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安然眼淚比較淺,輕唸了一句,都在摸眼淚。
張陸看著眾人,特別是女兵們眼眶泛紅的女兵們,面容一凜道:“你們連雕都不如啊,他們不怕死,寧戰死。”
“而我們是人,磨光了腳,流乾了血,革命一日沒有成功,我們就一刻不能放棄。”
“不要讓白雕都看不起我們!”
眾人聽著,臉上都流露出羞愧之色。
確實,剛才幾十只黑雕圍攻,兩隻白雕血戰到底,寧死不屈。
這種頑強的意志,比他們更像是合格的軍人!
譚曉琳點頭,正色道:“確實不如,我們不配享有先輩們用鮮血打下的江山。”
“將來,這需要我們這些軍人上戰場,我們連白雕寧死戰的精神都沒有,黑雕那麼多,怎麼保衛國家。”
“雲雀隊長說得不錯!”
張陸嚴肅道:“動物與人一樣,都擁有強烈的情感,一隻死去,另外一隻不獨活。”
“人也一樣,沒有情感,與草木同腐朽!”
“我們為什麼要演習,就是要記住苦難,讓靈魂洗禮,精神洗禮,靈魂高尚,平凡的人,都能變得偉大。”
“而軍人,就得變得更堅強,我們就是一個個白雕,死戰到底的勇士!”
眾人靜靜的聽著。
比張陸年紀大得多的道爾,約瑟夫和奧爾默德,既慚愧又吃驚。
這一路走來,他們都發現張陸思想與閱歷,都比他們豐富,明明還是那個帥氣的年輕人。
他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有這樣的精神高度!
安然已經恢復過來,出聲道:“我看白雕有沒有掉落懸崖,我去撿起來。”
“我們可以不吃,但盟主你流血多,必須要補一補。”
“去吧。”
“對,隊長必須要補一補,過草地的時候,我都看到他臉色蠟黃蠟黃的。”
眾人一致同意安然的提議。
張陸剛想阻止的時候,吃貨田果已經將兩隻白雕撿了起來。
不過讓人不解的是,田果竟然直接埋了,還拱手作揖,唸唸有詞道:“白雕啊白雕,我田果那麼喜歡吃東西,今天都願意放過你們,你們地下有靈,保護我們獲得世界紅盾大賽的冠軍吧!”
眾人滿頭黑線,都無語了。
“出發,繼續急行軍!”
就在眾人奔跑的時候,陣亡的羅夫和洛夫已經在營帳中對飲。
羅夫灌入了一口伏特加,道:“這些人同盟軍,好像憑空消失了,有趣啊,兩個集團軍都找不到!”
洛夫一手抓著菸斗,輕輕磕在桌面上,緩緩道:“那個死亡絕域,我曾經親自看過,不可能過得去,木頭扔下去,都陷入了泥潭。”
“估計是躲在泥潭裡吧,之前他們不就是這樣躲過了空中掃射?”
說到空中掃射,羅夫不吭聲了,誰能想到三架武裝直升飛機過去掃蕩,兩架被對方用毒刺射落。
而自己乘坐的那輛,還被對方用繩子從天空扯下來。
這樣的陣亡方式,羅夫都難以啟齒啊。
“YSL的奧爾默德,這個人有一定的指揮能力,但應該還不足以走到最後!”
洛夫沉吟道:“我有些想不明白,他是怎麼帶領這些人走到這一步?”
羅夫搖頭道:“不,指揮官不是他,而是炎國的獵人一號!”
“是他?”
洛夫一怔,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道:“真沒有想到會是他,這個炎國的年輕人,我一直都看不透他。他的思維跟其他人不同,按理來說他這麼年輕,不應該有這樣豐富的閱歷和作戰經驗。”
說到張陸,羅夫心裡還有一股悶氣,冷哼道:“就算他們過去了泥潭又能怎麼樣?羅斯克斯坐鎮模擬諾曼底登陸的山峰,哪裡還有R國人的忍者突擊隊,其中領隊的,似乎還是之前保護我的,什麼柳生劍流派。”
“R國的最高指揮官不是已經陣亡,怎麼R國人還繼續作戰?”洛夫倒是奇怪了,臉上浮現一抹疑惑之色。
“聽說炎國的獵人一號拿走了山口溫多的寶劍,人家不服氣,潛伏在哪裡,上去就是死!”
“柳生劍流派,這是R國的神秘突擊隊?”洛夫對這方面瞭解不多,只是不解為什麼羅夫如此篤定,他們上去就是送死。
要知道炎國的獵人一號戰力可是非常厲害,連普斯都不是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