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對老弱婦孺可沒興趣,我只是路過毫州,你們大可不必擔心。”謝無疾從兩人桌上拿起酒壺倒了杯酒飲下。
“這,這,”於、陳兩人面面相覷。
“哦,對了,我爹爹還未曾回到中原,我不希望他回來之時有人不長眼打擾他,兩位大哥告辭了。”謝無疾放下酒杯揚長而去。
“於兄,這,武林大會我們還去嗎?”陳姓漢子看謝無疾離開這才道,伸手拿起酒壺準備給于姓漢子倒酒,手剛碰上酒壺就扔到桌上,“好,好深厚的內力!還好我們沒和她動手,傳言非虛。”
“武林大會只怕不會太平,我們還是不去湊熱鬧的好。”于姓漢子摸了一下酒壺,發現滾燙不已,原來謝無疾倒酒那會兒功夫便將這壺中的酒都用內力燒開了,“她手下留情,我也不是狂妄之人,據我所知,妖女謝安雖然未殺一人,但是很多人被她廢了武功,最後慘死在自己仇人手裡,這樣看來妖女就算不是嗜殺之輩,心狠手辣卻不是常人能及。”
姓於的沒說錯,謝無疾從襄陽出來之後便找那些曾經與謝遜結仇的人,她可不想哪天接老爹回中原還要打發一群所謂的正義之士,就算那些人武藝不怎麼樣,但是他們拉上什麼狐朋狗友三姑六婆人數眾多也不可忽視。於是她想了個自認為不錯的辦法,亮明身份,自己是謝遜的女兒謝安,挨個兒找那些人,若是平日為惡的人,她就廢了別人武功,別人死在自己仇家之手就不關自己的事了。如果沒什麼惡跡的人,她也就和別人賭打,逼迫別人發毒誓,與謝遜的恩怨一筆勾銷。如此一來,原本是因為謝遜先出手殺人結仇的仇人反而被謝無疾反過來報了仇,不服也沒辦法,打不過她。
被謝安找到的人不是生不如死就是含冤(被自己仇人反尋仇)而走,妖女之名從此而來。
再回武當
“呔!何方妖人竟敢私闖我武當禁地?!”樹後跳出一人,青衫微動,好一個玉樹臨風的翩翩公子。
“呔!原來是謝安你這妖女!”又跳出一人,紅裙輕舞,容顏俏麗。
“呔!妖女私闖武當禁地該當何罪?!”再跳出一人,銀劍白袍俊美無匹。
“呔!論罪當誅!念你年紀輕輕,罰你打掃茅廁三個月,妖女你服否?”這次是從容走出一人,一襲碧衫,面容清泠姿色無雙。
“不服!真是豈有此理!我才離開多久你們就反了天啦?!”謝無疾大叫一聲。
“不服就比劃比劃。”敦厚的聲音響起,看著那憨厚的臉,謝無疾真的很想揍他,阿福才是埋藏最深的一個,“單挑還是群毆,你選吧。”
“那就……打!”謝無疾說打就打,首當其衝的就是阿福。
周芷若已經閃到一邊看戲了,壓根兒沒有出手的意思,殷不悔也站到周芷若邊上,她一向都是芷若姐姐怎麼做她就怎麼做,這是眉兒教的。
“無忌、青書,你們兩個還不過來幫忙。”阿福被謝無疾的突然出手的打壓住了,看倆MM都在旁邊看戲只好喊另外兩位幫忙了。
“你自己找打嘛,我就不陪你了。”宋青書很沒義氣的也站到一邊看戲。
“你,你們!”阿福哭笑不得,還真是自討苦吃,雖然知道謝無疾下山三年武藝定然進展不小,但是沒想到比起自己在山上苦練的進展差距這麼大。
“我也來吧,兩年未見,無疾你現在更厲害了。”張無忌也想試試謝無疾在山下歷練到底強到什麼地步,看她一出手就全面壓制了阿福,張無忌知道單打獨鬥這山上五害沒人是謝無疾的對手,當下也沒顧忌,跳進圈子和阿福聯手,三人戰成一團。
看著謝無疾以一敵二絲毫不落下風,嘖嘖讚歎之餘宋青書不由暗自得意,還是自己有先見之明,沒有上去找虐,看看周芷若也好像對眼前的戰況早有預料,只是感覺她有點心不在焉,莫非自己看錯了?
這三年阿福和張無忌也沒有鬆懈,謝無疾一出手就發現這兩人武功提高了不少,而且兩人招式配合竟然十分默契,謝無疾縱然武功強過兩人,但對付兩人聯手還是有些吃力。好在自己在瀑布下苦練好處多多,內力深厚不說,綿力粘勁更是厲害,便藉著太極的牽引之力分化張無忌和阿福的配合,一時雖不能取勝想要落敗卻也難。
“行啦行啦,知道無疾厲害了,就算平手吧。”宋青書在旁邊喊道。
三人見宋青書一喊也就都收了手,張無忌和阿福滿頭大汗臉色蒼白,這是快要脫力的表現,謝無疾內力持久回覆也快,臉上見汗卻面色紅潤,繼續磨下去獲勝的必定是謝無疾,宋青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