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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什麼?”宿子覺得尹勢好危險。

“什麼是討好、什麼是索求?你都沒有概念嗎?”他低下身,在宿子耳邊低聲輕喃:“我該讓你知道,男人真正的索求是什麼樣子……”

“不!”,宿子還來不及叫喊,嘴巴便被激狂熱烈的吻給封住了。

這個吻和之前的完全不同,霸道、充滿力量,弄痛了她,卻還是不放輕力道。

而且她感覺得到,訪靄善著她的男性軀體,因為這熱烈的狂吻,而更加緊繃結實,不像之前那樣柔軟溫順,且願意去順應她。

現在她感到害怕,怕這身體的主人會傷害她、弄痛她。

在這場纏綿中,宿子的身體就像任人擺佈的木偶,被尹勢用各種姿勢摧殘。

她有時仰躺,看著尹勢糾結眉毛上的皺摺與汗滴;有時被迫趴臥著,讓那巨大的力量從她背後進攻;她甚至覺得,尹勢那永不斷歇的市奏,將床榻都撼動了。

但無論是什麼姿勢,都讓她感受到比以前更大的刺激。

她終於瞭解,什麼是取悅、什麼是索求一一這兩者之間,真的有差。

直到中午,尹勢才放過她、下了床。

他站在床前,穿上衣服,默默看著赤裸的宿子。

她的身體上全是被他愛過的痕跡,以及因激烈清事而流出的香汗。

他本來想象以前一樣,體貼的替她蓋好棉被,免得著涼,但最後他狠下心,沒有這麼做。

他只淡淡的說:“我知道你又在騙我,故意激怒我,好糟蹋你、放開你。”

宿子沒有回答。

他又說:“但我永遠不會這麼做的,宿子。剛剛,那是懲罰,懲罰你這樣對待我,以後不準再故意騙我、激怒我,知道嗎?”宿子的雙眼無神,依然靜默。

“我一會兒買些東西回來,在這裡等著。”尹勢看著她這樣子,卻依然強勢的說:“不要再動離開的念頭了。

尹勢離開了,宿子還是安安靜靜的看著頂上的樑柱,然後,任眼淚滑落下來。

尹勢知道,宿子和他,都愛到心力交瘁了。

宿子總認為自己是他的拖油瓶,明明愛著他,卻老是想要離開他,因為她就是不想再花他的錢與心力,讓他醫治她那病弱的身體。

他要如何才能讓她明白,他做這些都是心甘情願的?

這個問題總是一再的折磨他,他想出了方法,也親身實踐了這些方法;他愛得如此卑微、如此委曲求全,兩人的關係卻還是無法回到以前那樣。

只因為他是殺手,他用殺人得來的錢,去養活彼此。

每次他外出,宿子都用那種欲言又止的眼神看著他,似乎是想問;你還在殺人嗎?阿勢?你還在為了我殺人嗎?

他之所以沒有回答她,或留下來解除她的疑慮,是因為一對,答案正如她所想的,到了窮州以後,他換了一個名字,還是以殺人為業。

杏則他無法想象,宿子沒有那些補品與湯藥,要怎麼活下去?

只要她能好好的活下去,陪著他一生一世,他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但那天,他卻因為憤怒,而對她做出了過分的事;雖然是處罰,但將她當成洩慾的工具對待,一定深深的傷害了她。

那天之後,她就不再和他說話;他抱她,她也任何反應都沒有;要她吃藥,她乖乖的吞,吃飯,也一口一口好好的吃,然而,她卻不再用正眼瞧他了……兩人再度陷入冷戰。

他要如何讓她高興,好讓她變回快樂的宿子?

他到底錯在哪裡?是他的殺手身份嗎?還是他的愛給她太多壓力?

他想了好幾天,終於決定,要開誠佈公的好好跟宿子談一談。

於是,那天晚上,他買了宿子愛吃的梅子糕和其它甜點,趕著回去。

他要為那天的粗暴與霸道道歉。

如果她不希望他做殺手,好,他願意退出這片血腥,去做她認可的工作;如果他的強勢給她太大壓力,讓她傷心難過不自在,好,他也會反省改過。

他什麼都願意改,只要宿子可以再一次展開微笑,對他說,我很喜歡你,阿勢。

那他就什麼都願意做。

“宿子!”他回到了家,佯裝歡欣的叫著。“我回來了,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回來?”天已經黑了,但宿子的房間並沒有亮燈。

他覺得奇怪,這小傢伙睡到忘了起床燃燭嗎?還是又病了,所以沒力氣起身?

他趕緊開啟門,卻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