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不知這位兄臺是~~?
聽到張廷玉的話,徐樹本在心裡吐槽,“終於注意到爺啦!”他還以為這位也像那位一樣,只顧著吃,把他徹徹底底的忽略了!看來還有個知禮的,對張廷玉不禁高看了一分。
寧玉讓到一邊,指著身旁的徐樹本介紹到,“我的同窗好友,徐樹本!”隨後又指著張廷玉,姜宸英,說道,“樹本,這兩位就是我進京以後處地兩位好友,白衣的是張廷玉,紫衣的是姜宸英!”
聽到寧玉出聲介紹,姜宸英這才看到站在寧玉旁邊的徐樹本,趕緊放下筷子,說道,“久仰大名,沒想到兄臺就是小玉經常掛在嘴邊的同窗好友,幸會,幸會!”
話音未落,張廷玉接著說道,“徐兄,有禮了!”相對於姜宸英自來熟的話,他說的話就顯得疏離客氣許多。
在來這裡之前,寧玉已經簡單了介紹了兩人家世背景和性格,心裡有了底,聞言,只是一愣,微笑著說道,“兩位兄臺,初次見面,樹本有禮了!”打量著眼前的兩人,家世好,相貌好,學識好,怪不著能和寧玉走到一起去;這大概就叫做物以類聚。
想到自身,心下有些黯然,他們徐氏一族,也不是沒有大官的,只是他父親一支是庶出,早些年就被分了出來,在他爹病死後,本家派了人把他們娘倆趕了出去,父親留下的財產全部被收回,要不是孃親精明,藏了一些嫁妝,怕是早就餓死街頭了;靠著微薄的錢財,娘倆在盛京安頓了下來,雖然生活艱辛,但他卻覺得無比幸福,被趕出來的那一刻,他就發誓總有一天,他要為孃親和自己討個公道。
看著身旁的寧玉,心裡充滿了感激,若不是他,哪裡會有自己今天;他知道寧玉的用意,是希望他多積累些人脈,要不然以他的身份怎麼可能接觸到這些權貴之子。
幾人寒暄過後,相繼落座;姜宸英自發的拿起茶壺,給三人個沏了一杯茶,朗聲說道,“徐兄,第一次見面,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乾杯!”話音未落,其他三人也端起了茶盞,齊聲說道,“乾杯!”只聽到清脆的一聲響,四個杯子碰在了一起,或許他們現在還不知道,這一刻代表著什麼,當多年後已經身居高位的他們每每回想到此刻,都要會心一笑!
寧靜斜靠在門旁,看著滿園的海棠花,紅的似火,粉似彩雲,一朵挨著一朵,燦若煙霞,美不勝收,心情頓時愉悅了不少;香菱站在寧靜右手旁,知道主子現在閒得無聊,眼珠子轉來轉去,想著說些什麼,能讓自家小姐開心開心;講八卦肯定是行不通了,她都說了半天了,也沒什新鮮事可講,正糾結著,忽然靈光一閃,開口說道,“小姐,我聽香玉姐姐說,連衛大哥在南邊得了一把古琴,叫什麼綠的?”
聞言,寧靜挑眉問道,“哦,還有這回事,那把琴可是叫綠猗!”
“對,對,就是綠猗,小姐真厲害,一下子就猜出來了,連衛大哥已經把琴送回來了,香玉姐姐還說要拿給小姐過目呢!”香菱忙不迭的點頭,滿眼的崇拜之情,她家小姐就是聰明!
“你啊,少拍我馬屁,我可不吃這一套!你去告訴香玉,讓她把琴拿過來,放在院子裡的海棠樹下!”柔潤的聲音裡待著一絲愉悅和揶揄。
香菱聽見寧靜如此說,眼裡頓時充滿了許多小星星,有些好奇的問道,“小姐,您這是要彈琴嗎?
“嗯,反正閒著沒事幹,又碰到這麼好的琴,自然要彈上幾曲!怎麼,你有意見?”寧靜蹙了蹙眉頭,轉頭問著充滿好奇之色的某隻二貨。
“額,沒有啦!奴婢只是覺得小姐好厲害,連古琴也會彈!”她家小姐真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啊!心裡不禁更加得瑟起來。
寧靜看著香菱得瑟的小模樣,輕聲說道,“你家小姐的本事多的很,你只不過知道個皮毛罷了,以後有時間了,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才女!”說完後拍了拍香菱的肩膀,“別發呆了,快去幫綠猗古琴給我取來!”
淨手,燃香,等到一切準備妥當,才端正的跪坐在墊子上,雙手撫摸著綠猗古琴,寧靜竟然能在琴上感受到絲絲縷縷流動的靈力,看來這把琴是經過歷史沉澱的好東西;自從來到大清,這還是她第一次撫琴,上上輩子,她在大學裡學了四年的古箏,技藝雖然不是多麼的高超,但也會彈幾首曲子;上輩子在修真界,又跟著青雲宗裡的意味師姐學了好些年的古琴,也算是有些造詣。
輕輕地隨意撥弄了幾下琴絃,聲音清脆,如珠落玉盤,叮叮咚咚,好聽極了,不愧是古琴,這音色也不是蓋的;沉思了片刻,寧靜選了董貞的《醉夢仙霖》,大概只有這首曲子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