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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散發著浩然正氣的漆黑色眼眸,在不笑的時候,充滿了威嚴,而在笑著的時候,卻又在充滿威嚴的同時,流露出絲絲不易察覺的狡黠睿智精光。
他的唇,是那種健康而明媚的水潤紅色,當他嘴角微微勾起剎那間,看似正然的外表下,卻隱藏著宛如狐狸般的狡黠。
外表繼承了父親與母親所有優點的男子,長得英俊瀟灑,威武高大,一顰一笑,舉手投足之間,無不充滿了與生俱來的高雅與一股子磊落的大氣。
“娘,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別再叫我那兩個字……”男子很是無奈的再次糾正著孃親對恨之入骨的‘暱稱’。
“那兩個字?”美婦人眨巴著眼睛,問得很是無辜。
“……”男子頓時就被自個這個孃親再次打敗了。
“算了,算我沒說。”男子氣餒的說完後,便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男子轉身的那一剎那,美婦人卻很是自得的衝著身旁的美大叔使出了一個得意至極的眼神,美大叔只能對此寵溺的點了點妻子的鼻尖,很是感嘆,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卻依舊保持著如同初識之際那少女般心性。
“相公,我總感覺呆在東乾國很是危險,不如,我們一家三口趕緊離開這裡,前往距離東乾最遠的北楚,亦或者是更遠的西玉國吧?”剛剛得意完的美婦人,突然間,又想起了之前瘟疫這茬,禁不住神經又再次緊繃了起來,對著丈夫提議道。
美大叔知道,調皮妻子估計是在這裡呆膩了,想要換個地方了,反正對於他來說,呆在哪裡都是一樣的,十足妻奴的美大叔,便忍不住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成,我們這就去準備東西,明天就出發……兒子,你也趕緊去把幫中該處理的事情給處理了,明天可就要一起離開這裡了一段時間了。”美大叔答應了妻子後,便又對真邁步離開的兒子輕飄飄說道。
前方的男子聽到身後父親的話,頓時就一個踉蹌。
“爹,我說你能不能……”男子滿心不滿的話,到此為止,‘振一下夫綱’這五個字,看著真一雙水汪汪含淚委屈往著他的孃親,頓時就在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畢竟要是惹得孃親眼淚如同洪水氾濫,那可就是決堤容易,築堤難,根據從小到達二十四年的經驗告訴他,此刻的孃親,他惹不起。
惹哭了孃親。老爹還不知道再想出什麼歪點子來折騰他這個兒子,小時候,很多時候,他甚至禁不住都有點懷疑,他究竟是不是老爹和孃親從路邊上給撿回來。
這兩人總是把他們自己的樂趣,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小時候,孃親就把他男扮女裝,讓絲毫都還不懂事的他給穿各種花裙子。
等他長大了逐漸開始懂事了後,就又是給他取各種肉麻得至極的暱稱,什麼寶寶,什麼寶貝兒之類的。
而父親,誰又能知道,威名震天下的父親,在處理家庭關係上的準則,則是事事以妻為先,兒子在後的原則。
一旦他惹老孃不高興了,小時候父親就加倍的換著各種稀奇古怪的法子訓練折騰他,等他長大了,父親就直接把幫中的事情全全丟給他來處理,還時不時的站在老孃那邊,嘀嘀咕咕的商量著如何找他麻煩。
有如此父母,真是痛並快樂著啊——
男子看著爹孃那看向她已經明顯快要生出壞點子的眼神,趕緊收回了有點飄遠了的思緒,笑得異常乖順的對著二老恭敬的說道:
“爹,娘,兒子現在暫時還有重要的事情不能離開東乾,不如我安排人送你們吧!等我處理完了手頭的工作後,就即刻來找你們。”
“哼…。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寶寶,都怪你太笨,怎麼都不聽為孃的話,要是你的十八歲時就成親,現在兒子都快六歲了,再等上三五年,你就能把幫中的事物交給你兒子處理了,這麼好的接班人你早點弄出來,活該你現在累死累活……”早就眼紅那些年紀輕輕就報上孫子的好友們,美婦人禁不住頓時就對兒子這個藉口毫不客氣的數落了起來。
一旁的美大叔,時而很是配合的贊同點了點頭。
暗道若不是他當初聰明,早早就生出來個大胖小子養著,現在也就就沒有他這逍遙自在的悠閒日子了,想到這裡,美大叔很是為自己的一番早年的英明覺得而感到自傲一番。
“不錯,寶寶啊!你真應該聽你孃的話,早點娶個媳婦回來……”美大叔看著兒子那越來越黑的臉色,瞬間也趕緊湊熱鬧的發表意見。
“停……這事我只有主張,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