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而成為替罪羊的英國人對此更是出奇的憤怒。
在位於英國倫敦的海軍部作戰指揮室裡,叼著雪茄、身穿禮服的大胖子滿柱著他那根柺杖來回踱步。此人在一戰時期也曾擔任過這一職位。但失敗的達達尼爾海峽戰役令他慘遭解職。因為不願擔任內閣中地位最低的不管部大臣。他隨後辭職前往法國前線親自指揮一個步兵營參戰,在戰爭結束前又被重新啟用擔任軍需大臣。他任內推動了多項對今後戰爭產生深遠影響的新明,包括坦克、飛機和化學毒氣。一戰結束後,他先後擔任6軍大臣、空軍大臣、財政大臣,多次沉浮於政界,並度過了一段漫長地在野生涯,這便是在英國政界頗有影響力的溫斯頓丘吉爾。
1939年9月1日+|:他加入戰時內閣。9月3,丘吉爾被重新任命為海軍大臣。
“好吧,先生們,讓我們暫且將那位走運的德國元和可能患上了狂犬病的宣傳部長的事情放在一旁,談一談我們更為迫切的問題吧!瓊斯上校,現在還沒有關於那三艘袖珍戰列艦地確
嗎?”
在這條橢圓形地長會議桌旁,還坐著另外一些海軍官員,就連本土艦隊司令羅傑。帕豪斯爵士也大老遠地從斯卡帕弗洛的司令部趕來,討論最近明顯不利於英國地海上局勢。
丘吉爾話音剛落,一位瘦高個、目光敏銳的的海軍上校從長長的會議桌旁站了起來,“很抱歉,大臣閣下,我們現在只知道在西南非海域出現的那艘是德意志號,先前在阿根廷外海襲擊我們商船的可能是舍爾海軍上將號,也可能是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德國人對他們在基爾和威廉的軍港看管得十分嚴密,我們的諜報人員無法潛入。不過昨天我們收到了一份無法得到證實的訊息,有幾名瑞典漁民在波羅的海上看到一艘疑為袖珍戰列艦的艦船!”
丘吉爾沒有任何表示,而是繼續愁容滿面的在小範圍內踱步。
“deutsnetd、admira1工之時,我就擔心它們終有一天會成為大英帝國商船隊的頭號威脅,沒想到這個預感還真應驗了!”
第一海務大臣龐德的這番話,未免給人一種放馬後炮的感覺,何況這三艘戰艦建造時是獲得英法等國認可地。因為它表面上並未過凡爾賽條約有關噸位和火力的要求,只是被德國海軍的決策和工程師們鑽了一個空子。
“可笑的是,我們現在竟然連是它們中的那一艘襲擊了我們的船隊、那一艘還留在老窩都搞不清楚!”
丘吉爾這話未必是在責怪剛剛那位海軍上校,畢竟目前的情況不容許英國偵察機飛到位於德國本土的威廉和基爾兩大軍港進行偵察,而隨著波蘭地淪陷,位於但澤的造船設施和軍港也將重新為德國所用,一旦德國海軍將主要艦隻轉移到那裡,偵察難度將更大。
“閣下。我覺得我們眼下最需要解決的不是分辨它們誰是誰,它們一共就三艘,擊沉一艘便少一艘,等到戰爭結束了,我們再去德國海軍檔案庫裡找尋答案也不遲!”自1935年:||豪斯爵士說起話來抑揚頓挫,彷彿這場戰爭根據雙方海軍噸位已然分出勝負——戰爭爆時,英國海軍作戰艦艇總噸位達13o噸。是德國海軍35萬噸的將
戰爭爆時,英國海軍編有本土艦隊、地中海艦隊、遠東艦隊和後備艦隊,由於以控制北海出口、保護至關重要的北大西洋航線和掩護擔負反潛護航使命的輕型艦隻為主要使命,因此目前本土艦隊地規模和實力遠遠過另外幾支艦隊。
“找到它們,擊沉它們!”在其他人未做出表示之前,羅傑。帕豪斯爵士厲聲將自己的見解之精華闡述道。
丘吉爾沒有對本土艦隊司令鏗鏘有力的措辭做出積極回應,而是望著這張會議桌旁唯一一位身穿空軍制服的軍官。一名年紀並不大的空軍少將。
“將軍,空軍在西南非海域的偵察有什麼收穫?”
空軍少將情緒低落的搖搖頭,“除了大片地油汙,一無所獲!”
第一海務大臣又插話道:“聽說經過改造之後,德國袖珍戰列艦中最快的一艘航過3o節,逃過我們的偵察應該是輕而易舉
這樣的揣測並不是丘吉爾想要的,自1o月14以來,他已經責令海軍司令部成立幾支專門的搜尋艦隊。到目前為止已經有2戰列艦、艘巡洋艦和若干輔助艦隻加入進來,這已經佔到了皇家海軍機動兵力的一半以上,但這對於廣袤地大洋來說是遠遠不夠的。
“我建議從地中海艦隊抽調一支巡洋艦分隊,從遠東艦隊抽調兩到三艘巡洋艦,再從本土艦隊……啊,不行,本土艦隊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