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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公?”

商清浪迎上妻子純真信任的眼睛,溺愛地笑了:“是。”

未語笑了,握住遇錦和秋水的手,“二位少夫人與我萍水相逢,卻是如此厚情以待,未語慚愧,今日別後,不知有否再見之時。可是未語還有未了的心事,恕我須瞞著二位。”她斂衽下拜,兩女忙攙住。

“商大先生,未語有一事相求,您能否把我不著痕跡地送上岸去?”

商清浪眼中有著激賞:“您決定了,是嗎?”遇錦和她還是不同的,也許都有柔弱,遇錦是兔蒔花,一心騰繞著她的愛人,而她是空谷幽蘭,傲然獨放,只有強悍如帝皇才可攫取,才會讓她心甘情願地移植,只是那位帝皇目前還有得等。

“是,請商大先生幫忙。”未語澄澈地看著商清浪。

“好吧,秋水,你幫宋夫人易容一下,裝成男子,再開張藥單和備些藥物,供夫人路上使用。遇錦,你收拾衣物還有銀兩。”商清浪胸有成竹,“我正要派人去貿城巡視,請夫人收拾後到前廳來,要快,我估計很快就有人找上門來。”

未語掂了掂包袱,她一身灰衣儒服,面色灰黯,儼然一個長年在外的管事模樣,見遇錦和秋水臉有憂色,心中感動,勉強笑了笑:“我走了,你們不要送,我只是區區管事,勞駕二位少夫人挺怪的。他日有緣自會相見,告辭了。”其實前路茫茫,究竟何往,都是兩難,不由在心中嘆氣。

“是呀宋夫人,你要當心喲,以後生下小寶寶一定要設法告訴我們,我和遇錦姐姐是要做姨娘的。”秋水拉著她的手“啊呀”一聲,兩人嚇了一跳,只見她掏出一瓶藥水,倒在未語手背抹開,柔嫩白皙的手頓時成了灰色,“差點遺漏了,不然臉手不一,別人不起疑才怪。”

傷感的氛圍散了大半,未語再次握了握兩人的手,遇錦和秋水目送。遇錦愣愣地問,又像是自言自語:“自由有那麼重要嗎?”

秋水搔搔頭,“不知道,反正和二哥在一起更快樂就是了。”她至今還是稱商清濤為二哥。

未語到了前廳,兩名精悍的管事已在等候,都躬身作揖,貌甚恭謹。商清浪上下打量,滿意地點點頭,“我已經囑咐他們了,這裡往貿城是通衢,前後市集城鎮頗多,十分繁華,一路起居照應沒有問題。夫人的去處商某不便打聽,只是一切珍重。”說畢他拱手。

未語拜謝,隨二位管事往外走去。

商清浪想了一想,“且慢。”他追到門邊,示意手下先行,“商某還有一些訊息,不說不快,他已為您驅散姬妾,兇手將受到最殘酷的宮刑,有兩家牽連幾乎滅族,您的威脅都不復存在了,在下應沒有說錯吧,宋夫人。”

未語一震,她更加迷茫,感動和負欠越發深了,可是眼前的藍天碧波,有機會回到自己的時空,她能放棄嗎?她沉默地向前,跟上管事的步伐,踏上擱板,上岸走了。

商清浪看著甲板上忙碌準備啟航的手下,他平生第一次有些困惑,貴妃深得帝寵,坊間已傳得繪聲繪色,帝皇不顧一切地愛著貴妃,他也看得出她並非完全無情於帝皇。既然懷了身孕,這後位已在囊中,那麼她應心無旁鷲,回宮才是順理成章,可她卻似乎有沉重的心結,究竟是什麼樣的心結才會令這位貴妃如此放不下呢?

“大爺,一切都備妥了,只等您的命令了。”他的侍衛商樹久久沒聽到他下令,就走進來請示下。

他居然走神了,剛想回話,岸上起了一陣騷動,接著有人喝了一聲:“各船暫緩啟航,奉旨搜查。”商清浪看去,只見一列虎賁衛已團團圍住碼頭,心想來得好快呀。

巡塘使陪同上商家主船的正是西門一笑。

虎目豹步的西門一笑十分的有禮:“商二當家,打擾了。”

天下人皆知商清濤,西門一笑卻知如商清浪是不能小覷的,言辭之間很客氣:“在下奉陛下的旨意,因為一個非常重要的人,要搜查貴船隊,請海涵。”

儘管西門一笑是武林中數一數二的高手,還是正一品的大員,商清浪插手施禮,不卑不亢:“好說,能勞動西門大人親自出馬,想必是十分要緊,請吩咐。”

“不敢。請二當家集合男女諸人,在下檢點您的名冊和實數,船的各部分由虎賁衛檢查,若有損壞,西門當加倍賠償。”

商清浪微笑:“有誰不曉大人治軍嚴厲,大人的虎賁衛紀律嚴明,從不做擾民之事,在下信得過。商樹、商林。”他喚過隨身侍衛,“拿名冊過來,叫所有男丁到前廳集合,請二位少夫人帶丫鬟僕婦們在花廳寬坐。”

二人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