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泱泱只覺得喉頭髮緊,自己日日夜夜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雖然早晚都得面臨這一天,可過去的這六百多天,她依舊沒有想好對策,也沒能說服自己過了心裡那道坎兒。
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抬頭狠瞪著權梟,冷傲的目光裡盛滿了對權梟的不滿。
“權梟,今天我鄔泱泱就豁出去了,我跟你說句實話,我就沒想過要給你生孩子!”
“我他媽才二十出頭,我的青春都還沒開始浪,憑什麼做那麼大的犧牲,給你一個三十來歲的老男人生孩子!”
“你再說一遍!”權梟額上青筋隱隱跳動著,怒『色』滿滿地剜著鄔泱泱。
在權梟的注視下,鄔泱泱喉頭哽咽一下,眼睛裡浮上了一層霧氣。
“權梟,我承認,這避孕『藥』確實是我搞得小動作。從你當年勒令讓我給你生孩子開始,我想過各種各樣逃出你魔爪的方法,最後都失敗了。”
“後來我明白了,在你面前,任我天高氣傲,也不過是以卵擊石。於是我只好慢慢和你打迂迴戰術,這期間我也不斷給自己做思想工作。”
“可最後還是失敗了,這一晃兩年過去了,我仍然接受不了當一個生殖工具!”
聽到‘生殖工具’這個刺耳的詞語,權梟湛黑的眼瞳猛地一縮,周遭散發出一股凌厲的氣場。
“生殖工具?”
“鄔泱泱,你就這麼想的?”
鄔泱泱目不斜視地迎接權梟冷冽的目光,倔強地抹了一把剛剛滾出眼角的熱淚。
“難道不是麼?”
當初權梟明文規定,只要鄔泱泱將孩子生出來,她就得拿著事先談好的利益滾得遠遠的。
兩個孩子都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今後,孩子也不需要知道他們的生母,因為權梟要給他們找一個無論論家室還是權貴都十分優秀的女人當母親!
從字面上的意思來理解,她存在的意義,難道不就是生殖工具嗎?
就是代孕媽媽的角『色』,只不過比市場上的代孕媽媽要貴一點而已。
“鄔泱泱,如果我真將你當做生殖工具,你覺得你會有這種待遇?”
聞言,鄔泱泱冷嗤一聲。
“那你想給我什麼樣的待遇?”
權梟銳利森冷的目光,如同刀子般剜著她。
“四肢用鐵銬扣著,每天『操』你十次八次,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生下孩子為止!”
鄔泱泱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意,原本精緻的小臉蛋上卻『露』出痞痞的頑強勁兒。
“那我是不是得三拜九叩感謝你的大恩大德?”
鄔泱泱眼睛微微一眯,毫無畏懼地對權梟放話。
“那麼權梟我也告訴你,我鄔泱泱好歹也算是一名軍人,軍人最不怕的就是死!沒有任何人可以『逼』迫我不願意做的事情,就算我死也不會順著你的意!”
“最後你得到的只能是我的屍體!”
權梟呼吸變得沉重急促起來,他一把掐住鄔泱泱的下巴,稍稍一用力就疼得鄔泱泱倒吸冷氣。
她面不改『色』,盯著權梟漆黑懾人的眼睛,保持自己最後的尊嚴。
“鄔泱泱,你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