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秀秀不知道那兒除了讓嬰兒吮吸,居然還能讓男子含在嘴裡,她叫著:“不可以,不可以,楚……楚郎……你不要碰那裡……”
然而,此時她已經是綿軟無力,只能任楚江南吻遍了自己曾經是那麼潔聖的身子,甚至感覺到他正向自己雙腿間伸去。
親完了左邊親右邊,楚江南樂此不疲,即使忙得昏天暗地,他也不亦樂乎。
親親親親當然更睡不著了,楚江南身體脹得不行,引著憐秀秀的纖手往下摸去,低聲道:“秀秀,你摸,我好難受。”
憐秀秀的纖手在楚江南的引導下剛一觸到那兇物,立刻就像被電擊了一般縮了回來,俏臉緋紅,羞聲道:“楚郎,你……你說了不那樣的……”
我說了嗎?說了?沒說?真的說了?我怎麼記不起來了,我到底說沒說啊?楚江南糊塗了,難道自己真的說了?哎,就當說過吧!說過就不能反悔麼!
楚江南撫摸著憐秀秀的雙臀根部,滑。膩豐滿,富有彈性,他觸到了她從未有人觸碰的禁區。
楚江南實在是太想就撕開憐秀秀那窄小的遮羞物,就像歌裡唱得那樣“高高的樹上結檳榔,誰先爬上誰先裝”也來個一不做二不休,一竿子就插到底。
誰讓他還想著要當個說話算話的“純爺兒們”誰讓他是個憐香惜玉的絕世情種。
可“全身而退”並不妨礙他吻遍憐秀秀的全身,看清心出塵二十年白。嫩胴。體的每一處,並不妨礙他順應著憐秀秀的祈求,撫弄了她的聖潔,讓她有了平生第一次的快意激情,她自己就以為是初嚐了帶著青澀的禁果了。
看著懷中高。潮洩。身的憐秀秀,楚江南深吸口氣,臻至大成的“素女玄心功”果然神效非常,雖然沒有使他立刻變得清心寡慾,但是一股冰涼的氣流在身體裡執行,所過之處,燥熱煩厭的身體似乎舒服了不少。
楚江南不敢再胡亂動手,他怕自己受不了誘。惑而真的對憐秀秀做出什麼,感受到自己欲。望的強烈,看著羞怯躺在自己懷中的憐秀秀,楚江南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慢慢地,極端不捨地輕輕鬆開緊摟著憐秀秀嬌軀的大手。
察覺到楚江南的“異樣”舉動,原本已經神昏智迷,準備咬咬牙,把自己乾淨身子交給楚江南的憐秀秀睜開秀麗純淨,春意盎然的雙眸,恰巧看到他嘴角那抹苦澀的笑容。
赤身裸。體,肌。膚親密相貼的與楚江南躺在一起,憐秀秀心中還是感覺萬分羞澀,不過看到他臉上的苦笑的時候,憐秀秀不禁有些疑惑,柔聲道:“楚郎,你……你怎麼了?”
楚江南嘆息一聲,湊到憐秀秀的耳邊,低聲耳語。
憐秀秀嬌呼一聲,輕碎了一口,羞澀地抬起臻首看了楚江南一眼,深吸了一口氣,顫聲道:“楚郎,你……你身子是……是不是憋得很難受?”
當然難受,不難受才有鬼。男人最痛苦的事是修練《葵花寶典》;最最痛苦的事是當自己欲。望強烈時卻沒有可以發洩物件;最最最痛苦的事是就像現在一樣,懷中明明躺著一個活色生香,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可是卻不能做愛做的事。
聽了憐秀秀的話,楚江南苦笑一聲,點頭道:“很難受。”
憐秀秀彎彎柳眉微蹙,輕聲低喃道:“聽說男子若是不……不那個……出來的話,身子會受不住的……”
楚江南聞言差點沒忍住笑出聲,真不知道端莊秀麗,氣質出塵,蕙質蘭心,驚才絕豔的憐秀秀是從那裡聽來的這些“歪論”不知在想什麼,憐秀秀俏臉慢慢浮出一抹緋紅,紅通通的煞是誘人,羞澀嫵媚地看了楚江南一眼,憐秀秀湊到他耳邊,低聲軟語。
楚江南聽了她的話,先是愣了一下,接著飛快點頭,眼中邪光陡盛,興致高脹。
夜半無聲,被翻浪湧。
“唔……”
楚江南一聲低吼,虎軀一顫,腦海一片空白,在憐秀秀滑膩的雙手中釋放出了自己的精華。
憐秀秀累得纖手痠疼,驚呼連連,自己身上多了一片濁白之物。
“呀……”
憐秀秀羞澀萬分,這一幕恰好落入楚江南眼中,他輕輕將憐秀秀擁入懷中,貪婪的親吻著她的柳眉,瑤鼻,絳唇,玉頰,粉頸,香肩……似乎要將自己滿腔的愛意化為行動向她表達出來。
憐秀秀嘴角微翹,帶著溫柔滿足的甜蜜笑容,輕闔著秀目,默默感受著楚江南柔情蜜意的親吻。
不知道過了多久,楚江南才依依不捨鬆開緊摟懷中的絕色佳人,兩人並排躺在一起,憐秀秀將無限美好誘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