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輕寒在秦澤宣面前,就裝出一幅忠心耿耿對秦澤宣的樣子來,讓秦澤宣將他當成心腹。
而在她的面前,就假意對她有好感,讓她放心地‘利用’他,讓她以為他真是為了她,才讓秦澤宣的投資專案出了問題!事實上,於輕寒那裡是因為她,他分明是為了他自己的貪慾,利用秦澤宣對她的放縱,更快地打倒秦澤宣!
他多厲害,騙過了她,也騙過了秦澤宣。
他與顧秋遠,一個在明,一個在暗;一個在裡,一個在外,躲在她報復秦澤宣的幌子下,利用著秦澤宣對她洩恨的放縱,一步一步地接近秦澤宣,一步一步地吞噬掉了秦澤宣。
現在,寧飄兒全都明白了!
她徹頭徹尾地是個大傻子,所以,才讓顧秋遠和於輕寒利用了她的仇恨,謀取他們最想要得到而又一直得不到的東西——利益!
果然!在這個利益和金錢至上的圈子裡,哪裡有值得相信的人,哪裡會有什麼愛情!有的只是利用,只是欺騙,只是一個又一個的謊言罷了!
這裡面的人,一個比一個會演戲!
她在演戲,騙著秦澤宣,達到了她報復的目的,害得他一無所有!
而顧秋遠和於輕寒也在演戲,騙著她,利用著她,得到秦澤宣所擁有的一切!
而她卻傻傻地配合他們,拱手把秦澤宣的一切,都獻給了那兩個男人。
好可怕的心思!論計謀,她那裡是顧秋遠和於輕寒的對手!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她還真可悲地應驗了這一句古語了!
窗簾隨風而舞。
陽光燦爛而耀眼,從窗戶照在地板上,竟彷彿是沒有溫度的。
跌坐在地上的寧飄兒心中惶恐到了極點,嘴唇漸漸蒼白,雙手冰冷地握著照片微微地顫抖著,背脊彷彿凍僵了般的寒冷,也在激烈地顫抖著。
餐廳裡!
顧秋遠輕嘆了口氣,衝對面的人說:“爸媽讓你今天晚上,務必回去一趟!”
於輕寒微笑,放下酒杯道:“有什麼事嗎?”
“能有什麼事,想你了唄。自從你回國以來,一直待在秦澤宣身邊,未免惹他懷疑你的身份,你連家也沒有回過!”顧秋遠不由皺眉道。
於輕寒輕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過兩天,會回去的。”
“還過兩天,媽就盼著你今天晚上會回去,一大早就開始準備你愛吃的菜了,你真忍心辜負她一片好意?我說,你怎麼就這麼看重血緣關係呢!媽對你明顯比我這個親生的兒子,要好的多!別不知足!”顧秋遠奪過了他手中的杯子,惡狠狠地道。
於輕寒不由笑道:“好!我今晚一定會回去。”
顧秋遠道:“這樣最好!免得爸媽又在我身邊唸叨我,說我對你不好,將你安排在秦澤宣身邊做眼線,讓你連家也不能回。
現在好了!秦澤宣下了臺,你不用再隱瞞身份,可以隨時隨地回家。我的耳根,也終於清靜了。”
於輕寒微笑:“我回去會跟他爸媽解釋,是我自願幫你的。”
顧秋遠目光炯炯看著他:“過幾天,我便會設法將你提上秦天副總裁的位置。”
於輕寒若無其事的端起酒來淺啜一口:“不用!現在這樣挺好。”
“你還跟我客氣推辭!再說了,你坐在那個位置上,也可以與我相互照應!”顧秋遠有他自己的打算!
“到時候,再說吧!”於輕寒眼中平平靜靜地,看不出任何端倪。
可顧秋遠偏偏就瞧出了點不同尋常來,他盯著於輕寒問:“你是不是利用過寧飄兒,不忍心了,所以心軟了?”
於輕寒苦笑:“要是心軟,我當初就不會聽你的話,答應秦澤宣的邀請回國了,也不會裝著與寧飄兒在國外偶遇,讓你的好戲順利開場了。”
“沒有就好!商場如戰場,靠的不光是金錢,還要有足夠的智慧,要善於發現對方的軟肋,加以利用!”顧秋遠笑意中充滿掠奪的意味:
“最初,要不是那名照顧寧飄兒母親的護士,因為收了昧心錢愧疚找寧飄兒時,找到我這兒來了,我也不會知道秦澤宣那些秘密!也不會想到利用寧飄兒來對付秦澤宣!”
“所以,你便將計就計,告訴了那名護士寧飄兒在什麼地方,故意讓寧飄兒懷疑秦澤宣與她母親的死有關。
然後又接受她的請求,幫她查清楚了秦澤宣害宏維破產,以及做過的一切一切,故意激起寧飄兒對他的仇恨。
然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