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還有楊果呢。
陳風冉愣愣的來了句:“……我不知道楊樹還結果兒?”
我滿腔悲苦讓他這一句話給打消個乾淨,噎了半天也沒話可接。
我也不知道楊樹結不結果實。
找到那幢樓,給大門外的保安驗看過我的租房檔案,那保安摸著頭說怎麼那個公司不先打電話來,還讓我一個人來。
我木著臉不接腔,陳風冉悄悄湊到我耳邊說:“一定是被你砍價砍得忘了打電話了。”
我低頭竊笑。
保安領著我們坐電梯上樓,開啟門告訴我這屋子裡的水電氣暖以及其他注意事項,交代完他下樓,我看著空空的屋子滿懷豪情。
陳風冉嘖嘖道:“這屋子真大啊,你回頭再召個室友就齊了。”
我抿著嘴只笑不接話,這屋子雖然是兩室一廳一廚一衛,可我不打算招室友啊。只是這話卻不必在剛認識的人面前說。
放下行李,陳風冉要帶我出去買鍋碗等用具,我有心請他離開,卻苦於無法拒絕他的一片熱心,再說那些東西也的確是需要買的。於是拿上錢包跟他下樓。
出門後跟著他搭上公交車,他看著我的交通卡說:“你已經辦了個?這東西很好用。”
我默默笑不接話,他就一樣樣跟我說都需要買什麼,哪裡東西便宜。看來是一個人過慣了的,樣樣清楚。
到了超市,抬頭看門口招牌是二手超市。旁邊陳風冉看我臉色說:“其實買二手的最便宜也最合適,不好的也能換。新的太花錢。”
其實我只是覺得好奇而已,雖然以前也跟媽媽一起在家門口擺攤賣家裡不用的東西,不過還真沒進過二手超市。
很多東西都是日語或繁體字的,可是在產地上一看,卻又是大陸的。我捧著電飯鍋不解的看了好一會兒,那邊陳風冉給我挑電熱水器和電磁爐。等我回神,他已經挑完了,我呆呆看著他,結結巴巴的說:“……只買鍋和碗還有盤子就行了,我不用電器就可以。”
陳風冉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看著我:“你會自己燜米飯?”
不會,不過我有託託啊。我不知怎麼回答他,只好掏錢買下一堆可能託託從來沒用過的廚房電器。
這、這絕對是無用支出。
等把超市轉過來,我們已經推了前後幾輛購物車。我看見榨菜、豆腐滷、醬黃瓜、芝麻醬立刻雙眼放光!還有英文版的烹飪書!立刻拿了好幾本!打定主意要託託學習中國菜!
看著這山一般的東西我就發愁,又不好在陳風冉面前使用魔法,打定主意一出門就把他送走。結果他接了個電話說:“平姑娘在外面呢,還有勞力,等會不愁沒有抬東西了。”
我古怪的說:“平姑娘?”是剛才那個李希平?
陳風冉笑著說:“怎麼曬都曬不黑,所以就叫他平姑娘。他的手藝也不錯,一手川菜在我們那幢樓都是叫得響的!”
我立刻口水滴答,想起了麻辣燙和水煮白肉。
他看著我笑嘻嘻的說:“回頭讓他露一手!平姑娘只要誇一句,那跑得飛快!”
結完帳推著購物車出超市門,一股寒風夾著雪粒就砸了過來,遠遠看到李希平跟三五個人站在街邊正吸菸聊天,我正奇怪他們怎麼不肯進去,一勾頭就看到一個燙著大卷發的金髮姑娘正盯著我瞧,我立刻緊張起來,手悄悄摸到魔杖,結果走近才發現,她是染的頭髮,臉上一看就能看出是正經的中國人。
她打量著我,笑著說:“哇!你剛才的眼睛好怕人哦!你是少數民族?”
我知道臉型上我這輩子是轉不過來了,如果不是中國話說得流利,頭髮膚色好,眼睛顏色接近,他們看到我,也不會一眼就認為我是中國人。
我笑笑不接腔,李希平指指介紹道:“她叫艾德琳。”
怎麼在這裡還叫洋名?我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她伸手說:“你好,你跟陳風冉認識?”
我一怔,這話聽著有些特別的意思,笑著說:“不好意思,手上都是東西。”說著就給她看我提了兩手的袋子。
她抿著嘴笑,一副溫婉嬌弱的模樣,轉頭繼續跟旁邊的人咬耳朵。
陳風冉用肩膀頂著我向公交車站走,他自己把購物車上的東西這個人兩袋那個人三袋分個乾淨,我看到他把兩個袋子遞給艾德琳時好像特意試了試剩下的幾個中哪個最輕。
他們認識?很熟嗎?李希平走到我旁邊說:“沒什麼大不了的,陳風冉跟她沒關係。”
何必這樣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