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牧小草道。
“嗯,今天你有時間麼?”
宋覺非道。
“我有兩個同學來中海了,正在陪她們,怎麼了?”
牧小草道。
“呵,還記得讓小森教訓的幾個小子麼?他們前幾天出院了,五家的長輩和我聯絡,要擺酒謝罪,時間定的是今天晚上。我這段時間躲孔麗雅躲的有些狼狽,是以把這茬給忘了。你若是沒時間,我讓他們另外定時間。”
宋覺非道。
牧小草聞言,心中忍不住暗笑,宋覺非這段時間,過得還真辛苦。
“晚上的話……”
牧小草有些遲疑的看向張萌和蘇木雅,她本想拉著張萌和蘇木雅去玩的。
蘇木雅笑了笑,道:“小草,不必顧忌我們,有事就去吧!反正我們還要在中海呆一週多呢!時間有的是。”
牧小草聞言,點點頭,應聲道:“好。”
和宋覺非約定好後,牧小草滿懷歉意的看向二人,道:“是我掃興了。”
啪!啪!
牧小草的腦門上,捱了兩個腦瓜崩。
“這麼說就生分了。”
張萌笑道。
“前些日子,爺還蠻擔心的,怕你過得不好。不過看你現在這樣,爺就放心了。”
蘇木雅也笑了。
牧小草捂著腦門兒,也笑了,心想有這些朋友在,真好。
一行人又聊了一會兒後,便開始出門血拼,月池真一則徹底淪落成拎包的倒黴蛋,手上、脖子上、肩膀上掛的都是各種各樣的袋子。
血拼了一上午後,美美的吃了一頓後,眾人就分別了。
且不說牧小草,蘇木雅和張萌,也是有各自的事情要做的。
牧小草和月池真一先是回了一趟家,而後牧小草聯絡了牧小森,說明了情況後,牧小森決定晚上也會參加。
他要儘可能的將事情鬧大,讓五家做一個榜樣。
一方面是為了薩仁,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牧小草。
既然她已經邁入了這個階層,那麼就要儘可能的提升她的名氣,讓人知道她是不好啃的骨頭,若是敢隨便碰,那就要有把牙齒合著血吞下肚的準備。
休息了一會兒後,牧小草去了一趟姜家老鋪。
老爺子正在喝茶,見牧小草來了,眉開眼笑。
牧小草將今日遇見子岡玉牌的事情和老爺子一說,老爺子也十分的開心,微笑道:“小草的眼力,不錯。”
提到玉器,老爺子也來了興致,考教了牧小草一番,牧小草對答如流,讓老爺子十分的滿意。
老爺子見過許多年輕的古董鑑定師,大多有了些本事,就拽的二五八萬,真以為自己成了大師了,這讓他很不喜。
牧小草的態度,是老爺子最欣賞的,明明擁有旁人難以企及的天賦,卻又能殺下心來學習,且不驕不躁,這才是真正做學問的態度。
考教結束後,老爺子又給牧小草講解了不少關於瓷器的知識,讓牧小草覺得受益匪淺。
授課結束後,牧小草和老爺子說了晚上五家賠禮的事情,老爺子挑挑眉,道:“你那弟弟,怕是要揮劍了。”
牧小草聞言,苦笑不已。
牧小森的心思,她很清楚,他是容不得自己人受半點委屈的,五家肯定會吃大虧。
剛則易折,牧小草不想他如此剛烈。
老爺子見牧小草的臉上有擔憂之色,老爺子笑道:“你就不要操閒心了,你那弟弟,牛氣的很。”
說罷,老爺子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說了兩句後,便掛了電話。
“晚上我讓李春秋陪你去,給你壯壯聲勢。”
老爺子含笑道。
牧小草聞言,心中感動。
李春秋正是市委第一大秘,若是論官職,也許在吳秘書長之下,可架不住他是姜正道的秘書。吳秘書長是市委常委,卻也止步於此,相比而言,李春秋的前途,卻更加遠大。
將來姜正道離開中海,步入中央,那麼李春秋也定然會青雲直上。
更重要的是,他代表著市委書記姜正道的態度!
陪老爺子吃了晚飯後,燕疏狂的車就到了,小森正坐在他的車上。
燕疏狂和牧小森下車後,先是和老爺子請了安。
對於老爺子,他們是真心的尊敬,畢竟老爺子這些年,為國家作出了許多貢獻,更是為人民謀得了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