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腳腕傳來一陣痠痛,她才察覺她的腳也被方才的那一崴給弄傷了。蹲在臺階上,她揉著自己的腳腕,額頭上的傷因為風吹而微微刺痛。沒想到,今天她是抱著玩樂的心情來卻惹上這一陣的麻煩事。
脫下一隻鞋,她的手輕柔的揉著腳腕。倏地,眼前一暗,她的面前站著一個人,安琪沒有抬頭。任性的抬臀挪動了幾步躲開眼前的陰影。
闕煒昊在她面前站定,緩緩蹲下身,抬手撥開她的短髮,上面一片陰紅血絲已經凝固了。拇指摸著她的額頭,他捧著她的臉,輕柔的問著,“疼嗎?”
“現在才問,晚了。”安琪伸手推開他,“不用你關心。”
“安琪……”他無奈的低嘆。
“行了,別叫了。我還沒有死。”淡漠的開口,安琪轉開眼眸不去看他。
剛才的事情他還在生氣呢。臭男人不知道護著自己媳婦,竟然去護著別人。這一點,不可原諒。
在這個地方真的不是一個談話好地方,站起身將她拉起來,闕煒昊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忍著腳下的痛楚不吭聲,安琪被動的要他拉著自己,嘴上叫罵,“闕煒昊,你做什麼?”好痛。
轉頭,看到她蹙著的眉頭,闕煒昊狐疑的低頭,這才看到她一直赤裸的腳腕,猛然半蹲下身子,抬起她的腳腕放在自己的膝上看著她紅腫的腳崴,“怎麼回事?”他冷聲問。
縮回腳,她單腳一跳一跳的撿起自己的鞋子穿上,這才一拐一拐的來到闕煒昊的身邊,“扶著我。”她伸出手。
站起身扶著她的身子,闕煒昊黑著臉,彎身將她整個人抱起來,“陳安琪。”他一字一頓的叫著她的名字。
“吼什麼吼。”又是這樣的口氣,活像她做了什麼一樣。
“為什麼不告訴我?”抱著她的身子腳跟一轉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告訴你什麼?”她扁扁嘴,佯裝不知。
“很好,”闕煒昊點點頭,抱著陳安琪走進於成浩的師長室,將她放在沙發上,伸手替揉著她的腳腕,陰著臉不發一語。
於成浩並沒有在師長室,一時間,兩個人之間的空氣凝結了。縮了縮腳,陳安琪不滿的呢噥,“我們可以回去了嗎?”
“等會就走。”他有事找於成浩。
“哦。”雙腿盤膝坐在沙發上,陳安琪偷偷的看著闕煒昊,“喂。”伸出沒有扭傷的腳踹了踹他。
瞪了她一眼,闕煒昊起身在她身邊坐下,再次撥開頭上的短髮,看到那片陰紅,起身熟門熟路的從抽屜裡拿出一瓶紅花油在手中搓了搓,掌心覆上她的額頭緩緩而有力的揉著。
倒抽一口氣,陳安琪苦著臉,“很痛耶。”本來溢位的血都已經結痂了,也沒有那麼痛了,現在被他這麼一揉更加生疼了。
“忍忍。”望進她一雙泡著眼淚的眼眸,闕煒昊輕柔的說著,“馬上就好了。”
不知道是他的表情他太過小心,還是心中委屈襲上,那一泡眼淚終究還是落下來了。緊抿著下唇她沒有出聲。
終於察覺她的怪異,停下手抬起她的下頜,“痛?我輕點。”
“不用你,”都是因為他,一把拍掉他的手,陳安琪咬牙望著他,“禍水。”
“什麼?”闕煒昊沒有聽清楚。
“我說你丫的就是一個禍水。你有什麼好的?”陳安琪不解,“扔了我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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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2012…04…21 14:59 只看該作者 36 #
陳家獄卒
“扔了我都不撿。”陳安琪脫口而出,完全沒有注意到某個男人變臉。
“嗯?你說什麼?”耳邊傳來危險低沉的聲音,陳安琪立刻坐直身子,訕笑,“你聽錯了。”上半身身子挺直緩緩的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是嗎?”他斜睨著她。
額,這眼神怎麼看著這麼危險,下一句話隨之也脫口而出,“我沒說完。”
“恩,那我洗耳恭聽。”闕煒昊挪動身子逼近她,“說呀。”他神情自若的說著。
安琪絞盡腦汁努力的想著,不斷的嘀咕,“扔了我都不撿……”
“嗯?”竟然還敢再次說。
“撿了我就不給。”迫於無奈,安琪苦著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