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灤囊廡爬笛喃i。
只見阮玲對她師父翻了個白眼,語氣輕快地說:“真無聊!快起來,我給你梳頭,我們還要快些趕路才好。”說著把手裡的東西往燕玦懷裡一塞,去自己包袱裡找備用的發繩了。
燕玦聳聳肩,直起身把衣服往身上一披,又在勤勤懇懇為自己當靠墊的大虎腦袋上一拍,把它趕遠了些,免得嚇到阮玲。
如此,大約過了一刻鐘,幾個人外加一隻馱著行禮的百獸之王才繼續上路了。似乎為了彌補之前耽誤的時間,接下來一連兩天眾人都不分晝夜地趕路,燕玦和阮玲走在最前面。
“師父,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阮玲猶豫了很久,終於還是將疑問問出了口。“我記得以前我和爹爹他們上來時不是走的這條道兒啊……”
她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停下了步子,直直的盯著燕玦,小桂子和蔣靜更是滿臉戒備。以燕玦對著山裡的熟悉程度絕對不會是簡單的走錯路,如果他故意把他們往這條道上引必然是有什麼目的。
燕玦伸手在阮玲的額頭上拍了一下,挑眉道:“你師父怎麼可能走錯路,這條是我無意間發現的近道嘛!”
阮玲懷疑:“你確定你這不是迷路給自己找藉口?我們阮氏一族百年來上山祭祀怎麼從來都沒人發現過這條小徑?”
“那是因為你們知道上山下山的路,所以一直沒花心思在找別的可以通往山神祠的路。你還記得捕猴人是怎樣抓猴子的嗎?他們會在一個細口長頸瓶中放上食物,猴子的爪子可以勉強伸進去,但它們一旦握住了裡面的食物,那捏成拳的爪子就伸不出來了,只好被人抓。可是那些貪婪愚蠢的猴子知道只要伸手進去就可以取出食物,卻不會想到,要取食物並不一定要把手伸進去,只要把瓶子砸碎就好啦……可是它們的思維被習慣禁錮住了,不曉得想想別的方法麼……哪像你師父我,懂得開闢新路……”燕玦漫不經心的笑道。
阮玲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她可以理解為他師父在罵他們阮氏一族都是不懂變通墨守陳規的……猴子麼!
“有近道固然好,不過這小路看似狹窄兇險,倒還不如多費些時間走熟悉的路啊……”這開口的是蔣玉菡,這樣冷的天,他依舊拿著那把特質的摺扇扇啊扇的。
燕玦冷笑一聲:“你要是不信我就別跟著,愛走哪兒走哪,我可沒求著你跟我走。”
蔣玉菡毫不在意地笑了:“燕大夫哪裡的話,我只是怕在小路上出事兒,耽誤了時間反倒不美了,既然燕大夫覺得我們可以走這條路,那我們自然跟著。要是不相信你,我們又怎麼會跟著你上山呢?”他的話倒是充滿誠意,但是眼神卻深不可測。蔣玉菡能被李梓然這麼信任,自然也不會簡單到哪兒去,雖然平素看起來是不靠譜了點兒。先是所有村民中毒,然後燕玦提出要上山一趟,再加上那天燕玦一反常態的表現,今日又帶他們特意走了一條小道,還有那一番令人深思的話,與他之前認知中的燕玦出入很大,所有事兒都太過蹊蹺,他不得不小心。而燕玦這個人,怕是沒這麼簡單!
“走吧……”李梓然一直沒表態,現在卻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拉著奕千落面無表情的走在了最前面。蔣玉菡看到他家陛下的反應,蹙了蹙眉,雖說不知那位陛下怎麼想的,但還是緊跟其後。蔣玉菡跟上了,小桂子和蔣靜自然也沒落後。
燕玦兩師徒倒落在了最末。看著眾人遠去的背影,燕玦嘴角扯出了一抹輕佻的弧度,一把拉住阮玲,摘掉露出手指的皮毛手套,從左手無名指上褪下一隻鑲著藍色寶石的戒指,戴到阮玲的大拇指上,輕聲囑咐:“戴好了,千萬別給人看見,危急關頭它自可護你周全。”
阮玲默默地點了點頭,敏感又聰慧的姑娘知道自己這時候最好什麼都別問。於是將自己的手套戴回手上,遮住那了枚戒指。然後才跟著燕玦繼續趕路。她的師父,雖然表面上看不出異樣,但作為第六感向來準的女性,她覺得師父最近似乎很不耐煩再玩遊戲了,好像想快些結束某些事情。
~ n ~
如此連續趕了兩天的路,一行人終於到了目的地——山神祠。
與其說這是一個祠堂,倒不如直接說是一個山洞,一個經過幾代人修葺擴大的山洞,靜靜地立在原地等待它的訪客。這洞穴隔出三進。最前面那間放著一個大石鼎,裡面插滿香燭,兩側則擺滿了成排的長明燈。第二進是一尊女子的雕像,雕像周圍垂著紗曼,那就是山神的妻子祈的塑像了。燕玦帶著眾人往裡走,絲毫沒有停留,第三間石室比前兩間都要大,石室內有一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