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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前主炮2o秒後開火,向正在向阿根廷領海逃離的貨輪

聽到張海諾朝裡面的軍官們下達這個命令,朗斯多夫悵然望了一眼遠處已經起火的兩艘商船,也快步走進司令塔。德意志級主炮齊射的破壞力雖不及俾斯麥那樣的海上巨獸,但開火時仍留在露天艦橋上依然夠嗆。

三聯裝283米主炮裝填和射擊的度比不上艦上的副炮,但齊射時的聲勢就好比大炮之於迫擊炮——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即便彈著點距離目標船隻尚有十數米,但三根上百英尺高的水柱卻依然給商船上的水手帶去無限的恐懼,紛紛揚揚的水浪更是在水柱散開的一瞬間將滿載貨物的商船吞沒。水花散盡之後,那些數千噸的商船仍然在海面上搖擺不已。

“停船!白旗!見鬼!那艘該死的英國巡洋艦去哪兒了?”

“公犬”號冷藏船上,法國船長緊緊抓著手邊的欄杆,炮彈揚起的海水已經讓他從優雅的紳士變成了一隻不折不扣的落湯雞,他環顧四周,卻看不到自己的大副。也許,剛才一陣大浪已經將那個倒黴鬼刷下海去了。沒有人回應,他不得不顫顫悠悠的爬上船橋,黑色的夜幕依然如故,但這片海域卻已如沸騰一般。充斥著難聞味道的黑煙在海面上飄蕩,不幸被炮彈擊中的船隻正燃著熊熊大火,炮彈飛行時懾人心魄的聲音不絕於耳,時不時便有一枚炮彈落下,或在水面上激起白色的水柱,或在某一艘商船上留下難以修復的創傷。

當艦型優雅的“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來到最初開火時那些商船所在的位置時,從司令塔傳出了停火命令。當炮聲沉寂下來之後,艦員們紛紛來到甲板,懷著各不相同的的心情看著這片滿目瘡痍的海域。7艘商船中,除了帶傷逃入阿根廷領海的那兩艘法國船,剩下的5都留在了這片海域,包括1艘已經沉沒、1艘正在下沉以及3被迫投降的。

在艦長朗斯多夫的命令下,突擊隊員和營救分隊分乘艦上的交通汽艇和救生艇開始打掃戰場,艦上的醫護人員也在部分艦員的幫助下在甲板和舷側做好對傷進行緊急救治的準備,就目前的情況已經足夠趕得上一場激烈海戰帶來的傷亡了。

艦橋上,兩位指揮官面色冷峻的審視著將給自己帶來榮譽和惡名的戰場,他們之前俘獲兩艘英籍時未傷一人,今天兩場戰鬥下來炮火下的死傷達數百人之多,尤其是先前被擊爆的那艘輕巡洋艦,艦上數百官兵生還希望恐怕非常渺茫。

“從今天起,我們的軍艦將被英國海軍列為頭號緝殺物件!上校,後面的戰鬥恐怕是少不了的!”

“將軍,我不懼怕任何挑戰,只是今天這一幕讓我深深體會到戰爭的殘酷。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進行一場更加體面的決鬥!”

“上校,如果我是你的話,就會盡早忘掉體面和決鬥這兩個詞,在戰爭詞典裡,只有勝利和失敗是恆古不變的!”( )

第7章 恐怖散播者

將軍,上校,這是我們剛剛收到的電報!”

由於崗位的關係,通訊官往往比艦長更先接觸到艦上電臺截收到的電文,但在向上級彙報時他們都儘量不帶感*彩,“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這位年輕的通訊官也不例外,但他有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在他拿來電文的時候,張海諾總是能夠從那雙眼睛裡預先知道點情況。

這一次,褐色的眼眸裡藏有喜色。

張海諾輕聲讀到:“致a艦全體官兵,鑑於你艦在1o14日夜於阿根廷外海所獲得的出色戰果,特予有關人員以嘉獎,望繼續揚德意志海軍高尚的戰鬥精神。署名:帝國元兼總理、三軍最高統帥……阿道夫。希特勒!”

旁邊兩位軍官,聽到電報末尾的那個署名,頓時大喜過望:“是元親自來的電報!”

電報中所用的“a艦”這一代號,是襲擊艦出前與海軍司令部約定的秘密代號,用以在緊急情況下通訊聯絡,其中“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為“a艦”,德意志號為“F艦”,好讓英國人搞不清大西洋上究竟有幾艘德國水面襲擊艦。

對於阿道夫。希特勒之名,張海諾並不感冒,他甚至對這位元為了一個並無多大實際意義的嘉獎令使用這一秘密代號感到些許不滿——如果這個代號用多了,英國人必然從中找到規律,所以原則上只能在緊急聯絡時使用。

他將電文轉給朗斯多夫,“上校,由您向全體艦員廣播這一電文。如何?”

朗斯多夫很高興的接下了這一任務。畢竟在他這種思想比較傳統的軍官看來,得到國家元的親自嘉獎是無上地榮譽,而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