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峰雖不知她的話是真是假,但是看她的神情倒是豪爽,不禁被感染的笑道:“好,為了同鄉之誼,我敬姥姥一杯。”
喬峰要跟她喝酒?暈了暈了,她美的要暈掉了。
不知道是誰感染了誰,她很豪爽的倒滿一杯:“幹!”一飲而盡,哇,辣啊。
喬峰非常開心,一直呵呵的笑:“姥姥真是巾幗不讓鬚眉!”
阿朱看見他如此開心,也非常高興,她知道,他已經好久沒這麼開心了。
段譽看二人喝的爽,也給自己和虛竹倒滿酒:“大哥,我們三兄弟也喝!”
“好!”
虛竹咧咧嘴,猶豫一秒後,大有視死如歸的意思:“破戒就破戒,幹!”
這不知道是什麼酒,二鍋頭?茅臺?還是五糧液?
若言已有些迷惑的嗅著酒香,她不懂酒,也很少喝,一下喝的這麼猛,酒勁立刻就衝上了大腦,她眯著眼看了看段譽,笑道:“段賢侄,不準用六脈神劍把酒匯出來哦。”
段譽一怔,她怎麼知道?
若言也一怔,糟了,她又多說話了。
喬峰以為段譽跟若言講過,遂呵呵笑道:“說起三弟的六脈神劍,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奇妙武功,不知道姥姥使得是什麼功夫。”
江湖人以武會友,以酒會友。
如果若言清醒,她會讓虛竹代她過招,可惜,她此刻並非百分百的清醒。
她挑眉:“喬大俠,有沒有興趣比試一下?”
喬峰一怔,阿朱抿嘴偷笑:這個姥姥倒是有趣,都說人有返老還童之說,這個姥姥不光樣貌年輕,連心智都可愛的緊。
若言見他為難,知道是怕傷了長輩,遂笑道:“我們來文鬥!”
“文鬥?”
“對,就是用真氣,把酒頂成水柱,或是其他形狀,看誰頂的高,頂的美,如何?”她暗暗竊喜,別怪她耍花招,有時候,也需要為自己的大名壯壯聲威。
段譽暗想,這不是他六脈神劍擅長的嗎?
若言看了看虛竹和段譽:“你們兩位賢侄也一起來,玩玩嘛,尤其是虛竹,你可要好好表現,不能丟我們逍遙派的臉。”
虛竹連連點頭,一臉備戰狀態。
喬峰雖然不明白虛竹是少林寺的和尚,怎麼又變成了逍遙派的弟子,但是這種文鬥,他確實也好奇的很,大有躍躍欲試的心理。
喬、虛、段、若四人,每人面前一罈酒,阿朱做仲裁:“開始。”
四大高手競技開始,雖然其中一個是濫竽充數之徒,但是既然點子是她想的,她自然有充數之法。
喬、虛二人頂的水柱竟是一般的高,遙遙的貫穿醉煙樓的大堂,直衝三樓那麼高。虛竹倒真是憋足了勁不做丟臉的事。
段譽的六脈神劍雖然精妙,可惜真氣尚不能運用自如,他頂起的水柱,忽高忽低,極不穩定,終於跌倒桌面,成了一攤酒漬,他尷尬的笑笑。
阿朱看著喬峰和虛竹的水柱,不禁說道:“你們的水柱一樣高,只是喬大哥的比較粗一些。”二人一聽,相視一笑,收回真氣,將酒很靈巧的導回酒罈。
喬峰不覺對虛竹刮目相看:“二弟的身手真是了得。”
“哪裡哪裡,是姥姥教導的好。”
“對了,姥姥的水柱呢?”
四人看向若言,若言正閉目凝神默施陰陽術,這招完全靠念力,念力越強,造成的效果越好。
她一根纖指探向酒罈,一水柱蹭的立起,直衝四五層樓高,四人歎為觀止,哪曉這高高的水柱突然降落,快跌到桌面的時候,開始旋轉,在每個人的周圍圈成了一圈水環,煞是好看。
數秒後,水環緩緩的匯入酒罈。
若言擦擦額頭的汗,這招耗了她不少精力啊。
四下一片安靜。
若言抬眼看了看他們,不覺勾唇,怎樣,被她震住了吧。
喬峰嘖嘖稱讚稱奇,今日一見,方知何謂高人!
虛竹眨眨眼,心裡想的是,姥姥不是功力盡失了嗎?算了,或許她的功力又突然回來了。
段譽張了張嘴,他再也不敢認為她不是個長輩了。
阿朱對誰的功夫好壞沒興趣,她只知道她的喬大哥幸福開心就好,“你們拼了真氣,都餓了吧。”忙招呼著小二:“小二,上菜。”
喬峰突然來了句:“姥姥,我突然很想用我的絕學降龍十八掌跟你對打一下,我很想知道,除了慕容世家的‘以彼之道,還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