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狼藉名聲跟狀元郎的天人之姿,那是萬萬不般配的,加之皇上遲遲未賜婚,眼見著狀元郎冷臉以對念槿公主,這些姑娘們不安生的春心又蠢蠢欲動,只待公主另覓良婿,狀元郎身邊空閒便指日可待。
這重要的節骨眼上,爆出狀元郎原來是個斷袖!
待字閨中的姑娘們,怎能不垂淚扼腕。
一時間,狀元郎是斷袖這一話題,成了望都城大街小巷臣民茶餘飯後的必備談資。
宴樓三層依湖靠窗邊的雅間裡,一位身材灑脫的白袍俊俏小生手打著摺扇,俊俏白皙的臉蛋褶褶生光。
俊俏小生不是別人,正是女扮男裝的念槿公主。
身邊的宮婢柳翠在她耳邊耳語幾句,她眉眼含笑,嘴唇驕傲的勾起,“蕭慕亦,你就等著瞧吧。”
樓下腳步剛踏入門檻的蕭慕亦忽然舉頭,望見一位身姿灑脫的白袍公子,眸子暗了暗,勾起一抹了然於胸的淡笑。
一同進宴樓的成觀裡不解道,“蕭侍郎果然豪情膽壯,在這風聲正緊的節骨眼上,居然還能頂著異樣眼神出門,如果是在下恐怕也沒這個勇氣。”
蕭慕亦淡笑一句,“清者自清。”兩人落座。
“卻說,那蕭侍郎生的是風流倜儻,渾身氣度非凡人能比擬,可惜這天人之姿誤入了歧途,聽說,蕭侍郎身邊的隨從小廝,暗地裡乃侍郎大人的入幕之賓!”
旁邊有人議論著道。
“不會吧,狀元郎三年前的風姿至今仍歷歷在目,不敢有忘,那樣的風姿怎麼可能是斷。。。袖,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啊。”
“可別再亂說了,這也只是傳聞,蕭老將軍府那幾個公子,不是個個英雄好兒郞,搞不好蕭三公子是被人誤會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可惜了念槿公主一往情深,哎。。。。。。”
“可別說了,丞相府的嫡女蘇千金不是也曾贈詩寄情過嗎?”
“丞相千金果然有膽識,敢和念槿公主搶男人,實乃勇氣可嘉。”
“誰不知道念槿公主熱臉貼蕭侍郎的冷屁股啊,也許丞相千金是覺得魯莽如念槿公主配不上身姿綽約的蕭侍郎呢。”
討論的聲音越發的大了起來,還小小的爭論著。
“你們膽子可真不小,竟然敢在這妄論念槿公主,不怕念槿公主一個不高興,一鞭子將你抽上城門吊個三天三夜啊。”膽小的人小聲的提醒著,天家公主,豈是爾等可隨意妄論的。
“哎呀,一時說的興起,隨口一說,隨口一說啊,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一個長相賊眉鼠眼的人,小聲嘀咕道,“那你說說,蕭侍郎若真是斷袖,這男人和男人,在床榻之上,誰上誰下啊。”
006 親一口
那說的最兇猛的大漢,一雙眼睛賊兮兮的四處打量了下,放輕了聲音說,“這狀元郎一看就是柔弱書生氣,八成是被壓的那個。。。。。。”做了個‘你懂得’的眼神。
撫琴氣紅了一張臉道:“公子,屬下去教訓教訓他們。”
“不用。”蕭慕亦擋住她,“你附耳過來。”
撫琴屈身聽命,面上的表情似恍然大悟,“撫琴明白了,公子,我這就去辦。”
“成侍郎,我們繼續飲酒。”他對成觀裡舉杯道。
成觀裡皺眉道,“你當真不生氣?”
蕭慕亦眸子向上一樓瞧了瞧,見一抹白袍衣角晃過,嘴角劃過一絲笑容,“當真不氣。”
話音才落,一條油亮的鞭子啪的甩了過來,蕭慕亦險險避過。
白袍男裝打扮的秦念槿接著又是一鞭,成觀裡是兵部侍郎,成侍郎濃眉大眼有幾分孔武相貌,身手也是有兩下子功夫的,見是一位白袍男子偷襲,舉手捉住鞭子就要扯過來。
“成侍郎好身手啊。”念槿勾唇譏道。
成觀裡剛剛還一副怒容,一見是公主尊容,當下急急撤手,還是吃了半根鞭子,手背一陣火辣辣的疼。
蕭慕亦不疾不徐的自酌自飲,念槿丟了鞭子,笑道:“喲,這位不是蕭侍郎嗎?”
剛剛在那邊聚眾議論的一群人,頓時臉上露出便秘一樣的表情,一個個尷尬的憋著臉,恨不能找個縫鑽進去。
時至晌午,宴樓的生意最是火爆,眾賓客一聽是近日風口浪尖上的蕭侍郎,個個豎起耳朵,眼角不時的瞟向落拓坐席的蕭侍郎,和他面前站著的白袍小生。
見那白袍小生,生的是面目俊朗,斯文秀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