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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等等之類,完全不在阿舒的考慮範圍之內,更別說會趁早夭折的兒子!

也許將來時空旅行結束之後,阿舒想,他可以寫一本書,書名就叫做《拿什麼養成你,我的孩子》,或者可以是《孩子,德智體美勞,一個都不能少》,又或者是《論持久戰——如何成就少年少女》……

暑去寒來,轉眼黛玉已是娉婷嫋嫋的豆蔻年華,雅淡若仙、風流嫵媚,雖說仍是一派弱柳扶風、嬌襲病色的模樣,但好歹面上還帶著紅潤之氣,煙眉非蹙、雙眼透著難掩的樂觀之色。

這一日,阿舒正偷得浮生半日閒地陪在一雙兒女身邊看他們習字作畫,忽聽得陪嫁過來的王媽媽過來說是遠在揚州的林如海來信了,阿舒取信示意一旁的昭玉一讀,倒是頗受了一番驚嚇——

原來,過幾個月就該是賈敏的母親,榮國府史老太君的壽辰了,林如海想著往年因為賈敏,也就是阿舒妹子和黛玉身體骨不好的緣故,也沒走動著過去榮國府拜壽,只是照例地送去些珍寶擺設的物件……如今老太君是或一年少一年,賈敏和黛玉今年又算少災少病,林如海便想著,不如親自攜著妻兒一同去往榮國府,也算賈敏盡了為人子女的孝道。

林如海都這麼開口了,再兼之黛玉、昭玉又都是一臉興然想要看看這賈王薛史四大家族的模樣,阿舒自然不好意思再出口反對,便順勢指揮了王媽媽收拾收拾行頭,將家事暫交由妾室許氏打理,便先去了揚州和林如海匯合,再準備北上前往榮寧二府。

紅樓夢2

潛暴躁系的阿舒妹子著實是不喜歡那些規矩繁瑣、動行皆要受限的人家的,而很不巧,賈家卻恰恰正是此類人家。

一路自棄舟登岸而來,阿舒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被轉手了多少次。好不容易進了垂花門,順著抄手遊廊過了穿堂,再轉過一面紫檀架子的大理石屏風和幾間小廳堂,阿舒總算是歷盡了八十一難,修成了正果——到了正房大院的門外。

拜見過了賈敏的親孃、黛玉的外祖母——史老太君,林如海便往外院與一眾妻兄子侄們喝酒應酬去了,黛玉和昭玉也由著幾個婆子領帶著一一去拜見了府裡的幾位長輩,只留下阿舒仍舊呆在房裡,陪著賈母說話湊趣,聊些生活的近況。

用過晚膳,旅途奔波勞累的阿舒正要向賈母告請回房,就聽得門外一句“寶玉來了!”,瞬間就像被打了雞血一樣,亢奮地不得了。

對於這個銜玉而生的寶二爺,阿舒自然是與黛玉、昭玉說過的,只不過在介紹的時候,阿舒小小地新增了點個人的感□彩罷了——也許也算不得什麼個人感□彩,畢竟連曹老先生也說了,寶玉哥兒是個“偏僻乖張”的“紈袴膏粱”。

“這個妹妹我曾見過的。”脫了外衣,見過王夫人,乍一見到林黛玉,寶玉哥兒就著實不知輕重地蹦出這麼幾個字。

這幾個字在阿舒心目中不啻“美女,你好眼熟啊,我們在哪裡見過……”此類無恥搭訕。瞬間,阿舒一顆保護女兒免遭色狼調戲的心雄起了——凸,死鮑魚,你最好不要有什麼歪腦筋想要來勾搭我的寶貝女兒!

同樣有這種想法的還有我們面上一直彬彬有禮微笑著的林昭玉小盆友——母親說的不錯,這表哥果然是個乖張的草莽,還敢肖想我的姐姐,小心明個兒我就往你被窩裡塞幾隻臭蟲!

因著不是做九做十的壽辰,賈母這次的生日沒有大宴賓客之意,只是象徵性地擺了幾桌家宴,再加上阿舒一家以及目前暫住賈府的薛姨媽家和被接來的史大姑娘而已。

喝著小酒,眼前觥籌交錯、玉盤珍饈的景象著實有些令阿舒恍惚了,看著一個個風流標致的紅顏,想著須臾間,她們就可能悲悲慘慘地落入泥淖之中,或化為白骨,或誤入煙花……阿舒驚得就是一身冷汗。

當下,酒宴散去,出汗受了風的阿舒便發起了燒,啟程回姑蘇的行程也被擱置了下來。倒是林如海,因為假期已到,只得將自己的夫人拖於賈母照料,急匆匆地啟程回了揚州。

許是賈敏的身子骨委實弱了點,這反反覆覆地,過了三四個月,阿舒才算是退了燒,徹底清爽了開來。這期間,她與黛玉、昭玉幾人,便一直在賈府住著。每日裡有著丫鬟婆子的伺候,再加上鳳辣子、賈母等人時不時地來探望,阿舒雖說病著,但日子著實算得上不錯的。只一點,那惹人眼的鮑魚兄弟,頂著他那張堪比嬌娥的臉,也時不時地出現在阿舒房裡,卻是東一句“林妹妹”,西一句“林妹妹”地惹人討厭。

過完賈敬的生辰宴,委實對賈寶玉“惹不起還躲不起”的阿舒堅決地知會了隨行的王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