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聽到身後的聲音,小手一抖,線離開了她的手,朝著高空飛了過去,雖然這風箏她有意放飛,但是如今被眼前這人給嚇沒了,她還是感到一陣惱火。
“你看!你看!可把我的風箏給嚇飛了。神出鬼沒的,你嚇誰啊!”
“還真是給你點顏色就想開起染坊來?”習洛看了眼空中逐漸變小的風箏。
“NO!NO!NO!”小姬搖著食指,“七爺您可從沒給過我顏色瞧啊!”
諾!諾!諾……既然喊著是,為何還要說從沒給過她顏色瞧了?
不過經常聽到她的瘋言瘋語,習洛傾也習以為常了。
“不在書房裡研墨你跑來這兒放風箏,本宮可不想養條米蟲!”
“你又沒說要我研墨,你要早說了我會跑過來放風箏嗎?況且我也沒強求著您將我安置在這,我可以回太子殿的,多少人想把我當米蟲供養著呢!”說到這,小姬可得意了!暖玉宮的大美人,納蘭蓉若待她可好了。
天天去看她,給她送吃的,還親自問穿得暖不暖啊,住得習慣嗎?洛暄可有欺負你?可有夢到洛暄啊?
“就憑你?”習洛傾冷冷一笑,瞥了她一眼,不是國色天香,傾國傾稱的容貌,瞎了眼的人才想供養她。
“我?我怎麼了?別看到我這小身子板,照我現在這長肉的速度!哼!早晚迷死你!”至少現在一瞧鏡子真可以瞧出點美人胚子來了。
就她目前這模樣也想迷死他?
“哼!大言不慚!走吧!今日本宮就帶你去見個人!”說完,習洛傾揚起一笑,轉身朝著臺階的方向走去。
見誰?小姬看著他走遠的身影,趕緊跟了過去。
要讓她見誰了?該不會是……
習洛暄那隻大妖孽吧!難道她所放飛的那麼多隻的風箏,真有一兩剛好飛入了皇宮?抬頭看了眼已經成一個小點的風箏,今天吹的貌似不是東風,而她選錯日子了!
尾隨著習洛傾上了閣樓二樓,雅緻的閣樓內,一名身穿銀白色長衫的男子背對著他們,直覺的小姬從那人的穿著來看,她敢發誓此人定是容貌與氣質都不俗,而且這人的背影眼熟了些。
這人就是七皇子帶她要見的那人?不是習洛暄,也不是玉浮雲,會是誰呢?
回頭看了眼正露出疑惑神情的小姬,習洛傾笑道:“習某讓江兄久等了!”
身穿銀白色長衫的男子回頭,露出淺淺的笑痕,“不敢!七皇子!”目光順著習洛傾的身後望去,他的身後竟然是北泠霰霰。
她不是該呆在太子殿嗎?怎麼會在這裡!
“霰霰!”江暮寒輕喊出了聲來。
“天啊!”小姬一時間的驚呆,院長媽媽啊——此人不就是我心心念唸的江暮寒大恩人嗎?擇夫的最佳人選啊!
“你……”站在原地不動的小姬有些不大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人。
“原來七皇子引江某來見的竟然是霰霰!”看著那張臉,半年多不見,好似長肉了不少,看來那一刀也好得差不多了。
曾說過後會無期,沒想到又遇見了。
小姬一手將習洛傾給推開,跑到江暮寒的面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將他抱住,“師父啊——徒兒可想死你了!師父啊!為何您這一走就是大半年呢?您知道不,徒兒日思夜想的人只有您啊!怎麼就捨得?你怎麼就捨得離開這麼久?”
“霰霰……”輕摟懷裡傷心哭泣的女子,江暮寒的心還是因為她的淚水而疼,從她成親後到現在一年多了,她真的有這麼想他?
如果真的這麼想他,為何當初太后要讓習洛暄立她為太子妃的時候,她要點頭呢?
可知,在她點頭的那一刻,他的心有多疼。
微微抬頭看到江暮寒一臉疑惑的樣子,小姬繼續哭喊著:“師父啊!以後你可不準再如此一走就杳無音訊,徒兒可是會想死您的!”
徒兒……她好似從不這麼自稱的,以前的北泠霰霰也幾乎不在他的面前流淚,一開始相識時,她喚他師父,後來熟了她喜歡喚他暮寒的,直到她點頭答應當了太子妃的時候,才又生硬地喊了他一聲:“師父珍重!”
這一次的她又與半年多前救她的時候,有些不一樣了。半年多前救她一命時,她可從不叫他師父。
“霰霰,別哭了,讓七皇子見笑了!”江暮寒輕推開她的身子。
小姬吸了吸鼻子,點頭,難怪剛才只覺得這背影眼熟,俊俏,原來是江暮寒。
“師父啊,你來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