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剛過半響,朝辭正在亭子裡做著自己琢磨的可操作性作業呢,八阿哥過來了,見她這瓶瓶灌灌的很是不解,還把院子裡的花都採了過來,花瓣散的到處都是。像是在糟蹋那些花一樣。
“朝辭這是作甚?我,我種的那些花你可不喜歡?”他想說我送的那些花的,話到嘴邊了還是有些說不出口。
“沒有啊,我這是回收加工再利用呢。做成花精油,也送你一瓶。再說八爺不是答應了我,可以自由折騰這些花的了嗎?”她暗自瞥瞥嘴,我喜歡不喜歡有什麼用啊?
八阿哥不知道這花精油是個什麼東西,花裡還能有油?不過只要是她做出來的東西,定是好的。再說也有他的份,也就不在多問,只是拿出銀票來給了她,”這是我們三弟兄敗給你的。”
“噢?不是說放在八爺這裡的,八爺是不願意給我保管了?”其實她心中高興著呢,誰不想銀子在自己身上?免得花錢還得去問別人,何況這怎麼說也是有點非正常渠道得來的,只有真正拿到手了,才算是得到了。
“哪有這個理?昨日見你在街上那狼狽樣,想想還是把銀子你自己拿上的好,免得日後出了門沒個撒手的。”
“嗯,那倒是,還是八爺想得周到。不忍心看我這般窮困。我就知道八爺好心,還賞了小真小鳴飯吃,她們這會兒去園子裡了,我就帶她們謝過八爺了。”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說罷微微一福。
八阿哥出手相扶,自然不自然的一下握住她的手了,她一愣,自己趕忙起身開始忙活手邊的事了。八阿哥不說什麼,靜靜的看著她,看的她從不好意思扭捏不自然到鎮定自若神閒氣淡假裝不知,再到回眸反看,直到小真小鳴回來了才打破這這有些曖昧的氣氛。
“小真,小鳴,這名字到是取得也不一般。”這名字取得的確不按套路了點。
小真小鳴那兒正兒八經見過阿哥什麼的?嚇得低著頭不敢說話。朝辭代答:”小真小鳴的爹爹原是有些家世的,親戚鄰居朋友什麼的都巴著他,後來家中有了變故,漸漸的原來那些巴著的人都遠離了他,這老爹看透了世態炎涼,人性的虛偽,給這丫頭取了這名字,希望她做人真真正正。這小鳴的名字,我琢磨著是老爹想讓他一鳴驚人吧。”
“一鳴驚人,你到是會想,”八阿哥笑著點點頭,”我明日便要啟程,你明早送我?”是詢問的語氣嗎?
“好,幾時?”
“一早。”他說完就走了。
這下可難為朝辭了,這大清國的時間表到現在也是沒弄清楚的。一早可是幾點?
教著小真小鳴學會了這套蒸餾提取精油法,她也累的不行,就放手讓她們兩做去,自己回房歇下了。想著早點睡,明日早點起。
天剛亮,她就起來胡亂擦把臉趕快跑出去。左找右找也不見個人影,不禁納悶這府上的人都那兒去了。正思索著看在前方有個人影,迎著也剛起來的陽光,所以看的不是很清楚,只能問:”是八爺嗎?”
“不是,是胤禩。”八阿哥說。
朝辭愣在那裡。
“朝辭,在你面前只有胤禩,”他停了下又問,”等我回來,好嗎?”
“噢,好。”她感覺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這話聽著也實在是太曖昧了吧。原來,曖昧,是這麼流行的一件事。不光是現代流行,古代也不差啊。在一個曖昧的早晨,任何要求都是拒絕不了的。
“好,我走了。原本就遲了一個時辰了。等我回來。”
“嗯。八爺一路順風,在外邊保重。”看著那一抹青藍一走三回頭的終於走了,朝辭也徹底清醒了。沒了睡意,找了僻靜的地方打起了武當拳來。這是她體育課上選修的。老師說學的不好就像是蛤蟆在練功,影響市容。老師還說希望同學們不要當蛤蟆。所以,她很努力的學習了那看起來簡單實則不簡單的一招一式。沒事打打,就當鍛鍊身體了。
“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小真氣虛揣揣的跑過來。
“小真你慢點說。怎麼了?”其實她有點猜到了。看來是要走了,要不最後連累了他,本來他也是命運不好,可她不能連累到他,至於剛答應的,就算是善意的謊言吧。
“韻採小姐去了小姐的屋子,說是她丟了東西。把屋子裡的那些花都摔了。現在還在那裡等著小姐你回去呢。”
“噢,那昨晚上我們做的那些精油你可藏好了?”她平淡的問。
“嗯,都放在我屋子裡的。藏的好好的。”
“好,小真,我問你,你可願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