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從來不曾求過王爺的寵愛。”
這一句話,徹底激怒了歐競天,他撲過來一把掀掉慕清妍身上蓋著的錦被,“嗤啦”一聲,將她身上的衣服扯碎,“好,本王便讓你清醒清醒,讓你認清自己的身份!”
迎上歐競天那幽黑的瞳眸,慕清妍譏刺一笑:“王爺,這一招,兩年前你已經用過了!”
歐競天手中的動作僵了一僵,隨即繼續撕扯她身上不多的衣物:沉沉說道:“正因為用過了才要你記住,誰才是你的男人!”
慕清妍閉了閉眼,低聲而又清澈無比的道:“歐競天,別逼我恨你!”
歐競天已經撕掉了她身上最後一件衣服,已經開始解自己的衣紐,聞言冷笑:“恨麼,那就深恨!”扳過她身子欺身而上。
他的氣息微涼,身子卻是火熱,慕清妍忍不住顫了顫,下意識要閃避,身子卻被他牢牢壓住,動彈不得。
歐競天心中微微顫動,多久了,不曾這樣與她相對,卻不料再次擁她在懷卻是這樣一種心境,身下的肌膚細膩柔滑,又在某些地方有著粗糲之感,那是她的傷疤,她的腰似乎又瘦了,盈盈的,卻顯得該豐滿的地方更加豐滿,該隆起的地方更加豐腴,心底本來只是一簇小小火苗,卻在接觸到她肌膚的那一瞬燃成了燎原之勢。
他俯首吻上她的唇,她躲避他追逐、他禁錮,她在他身下終於動彈不得。
楚王的逃妃;龍游;卷二 冰泉冷澀;第二十一章 誰最痛;
無論歐競天做什麼,慕清妍都是無動於衷。
她沒有說一個字,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卻像有無數把森冷的鋼刀在颳著他的心。
“哼!”歐競天冷哼一聲,一躍下了暖玉床,伸手去拿自己先前丟在地上的衣物,“你便是這樣厭惡本王的碰觸麼?”
慕清妍不答,卻伸出左臂拉起身下的錦褥,試圖蓋上自己光裸的身軀。
歐競天幽黑的鳳眸眯了眯,薄唇抿了抿嘴,冷冷問道:“是不是你的身子已經給了段隨雲,所以不容本王再佔有了?”
慕清妍的手一頓,身子一僵,霍然睜眼,清冷的眼波鄙視的看了過去。
“不說話?”歐競天無視她目光中的不恥,森冷的譏嘲著,“讓本王說對了是不是?看來本王是該讓你記牢,到底誰才是最勇猛的男人!”他再次丟掉手中的衣服,撲上暖玉床。
這一次,再不復先前的溫存溫柔輕緩,他一上來便是啃齧,便是撕咬,在慕清妍身上留下斑斑點點深入肌理的痕跡,然後開始掠奪。
慕清妍短促地“啊”了一聲,然後咬緊了唇,閉上了眼,睫毛下的淚痕卻漸漸幹了,只是那睫毛還是溼的,顯得顏色越發青黛如墨染。
歐競天如洪水猛獸,帶著滔天怒意,狠狠索要,彷彿身下不是自己深愛的女子,而是那些年混合著血與火的戰場,他要拼盡全力才能取得最後的勝利。
陽光斜斜照進來,被窗欞切割斑駁,在門窗緊閉的室內投下細碎而朦朧的的光影。
“愛妃,本王說過,你的身體最會出賣你!”歐競天聲音森冷,不著半絲情慾色彩,譏諷嘲弄的道,“本王比段隨雲如何?”
慕清妍猛地睜開眼睛,眸中清光冷冽,憤恨之色一閃而過,然後露齒一笑,極盡妍媚,她輕輕地、溫柔的、甜美地道:“不如他多矣!”
“那麼,”歐競天聲音又低沉了幾分,鳳眸危險地眯了又眯,眸中那冷而利的黑與深又重了幾分,“本王該更加用力些!”
不知何時,外面已經起了更鼓。
歐競天卻仍舊不知疲倦,身下的慕清妍暈過去又醒來,任由他索要無度。
慕清妍有的只是疼痛,緊咬的唇邊也有細細血絲沁出。她只是默默承受,不乞憐,不求饒,要來便來,拒絕不得便不拒絕,你總有厭了的那一刻。
身體的感官已經麻木,卻又有什麼不斷流出,那不斷流淌的便是生機,生機盡了,便可解脫了吧?她蒼白一笑,再次暈去。
歐競天的手無意間接觸到那兩條冰冷森寒的小腿,他腦中轟然一響,臉色一變,立刻放開她,卻在離開的那一剎那看到了淋漓的鮮血,他的臉血色褪盡,眸中滿是悔恨痛責疼憐。
翻身下了暖玉床,到櫃子裡翻找金創藥,卻因手腳都在不受控制的顫抖,撞翻了櫃子,外面隱藏的暗衛出聲問道:“王爺,出了何事?”
歐競天怒吼:“滾!”他的唇也在顫抖,心已經縮成一團,然後被千百把利刃攪動。
他這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