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想回去麼?為什麼我不想回去?妻子摸著戒指問自己,大腿根處的麻癢很快給了她答案,那碩大桃子般翹臀中粉色小縫已經溼透了,被解開拇指銬後自己一直用力的夾緊大腿摩擦,而自己卻尚未發覺這本能的動作。
「忠實於你的身體吧,姚婧婷,即使車開一半,你也會想要的,因為你是女人。」
鍾義在妻子耳邊說。
「我,我不會……我不想……」
妻子緊閉著眼睛,拷在背後的雙手牢牢抓著戒指,大腿卻更加用力的夾緊摩擦。
男人沒有說話,而是在妻子的寬闊額頭上輕輕的吻著,他一隻手撫摸著妻子的臉龐,另一隻手從妻子豐滿修長的大腿移到了平坦柔軟的小腹。男人的嘴唇順著妻子的臉頰向下,漸漸移到妻子微張的粉色嘴唇上,牢牢蓋住嘴唇。男人的嘴裡夾雜著高階香菸的濃郁氣味,平時妻子會厭惡得離得遠遠的,可此時這氣味卻讓她異興奮,她忍不住伸出了舌頭……
「騷貨,又和別的男人偷情,你這樣做對得起哥哥麼?」
表妹嚴厲的從耳邊傳來。
「哎呀,別管她了,奶子越大的人越騷,這麼大型號的奶子,對著主人發騷,也叫騷得其所,是天經地義的。」
雪梅的聲音也接著傳來。
「我,我不是騷貨。我是安分的老婆。」
妻子想奮力的反駁,可舌頭被男人吸得發不出聲。
「這吻接得爽吧?騷貨!爽得都不願反駁了。還什麼狗屁女神,虧哥哥還把你當個寶,切!」
表妹不屑的說。
鍾義的接吻技巧確實高超,瞬息萬變的花招把妻子吻得應接不暇,迷醉在男人的吻中呼吸都變得困難。
「這吻是主人的賞賜,抓緊珍惜吧。妹子,我們走,讓她好好伺候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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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梅說著搭起表妹的肩膀,兩人消失在黑暗中,她們玉頸上的一對頸環在最後還發出一絲耀眼的光芒。
「我,我受不了了,老公,是他強吻我的,原諒我吧,老公。」
妻子的香舌被鍾義的味道迷得眩暈,大腦像喝醉了一樣意亂情迷,她一邊猛夾大腿,一邊猛按戒指,也奮力的送出香舌。「老公,原諒婷兒吧,他太厲害了,婷兒受不了了,他在強吻我!我完了……」
妻子積極的回應著男人的吻,道德的枷鎖和身體的情慾已讓她的神經瀕臨崩潰。
「完了?什麼完了!老婆,我在加班呢,今天來了一位老奶奶上訪,我花了一天的時間才把她攔住,送了回去,可累死我了,領導倒是表揚了我,如果這老奶奶進京上訪,我們的績效考核可就完蛋了,領導的政績才叫完了!我厲害吧,呵呵。」
妻子的耳邊傳來老公傻乎乎的笑聲。
「你!你真是個木頭!」
妻子氣憤的想著,嬌媚的老婆正和男人赤身露體的接吻,而千里之外的老公可能還在加班,兩個男人的『厲害』根本不是一個級別。
「誰來救救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服從他,你會很快樂的。」
一個穿著緊身皮衣的自己出現在左側,Ru房和臀部都大敞著,她的雙手被吊在胸前,用一對鐵鏈栓在她銀白色的頸環上。(具體形象參見番外篇:姚婧婷)「不,這是罪惡!」
一個長著白羽翅膀的自己出現在右側,她赤裸的身體上只穿一件毛絨的白色裙子,纖細的胳膊護在胸前,也擋不住碩大的Ru房,更諷刺的是這天使般打扮的自己,頭上竟沒有金色光圈,而是在頸部同樣套著銀白色頸環。
「你並不是服從我,而是服從自己的慾望,服從女人的慾望。」
跟自己接吻的鐘義竟然說話了。
鍾義也知道這端莊人妻的內心糾結,他肆意的在妻子的香唇內撩撥,妻子的舌頭時而回應,時而遲鈍,每一個動靜都逃不過鍾義敏銳的觀察。他摸著妻子臉頰的手已移到耳垂後,此時正順著脖子向下捏在妻子的香肩上,按在妻子小腹的雙手也輕輕揉捏。
意亂情迷的妻子緊張的注意力全在下方這隻大手上,它向上一寸撩撥到自己憤憤不平、飢渴煩悶的碩|乳,向下一寸揉捏到自己麻癢難忍、空虛寂寞的蜜|穴,無論向上向下都將點燃妻子苦苦壓抑的慾火,將安分人妻的貞操燒得毀於一旦。
身邊兩個帶著頸環的自己也像打賭一樣注視著這雙手……
這雙手並沒有向上或是向下,而是平行的繞在妻子身後,把妻子從皮椅上抱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