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另一些則是英國6軍計程車兵,村莊以南的田野中還停著一輛被打壞的馬蒂爾達I,這是他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離看到這種著名的步兵坦克,但他已經完全沒有心思去細細觀察。經過簡單的檢視,士兵們在村外的公路旁找到了屬於防空營的4高炮,它們孤零零的趴在樹林旁邊的草地上,炮座和炮管均被破壞。雖然不確定這究竟是德軍撤退前為避免它們被英軍獲得而為還是英軍俘獲它們後進行了破壞,總之它們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揮出原有的作用。
幾乎與此同時,遠在數十公里之外的隆美爾所部也已和投入反擊的英軍部隊交上了火,其第7裝甲師在目前的德國6軍中堪稱精銳,但也是以II型、LTIII型戰鬥坦克為主和少量裝備短管炮的I型坦克,這些坦克雖有相對良好的機動效能,在對付英法重型坦克時火力不足的缺點就暴露無遺了。( )
第7章 力挽狂瀾者
憑一支得到加強對裝甲連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改變阿拉這個問題上張海諾和他的夥伴都異常清醒,而在他們返回到武裝黨衛軍第3指揮部之前,埃德文也無法以黨衛軍統帥的名義向各部隊號施令——事實上,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出色的6軍指揮官,張海諾也不是。
於是,國社黨的大人物和海軍的重要將領便在一群黨衛軍士兵的護送下忐忑穿行於雙方勢力交錯的區域。由於他們所乘坐的半履帶式裝甲車防禦力非常有限,任何一炮彈都有輕易結束他們性命的可能。此時此刻,力挽狂瀾的英雄沒做成,張海諾反而有些灰頭土臉的感覺,這也讓他更為清醒的意識到,除了擁有一定的前認識以及自身在海軍方面的才能之外,他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而不是隨便一筆就能改變戰爭程序的“人”。
這一次,命運並沒有要刻意捉弄這位不久前才讓英國海軍顏面盡失的海軍將領,在田野間顛簸了一個多小時之後,他們遇上了一支黨衛軍步兵,並在他們的護送下順利返回了“骷髏師”的臨時指揮部所在地。在那裡,早已是焦頭爛額的埃克將軍見到兩人終於是如釋重負,他趕忙上來“安撫”這兩位大人物,並告知他們空軍已經答應派出大批轟炸機部隊,而臨近的第7裝甲師雖然在英軍的猛烈進攻前一度束手無策,但如今好歹也將陣地穩固下來。經過大致清點。“骷髏師”在之前的戰鬥中傷亡過5oo,但總體損失並不致命,只是在裝備和士氣上遭受地打擊很是叫人頭疼。
待埃克介紹完這些情況之後,三人之間出現了一陣沉默,這處以野戰營帳為主體、設立在樹林中的臨時指揮部眼下已經遠離了戰場前沿,炮聲幾乎是聽不到的,人們耳邊只有報機、打字機以及參謀們交談的聲音。
“將軍,也許真的如那些將軍們所言。武裝黨衛軍的戰鬥力要比國防軍部隊差上一截!為此我深感痛心。因為我曾經為你們感到無比的自豪!”
埃德文冷不丁的說出這麼一番話。就連張海諾也大感意外,至於那位冷麵地骷髏師長,在領袖地尖銳言語面前顯得既羞憤又無話可說。
停頓了片刻,這位海軍出生地政治人物繼續用那種冷漠的語調說道:“我一直在想,出現這種情況究竟是我們計程車兵不夠勇敢,還是我們的軍官不夠智慧,但不要對我說是裝備的問題!去看看國防軍步兵師士兵們手裡的武器。你們應該感到羞愧!”
“尊敬的黨衛隊全國領袖閣下,請原諒我們地無能,但我以我的人格保證,我們計程車兵個個都很勇敢!”
埃德文冷冷的瞟了他一眼,“但他們在英國人的進攻面前顯得束手無策,前線部隊一支支的潰退了,不是嗎?”
這時候埃克的臉頰已經漲得通紅,他依然非常有自尊的辯解道:“領袖閣下。英國人地進攻出乎我們所有人都預料。您最忠誠地黨衛軍士兵們在第一時間投入阻擊,但英國人的坦克是如此強大,我們所有的炮火都無能為力!事實上。您地士兵們一直在用血肉之軀阻擊敵人的坦克!”
“我一直都以為武裝黨衛軍的優勢在於士兵們最頑強的意志力,這也是元一直以來的期望所在,可是將軍,我今天並沒有看到這些,難道我還要懷疑我的眼睛嗎?”埃德文的話語針鋒相對,而在這樣的場合,張海諾插不上嘴,也不適合插嘴。
埃克兩眼直直的盯著埃德文看,這種眼神在旁人看來是不敬甚至有敵意的,大約過了一分鐘,這位黨衛軍指揮官突然雙腿一併,正正的來了一個舉手禮。
“元萬歲!領袖萬歲!德國萬歲!”
說罷,他滿臉怒氣的從腰間槍套裡拔出自己的手槍,環視一圈自己的指揮部,“現在,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