骨針卡在皮甲縫隙間的時候,給其狠狠一擊,其他書友正常看:。
“滋——”就像是冬日裡熱刀切開牛油的聲音,從白蜂和皮甲的接觸點輕柔而堅定的響起,還未來得及調回重心的騎士聽到了這令他毛骨悚然的聲音,譏笑神情瞬間凝固了,怎麼可能?
炙熱的白蜂輕易的劃開了充滿韌性的水牛皮甲,這種連鐵槍都不能輕易捅穿的皮甲,在白蜂的面前柔嫩的就像是一塊豆腐。
白蜂釋放出驚人的高溫,在割開皮甲之後繼續割破了騎士的腰部面板,然後是他的骼肌和升結腸,血液混著穢濁的黃色液體噴了出來,在白蜂的灼燒下發出滋滋的爆響。
但騎士的噩夢並沒有結束,在他和呂岩對沖的慣性下,白蜂繼續深入並挑高,順利挑斷了他的大小腰肌,然後削掉了他右腎的一小半,他的神經系統啟動了應激反應,延緩了這種大腦無法忍受的劇痛,騎士忽然覺得時間變得很慢,慢到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右側腰部被一點點劃開,那種在他眼中不屑一顧的紅骨骨質,有著非同尋常的硬度。
白蜂最後挑破背肌的束縛和脊椎擦肩而過,離開了騎士的體內,一蓬帶著紅色蒸汽的血霧從騎士的腰間噴出,將草原馬的半邊身體全部染紅了。
騎士的右手在空中順在慣性落下,彎曲的馬刀砸向呂岩後背,由於他腰部的劇痛使得動作變形,這本來可以殺死呂岩的一擊失去了力氣和準頭,只是將呂岩砸的翻了個跟頭,摔在地上。
但馬背上的騎士也隨之失去了力氣從摔下來,他忍著劇痛撲向呂岩,手中還緊緊握著那柄鋒利的彎刀。
“鬼東西,我砍死你!”草原上的男子爆發出他強大的生命力,雖然腸子已經從他腰部的傷口流了出來,但他還是狠狠撲在了呂岩身上,一刀砍在呂岩的顱骨上。
鋒利的刀刃嵌進了顱骨之中,呂岩的腦袋差點被一刀砍成兩瓣,侵入骨髓的疼痛差點讓他失去意識,但他畢竟不是第一次經歷生死搏鬥了,很清楚放棄就意味著死亡,堅持也許還有希望活下去,其他書友正常看:。
騎士開始往外拔彎刀,再來一下他就能劈開呂岩的顱骨。
呂岩的兩隻手猛然縮回抓住了騎士拔刀的右手,白蜂刺穿了騎士手臂上的肌肉,將他的這隻手死死按住,呂岩說什麼也不肯讓他再來一刀了,凱倫瓦爾的治療手段再厲害,也無法救活一個顱骨被劈開的骷髏。
騎士慘叫著把左手伸了過來,他絕對是一個堅強的男人,即使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也一定要拉著敵人同歸於盡。
呂岩只好再去抓他的左手,一人一骨,在草地上扭打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呂岩才感到懷中的騎士身體變得漸漸僵硬,騎士畢竟是血肉之軀,不可能整個肚皮被割開了還能活那麼久,這讓呂岩意識到了一個骷髏相對於人類的優點,受傷對於骷髏來說影響較小,而對於人類來說卻很有可能是致命的。
忍著劇痛將顱骨上的彎刀撬下來時,呂岩發現戰鬥已經結束了,埋伏的五名戰骨只死了一個,而人類戰士死了七個,剩下的一個也沒跑掉,而是被凱倫瓦爾踩在地上審問。
“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點,告訴我,你們為什麼一路追蹤我們而來,不要說是松耶部落,他們和你們這樣的大部落不可能有這麼深的交情。”凱倫瓦爾一米多長的腳爪踩在年輕戰士的胸口,壓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呸!”被踩在地上的戰士吐出一口血沫,用帶著譏笑的眼神看著凱倫瓦爾,他用自己的行為證明,草原上的男子都是好樣的,不怕死,也不怕折磨!
呂岩看著凱倫瓦爾,不知道他對待這種情況有沒有什麼辦法。
事實證明呂岩這位上司的手段果然是層出不窮,凱倫瓦爾做了一件事,他把前爪放到士兵的臉上,嘴裡開始唸唸有詞,書迷們還喜歡看:。
剛才還大義凜然計程車兵忽然有些緊張起來:“你……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