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李密賊軍也肯定不會放緩攻勢。”
陳喪良苦惱揉額,知道房玄齡言之有理卻又束手無策,只能是揉著腦門說道:“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或者計策,讓這兩路賊軍各自退去?”
房玄齡搖頭,魏徵和袁天罡也跟著搖頭,拙於軍略的長孫無忌更是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倒是陳喪良的遠房表弟裴行方沒有吭聲,一直在翻看陳喪良帶回來的軍情戰報,還突然說道:“兄長,裴仁基這一路,小弟有計可以退之。”
“賢弟有何妙計?”陳喪良大喜問道。
“臨清關探報,裴仁基統率之軍,盡是李密逆賊的麾下士卒。”裴行方舉起一份軍情奏報,指點著其中內容答道:“裴仁基當時投降的是翟讓,李密為什麼會讓裴仁基統率他的部下出徵,小弟雖然不知,但這絕對是一個擾亂敵人的大好機會。兄長不妨派遣一軍北上助守臨清關,求得越王殿下頒佈恩詔,在臨清關當眾宣讀宣召裴仁基來降,同時派人散播謠言,就說裴仁基要讓李密賊軍的將領士卒故意送死,做為送給越王殿下的見面禮,裴仁基軍必然上下猜疑,不戰自慌,再不足懼。”
“妙計!”陳喪良大喜,一拍大腿說道:“還是賢弟你細心,我剛才怎麼就沒發現這個細節?這條計策有很大把握成功,值得一試!還有李淵賊軍這一路,賢弟你可有妙計應對?”
“情報不足,小弟也無計可施。”裴行方苦笑答道:“小弟此前連段志玄、張道源和唐儉這些賊頭的名字都沒有聽說過,不知道他們的性格秉性,家世背景,實在無法制訂破敵之計。不過……,不過……。”
“不過什麼?”陳應良趕緊催促道:“賢弟有話儘管直言,說錯了也沒關係。”
“不過小弟認為,李淵既派段志玄前來牽制於你,必然想要爭取時間,不會要求段志玄急於與你決戰。”裴行方遲疑著說道:“小弟覺得,既然如此的話,不妨讓我們的援軍在虛打你的旗號與之對峙,段志玄必然不會急於進攻。”
“賢弟,這點做不到。”陳喪良搖頭,無力的說道:“我們太不得百姓支援了,走漏風聲的渠道太多了,東都城內的亂賊內奸也太多了,我身為東都留守,是否親自率軍北上,不可能瞞得過這些內奸的眼睛,就算裝得再象,要不了三天,就會被敵人知曉。”
裴行方沉默,沉默了片刻,裴行方又突然說道:“兄長,如果你信得過小弟,可以派遣一軍北上河內,輔之以少量精兵猛將,讓小弟擔任隨軍參謀,為全軍制訂計策,謀劃戰術,正面擊敗賊軍來敵。”
陳喪良定睛去看遠房表弟,裴行方滿臉莊重,道:“兄長,小弟有這個信心,李淵賊軍的偏師東來,其目的就是為了牽制於你,不把你逼近河內,賊軍就不會停止進攻,稍微受挫便會心態焦急,急則必亂,亂則有機可乘,小弟有信心抓住機會擊敗來敵!”
遲疑相當不少的時間,無計可施的陳喪良這才下定決心,點頭說道:“好吧,我讓劉長恭率軍一萬去迎戰段志玄,你擔任參謀,給你們一千精兵,一個團的報**,還有一百火槍兵,再把劉黑闥派給你們!但是,你必須得答應我一件事!”
“兄長請吩咐。”裴行方趕緊答道。
“不管勝敗如何。”陳喪良一字一句的說道:“你都要給我活著回來!”
裴行方震了一震,然後才起身稽首,向陳喪良拱手說道:“兄長放心,小弟一定會活著回來!”再不足懼。”
“妙計!”陳喪良大喜,一拍大腿說道:“還是賢弟你細心,我剛才怎麼就沒發現這個細節?這條計策有很大把握成功,值得一試!還有李淵賊軍這一路,賢弟你可有妙計應對?”
“情報不足,小弟也無計可施。”裴行方苦笑答道:“小弟此前連段志玄、張道源和唐儉這些賊頭的名字都沒有聽說過,不知道他們的性格秉性,家世背景,實在無法制訂破敵之計。不過……,不過……。”
“不過什麼?”陳應良趕緊催促道:“賢弟有話儘管直言,說錯了也沒關係。”
“不過小弟認為,李淵既派段志玄前來牽制於你,必然想要爭取時間,不會要求段志玄急於與你決戰。”裴行方遲疑著說道:“小弟覺得,既然如此的話,不妨讓我們的援軍在虛打你的旗號與之對峙,段志玄必然不會急於進攻。”
“賢弟,這點做不到。”陳喪良搖頭,無力的說道:“我們太不得百姓支援了,走漏風聲的渠道太多了,東都城內的亂賊內奸也太多了,我身為東都留守,是否親自率軍北上,不可能瞞得過這些內奸的眼睛,就算裝得再象,要不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