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所慶幸的是,這個小娃娃記憶特別好,看過的書籍以及事物竟然是過目不忘,除了武功外,其它的學識比焰兒還要好。
初為人父母的薇兒和歐陽澤,因為均飽受過無父無母之苦,所以特別珍惜一雙兒女,非要自己帶在身邊,這些年可‘苦’了歐陽澤了,愛妻薇兒依然死性不改,不睡到午膳時間,決不起床,歐陽澤正好利用這些時間教導兒女,心甘情願的把兒女拉扯大,到了下午和晚上,自然是寸步不離的把愛妻‘捧’在手裡。
養兒育女是很‘傷神’的,例如:
人小鬼大的這對小傢伙三歲之時。
一日,水兒和焰兒在王府裡呆不住,就跑去檀衣駙馬府裡找檀衣的一雙兒女玩,可回來後,就一直噘著小嘴巴,表現出一副對自己的親爹親孃大為不滿意的樣子,卻又故意在他們面前晃悠,時不時又在他們身上蹭來噌去,試圖想引起父母的關注。
看情形,這兩個小東西又想來故意搗蛋了:“去去去,一邊玩兒去,沒見孃親我正和你爹爹正在下棋嘛。”薇兒裝出老大不客氣的兇惡樣,把粘在身上的水兒趕走,來個先發制人。
“娘,你會下棋嗎?”水兒撅著小嘴,在府裡,歐陽澤和薇兒喜歡讓自己的兒女叫他們爹孃,至於父王母妃的稱號,是叫給外人聽的,“要不是爹爹次次都讓著你,任你再怎麼亂走,也撐不住半柱香的時間,”水兒全然不理會她孃親娥眉打結,‘打擊報復’著自己的孃親——薇兒,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拉拉身邊哥哥的衣袖,說道,“哥,來,我們今兒個就來教教孃親什麼才是下棋,如若按照爹爹那種教法,孃親何年何月才能學會呀?恐怕到時候,孃親頭髮都白了,牙齒都掉光了,都還不知道什麼是下棋。哥,其實孃親不會下棋也就算了,不過如果以後她出去到處對人家說,是我們的親孃,哥,你說我們的臉往哪兒擱呀?”小鬼頭說完,就爬上了歐陽澤的腿上坐好,奪下她爹爹手裡的黑棋,瞟了一眼棋盤,很不屑的隨手一放,猶如一隻驕傲的小孔雀。
相對與古靈精怪的水兒,略顯沉穩的焰兒在妹妹的慫恿下,也爬到孃親身上,看了一眼棋盤,皺了皺眉頭,意味深長的回望了孃親一眼,為孃親能下出如此粗劣的棋局而直搖頭,再端詳一陣棋盤,捻起白棋落下一子。
歐陽澤看著眼前這對故意找茬兒的寶貝兒女,不禁宛然一笑,他們此時的表情,十足十某人小時候經常慣用的伎倆,歐陽澤知道,他們是想用這種賴皮的方式引起自己和薇兒的注意,讓自己主動去詢問他們,然後借題發揮對他們的爹孃興師問罪,歐陽擇再看看讓他日漸頭疼的一雙珍寶,這次又不知道要用什麼‘疑難雜症’來難為自己和薇兒了,於是他望了望此時也哭笑不得的愛妻,相互心靈交流了一下,也就故意視而不見了。
“哼!哥,你說孃親和爹爹是不是不疼我們了?”水兒見自己和哥哥如此的努力,可爹爹和孃親依然對他們不理不問,把粉嫩的小腮幫子氣得圓鼓鼓的,終於沉不住氣了。
“就是就是,水兒,你說我們到底是不孃親和爹爹親生的呀?”焰兒附和著妹妹說著,又果斷的落下一子。
“你們這兩個小傢伙,再胡說八道,可別怪孃親我打你們的小屁股了。”薇兒見這兩個小煞星不停的擔擔打打,打算來個武力鎮壓,看他們怕不怕。
“哥,你看看吧,孃親總是打我們,哎,我們多可憐呀。”水兒故意這麼說著,其實孃親從來就沒有打過他們,頂多就象現在這樣嚇唬嚇唬他們罷了。
“水兒,要不我們現在就離家出走,去找我們親生的爹孃?”焰兒賊眉賊眼的提議著。
“咳!你們再胡說,為父可要動用家法了。”歐陽澤見兩個小鬼頭越說越不象話了,拿出做父親的尊嚴來喝止了這對活寶,呃……貌似府裡沒有‘家法’這個東西。
歐陽澤斜眼瞟了一眼這兩個正在伸舌頭的寶貝兒女,“說吧,你們今日又認為為父和你們孃親,什麼地方錯了嗎?”哎,還是上當接嘴了。
“爹爹,孃親,不是我和哥哥說你們,你們也不想想誰是你們的親生兒女。”一入正題,水兒就為自己和焰兒憤憤不平起來。
“呃……你們所指何事?”歐陽澤聽得一頭霧水。
“爹爹,孃親,今日明兒和絢兒可是告訴我們了,你們成親時,可是宴請了他們的呀。(注:明兒和絢兒是檀衣駙馬和可心的一雙兒女,雖然歐陽澤家的一對活寶比他們小,但是,可心他們的輩分底,所以這兩個小東西就擺出長輩的譜,直接叫他們的小名了)”水兒說完就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