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把私家醫生周芷若都領了進來。不過來歷不明的安培正對趙敏滿心感激,楊雪怡給謝無疾療傷無暇分心,原著中楊雪怡出場時的那群丫鬟也沒了蹤影,因此也沒人追究趙敏,周芷若也就順順當當的進了古墓。
古代行醫講究望聞問切,謝無疾和楊雪怡在運功療傷,這‘切’字是不行了,周芷若早已得了胡青牛真傳,在武當又有謝無疾不時瞎掰一些現代醫學理論,此時她的醫學造詣卻是在那胡青牛之上了,所以周芷若一進石室淡淡掃了一眼謝無疾,便對趙敏道,
“你這麼急急忙忙找我過來,難道是要我來這裡看風景?”
趙敏見周芷若如此一說,知道謝無疾沒事,算是徹底放下心來,真真正正笑了出來,道,“終南山上景色怡人,我確是請你來觀光,若周姑娘不喜歡,自可回去。”
“嗯,此地確實風光旖旎,既來之則安之,我還是等你家的活蹦亂跳了跟你們一起回吧。”周芷若瞟了謝無疾一眼,有些恨恨道,“某人從前看起來挺不錯的,怎麼現在總是讓人這般勞心費力不得安生啊!”
趙敏對周芷若說謝無疾有些不滿,卻也不生氣,笑道,“比起你家裡那位,無疾算得上十分省心省力了,我很滿意。”
“哼!”周芷若哼了一聲,“那有勞公主指點草民一二了。”
“不敢不敢,周姑娘的能耐趙敏聞名已久,要說指點趙敏是萬萬不敢,閒暇之時交流一二卻是可以。”
……
兩大女王在石室之中針鋒相對卻又有幾分惺惺相惜之感,言談舉止暗藏玄機,以至於安培在一旁淪為看客,無力插嘴。
七日一過,謝無疾傷勢大好內力盡復,還沒來得及八卦一下楊過家後人就被人家下了逐客令。其實楊雪怡不是心胸狹隘之輩,只是周芷若來後頗為強勢,她若說不過趙敏便向一旁的安培撒氣,若在趙敏那佔了先機,趙敏便也學她欺負安培,如此一來,安培不僅在兩人面前說不上話,還生生委屈了幾天。楊雪怡給謝無疾療傷雖不能行動言語,卻是看的清楚聽的分明,對於兩人欺負安培的事心下有氣,於是這廂運功一結束,便對三人下了逐客令。
趙敏告罪一聲,領著謝無疾和周芷若便往武當去。三人一下終南山便早有人準備好了馬匹,周芷若單騎,趙敏謝無疾共乘,只不過在謝無疾的堅持下,換成了趙敏坐在她懷中。要說謝無疾,受傷時文文靜靜委委屈屈像個小媳婦兒,任由趙敏擺弄,這內傷雖然全好,然而腹中傷口卻未痊癒,趙敏有所顧忌也只得順了她的意。
“芷若,你給楊姐姐她們下的什麼藥?”剛離了古墓大門,趙敏就問道。
“一些不入流的藥物罷了。”周芷若淡淡道,看趙敏一副信你才怪的樣子,又笑道,“我新做出來的一種春藥。”
趙敏倚在謝無疾懷中怪笑不已,謝無疾有些擔憂道,“芷若不怕她們找你麻煩?這個春藥,畢竟有些。。。”
周芷若像看白痴一樣看了謝無疾一眼,隨後看向趙敏,那眼神分明就是“你家的怎麼這麼小白”,趙敏不甘示弱的回看以眼神示意,“你家裡的不也是”。
周芷若與趙敏一記眼神交鋒沒佔到上風,這才慢悠悠對謝無疾道,“若說這世上還有一人讓我捉摸不透,那是你謝無疾,若說這世上還有一人令我有所顧忌,那是你家公主,古墓裡那兩個,我還不放在心上。”
“芷若好像說掉了一個人吧?”趙敏調笑道。
“謝無疾!抱好你們家公主殿下,當心她摔下去!”周芷若對謝無疾翻了個白眼,岔開馬遠遠吊在謝無疾之後,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拱手河山(正文完)
離了終南地界,三人也不急著趕路,便信馬由韁慢慢踱向武當,趙敏心神一鬆倚在謝無疾懷中沉沉睡去,看得謝無疾心疼不已。這一刻她才是真的卸去了那些耀眼的光環,英氣上揚的眉梢斂了下來,彎彎的眼睛長長的睫毛,遮了眼下那烏亮靈動的雙瞳,整張臉都恬靜起來,自然上翹的嘴角顯示著她正在夢中甜美的微笑,那麼安心的睡在謝無疾的懷中一如十二年前。
謝無疾心裡被一種幸福裝滿的快要溢位來,輕輕勾動韁繩,讓馬走的更緩更平穩,情不自禁在趙敏嘴角烙下一吻,小心挪動一下抱著趙敏的手臂,讓懷中人有個更舒服的睡姿。
從終南山到武當本不過幾日路程,三人卻在路上晃盪了十餘日才慢悠悠到了武當境內,誰知一到山下,極目之處竟是無數蒙古鐵騎,相鄰幾處小鎮之中沒有一個行人,層層疊疊全是元兵駐紮,看樣子整個武當山都被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