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凰眾人也一一醒來。
她們看到安然抱著昏迷過去的張陸,就感覺做了一個夢,醒來之後發現世界都變了的錯愕感。
“紫羅蘭,你哭什麼,菜鳥怎麼會暈倒!”
“咦,我感覺腹部不痛了。”
“我也是,麻痺感也消失了。”
“這是怎麼會回事?”
女兵們大為驚訝,這明顯是中毒的跡象在消退,而且口中還有股淡淡的腥味,一抹嘴唇,發現手指有血跡,越發出奇,妙目圓睜。
“菜鳥……菜鳥為了救我們,喂血給我們解毒……”安然哽咽著,斷斷續續說了情況。
“菜鳥!”
每個人默默唸著張陸的名字,眼角都溼潤了起來,就是經常懟張陸的葉寸心,也默默看著張陸,一聲不吭。
如果沒有菜鳥,她們火鳳凰根本就走不到這一步。
春秋七國聯合軍演也到了最後的一步,就在這一步,突然的中毒,讓女兵們斷了通往冠軍的道路。
而張陸不管自身安危,為自己每個人喂血解毒!
虧欠,感動,內疚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女兵們胸膛內充斥得滿滿當當。
一雙雙妙目看著倒在安然懷中的張陸,淚水吧嗒吧嗒的滑落。
何璐掙扎了起來,踉踉蹌蹌過來檢查張陸的情況,嘴唇發白。
“這是失血過去,先讓他休息一下。”何璐顫聲道。
“都怪我,都怪我,上了敵人的當。”田果哭得眼睛都紅腫了,自責不已。
“不怪你,開心果!我們都有責任,是我們還不夠強,拖累了菜鳥。”唐心怡雙目泛紅,握著拳頭道。
“隊長,演習之後,我要訓練,我要訓練,我不想再成為累贅,我要當文藝兵中最強的特種兵。”一向愛開玩笑的唐笑笑,很有觸動,喊了起來。
沈蘭妮坐在地上,感覺到地面傳來輕微的震動,蹙眉著眉頭,立即伏地傾聽。
震動聲很大,這是某種大型車輛行進過程中,碾壓地面造成的。
沈蘭妮臉色一變,急道:“不好,有重型車輛過來!”
戰場上重型車輛不是坦克就是裝甲車,譚曉琳果斷下令:“滅害靈,開心果,你們去觀察,菜鳥沒有放棄,為了他,我們也不能放棄。”
“是,隊長。”
田果摸去了眼淚,跟著沈蘭妮出去。
中毒的症狀已經完全消失,甚至體力都恢復了。
“張陸的血液這麼恐怖?”
兩女心頭暗自一驚,不過沒有時間去深究這個問題,敵人的重型裝備已經靠近。
田果和沈蘭妮出發之後,何璐自查了一下自身的情況,也給其他女兵檢查了一下。
這一檢查,何璐妙目滿是驚駭。
不但體力恢復,而且隱隱還比以前更強。
她看著眼睛紅腫,嘴唇因為失血發白的張陸,低聲道:“我們火鳳凰拿不到王牌,真就對不起菜鳥!”
“對,這張王牌,我們必須拿到手,不能讓菜鳥白白付出。”
“最王牌,我們火鳳凰一定要拿下最王牌。”
“都打起精神來,這一次,我們要拼盡全力,勇奪桂冠!”
因為張陸的付出,女兵們鉚足一口勁,士氣大增。
十分鐘後,沈蘭妮和田果返回,但是兩人的面容有些驚惶。
女兵們也預感到問題的嚴峻,一個個抿著嘴唇,神情嚴肅。
“藍軍出動了坦克,96A主站坦克,看樣子大炮都有!搞不明白,這次演習怎麼連坦克都出動了,又不是兩軍交戰。”沈蘭妮忐忑道。
“太多人啦,這讓我們怎麼打?”田果氣呼呼道、
坦克?
這確實沒法打。
別說現在手中的子彈是塑膠子彈,就是真彈都打不了。
對付坦克,只有反器材器械或者類似毒刺的反坦克導彈,否則無論是那支特種部隊,都對付不了這架鋼鐵怪獸。
何璐目光一凝問道:“有幾輛坦克?”
“一輛,就一輛!”
何璐點了點頭,看向譚曉琳道:“隊長,我想賭一把,現在的情況,反正也跑不了。”
“你說。”譚曉琳認真傾聽。
女兵們,也紛紛豎起了耳朵,何璐可是他們火鳳凰的女諸葛。
“賭一把運氣!要是毒是對方下的,說明他們是過來撈屍體而已。”何璐浮現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