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澤直美聽到了唐玲的話,頓時臉色有些紅,一是沒想到唐玲竟然會日語,二是發現唐玲竟然比她說的都好聽,三是唐玲嘲笑她沒有禮貌!
安騰先生瞪了吉澤直美一眼,“直美,你今天是沒休息好嗎?怎麼連連對客人如此無禮,你的禮儀都學到哪裡去了!”
安騰先生沒有發火,只是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就讓吉澤直美心中頓時一驚,然後整個人站起身來,向唐玲深深的鞠了一躬,口中說著“對不起”。
這次倒是沒有了之前的敷衍,她跟在安騰先生這麼多年,當然對安騰先生有一定的瞭解,別看安騰先生臉色沒變,也沒有罵她,可那淡淡的模樣,卻是預示著他要生氣的兆頭,她雖然不喜歡這個華夏小女孩,可也不敢惹安騰先生生氣。
唐玲笑了笑,也沒有說話,然後走到師父身邊的空位上坐了下來,留吉澤直美還在那裡彎著腰,坐下之後也沒有說話。
此時吉澤直美身邊的那個貴族男人皺了皺眉,然後開口道,“既然直美都已經道歉了,也應該讓她直起身子了吧。”
當然,他不是對唐玲說的,而是對安騰先生說的,別看這男人長的並不好看,可是身份卻很尊貴,雖然安騰先生幾乎把持著日苯的經濟命脈,可是也是需要一些家族支援的,而這個男人叫江崎佑樹,是江崎家族的長子,也將會是江崎家族的繼承人!
江崎家族在日苯也算是很有實力,雖然不像安騰先生這麼有地位,可是也算是貴族家族裡比較有實力的一家,而這個江崎佑樹一直很喜歡吉澤直美,所以經常會來這裡找她,一直以來很照顧她,所以吉澤直美和這個江崎佑樹也是很熟稔。
江崎佑樹喜歡吉澤直美,想和安騰家聯姻的想法,安騰先生早就知道,而一直也沒有表過態,大家也一直以為他是預設的,可是到底如何,也只有安騰先生知道。
安騰先生的家族並不大,他沒有結婚,所以也沒有孩子,吉澤直美是他一個表姐的女兒,因為從小吉澤直美就失去了雙親,安騰先生的表姐對他還算不錯,於是他便在表姐去世之後,收養了吉澤直美,吉澤直美從十歲便在安騰先生身邊生活了。
雖然她在外面驕縱了一些,可是面對安騰先生,她還是很怕他的,她今天能擁有的一切都是安騰先生給她的,她不敢得罪安騰先生,更不敢惹他生氣。
安騰先生聽到了江崎佑樹的話,並沒有馬上原諒吉澤直美,因為原諒她的人不應該是他,而是他的客人,唐玲小姐。
安騰先生看向了唐玲,一副徵求她的意見的意思,唐玲彷彿恍然大悟一般。
“吉澤小姐,趕快起來吧,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你行這麼大的禮,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做錯了什麼大事呢!”
唐玲十分大方的笑著說道,葉弘毅看著唐玲那副明理大方的模樣,頓時在心中暗笑,還是這個徒弟有意思,比他的大徒弟有意思多了!
聽到了唐玲的話,中澤直美也沒有起身,直到安騰先生開口,中澤直美才起身,然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張娃娃臉上滿是委屈之色,看的江崎佑樹滿是心疼。
“安騰先生,這位是?”
江崎佑樹看向唐玲,雖然這個女孩很大方,可是畢竟他心*的直美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他怎麼也想為她出出頭,讓直美心中好過一些才是。
“這位是唐玲小姐,也是葉大師的徒弟,是我的貴客!”
安騰先生怎麼會看不出江崎佑樹的意圖呢,若是他連這點小伎倆都看不懂的話,怎麼能在商場上翻雲覆雨,運籌帷幄!
聽到安騰先生的話,江崎佑樹一愣,葉大師的徒弟?據他所知,這位葉大師的徒弟,不是隻有那個傢伙嗎?什麼時候又冒出來一個小丫頭?
他是第一次見到葉大師,若不是安騰先生的面子,他今天才看不到葉大師的真人,雖然沒有見過葉大師,可是他卻對葉大師的徒弟很清楚,因為他的徒弟這些年就在日苯,而他也知道,直美一直很喜歡那個澤哥哥!
江崎佑樹面上笑了笑,標準的公式化笑容,“原來是葉大師的徒弟,果然是年少有為,若是有機會還真是想見識一下唐小姐的鑑定本事,想來一定是盡得葉大師真傳,就和藤澤君一樣!”
藤澤?唐玲眼睛一亮,原來她的師兄叫藤澤,若不是知道師兄是華夏國的人,在這裡聽到,還真的會以為師兄是個島國人!
唐玲同樣禮貌的笑笑,笑容疏離而十分高貴,只是這一笑,就要壓過了江崎佑樹那公式化的笑容,令人自慚形穢。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