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讓我又帶雞蛋去?”
“對!因為我猜菊花見自己第一次陷害你沒被人看出,肯定會再次如法炮製。”
朵朵沉默了一幾分鐘,將信將疑的問:“你剛才說上次開水事件菊花是故意的?”
如果真是故意的,菊花的心可夠歹毒的了。
納百川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朵朵只覺背後一陣惡寒,後怕不已:“你當時既然已經看出,怎麼不當著老爺子的面指出呢?”
“雖然我看出來了,但菊花掩飾的很好,我並沒有證據,既然沒有證據,就不如不說,因為說也是白說。這就好比揍人,要看準了再揍。”
朵朵將一隻手支在車窗上撐著腦袋一臉苦惱:“你在外面惹下的桃花債卻害苦了我。”
納百川嚴肅道:“我跟菊花總共只見了兩次面,從沒有對她做出任何會引起她誤會的事,我只能說是她自己想多了。”
“反正她明天就要走了,咱們不說她了。”朵朵變得輕鬆起來,可下一秒她又有點擔心:“不知道小楊會不會好好照顧云云。”
納百川的嘴角揚起一抹不明的笑意,十分肯定的說:“當然會。”
下午兩點的時候,楊浩站在衛生間裡的大鏡子前,再一次認真的檢查了一番自己的儀容,夠颯爽英姿,滿意的衝著鏡子裡的自己點了點頭,走出了衛生間,到國營商店裡買了一堆點心罐頭之類的來到了醫院。
當他走進愛雲的病房時,愛雲一隻手在打吊針,另一隻手正在玩收音機,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她抬起頭來疑惑的盯著楊浩看了幾秒鐘,便認出他來,驚喜的說:“你是小楊哥哥!”
隨即要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快請坐!快請坐!”
楊浩忙將手裡的東西放在床頭櫃上,輕輕按住愛雲:“你別瞎動,小心手上的針頭歪了,又得重打。”
卻像觸電一般,很快的縮回手來,不好意思的搓搓手,憨憨的傻笑。
愛雲見他這樣,就更不好意思了,連臉都紅了。
楊浩在愛雲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下,一時兩人都沒有話說。
過了一會兒,還是愛雲先開了口:“百川哥說,只要你來送晚飯,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今天部隊休息嘛,我一個人在宿舍裡待著也是待著,不如過來陪陪你,省得你在醫院無聊。”楊浩滿臉是笑的回答,視線長久的停在她精緻的小臉上。
愛雲掃了一眼他放在床頭櫃上的東西,羞澀的說:“你能來照顧我,我就感激不盡了,還帶什麼東西來,弄得我都難為情了。”
楊浩笑著說:“不過是一點點心和心罐頭罷了,來看病人空著手多不好意思。”
他拿起一瓶菠蘿罐頭準備用小刀撬瓶蓋:“菠蘿罐頭的味道很好,我開一瓶給你吃。”
愛雲忙道:“你別開,我現在打針,怎麼吃呀。”
楊浩想想也是,吃罐頭必須要一隻手端著罐頭,另一隻手要用小勺舀,愛雲右手打著針,確實不方便。
於是道:“那我給你削個蘋果吃。”蘋果可以用一隻手拿著吃,不影響打針。
愛雲大概是躺久了,掙扎著想坐起來,可右手不能撐著床,光左手撐床很難得坐起來。
楊浩見狀,忙放下手裡的蘋果,起身扶愛雲坐了起來,並且體貼的在她背後塞了一個枕頭墊著。
兩人雖然只是短暫的身體有點接觸,愛雲已經羞答答的不好意思看他。
男人最容易被女孩那一抹嬌羞打動,楊浩只覺心猿意馬,連身體都有些燥熱,為了避免自己失態,他繼續削起剛才那個蘋果以穩定自己的情緒,過了一會兒才沒話找話問愛雲:“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歲。”愛雲的聲音怯怯的,讓人不由心生憐愛。
“在讀高中嗎?”楊浩的聲音無形中也變得更加溫柔,只是他自己未曾察覺。
“呃……”愛雲表情很不自然,沒打針的那隻手卷著身上的被角:“我成績不好,沒有考上高中。”
楊浩把削好的蘋果遞給她:“沒關係,你可以復讀的。”
愛雲並不喜歡讀書,因此也不願意談論這個話題,於是問道:“小楊哥哥,你和百川哥哥是一個部隊的,軍銜是不是也是一樣的。”
小楊笑了:“我怎麼可能和你姐夫一樣?你姐夫可是神一樣的人物,二十七歲能夠當上校,整個廣州軍區大概就他一個,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排長而已。”
愛雲脹紅了臉問:“我在軍區大院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