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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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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滿屋找著突然又看到火球出現在坪的角落裡,然後都追了出來。 這時,正好有個男的,大概三四十歲吧,推了個單車往上走,正好走到她家門前。那火球突然一閃,不見了,然後又嗖的一下落在那個男的腳邊,消失,不見。

這突然的變化嚇得那男推著車動也不敢動。

這件事,我們其中年長的同事說:是火秧。

聽這個年長的同事說:紅色的火球一樣的東西是火秧,紅紅的,若是在誰家出現,那家那一年裡便會有火災。綠色的,則是禍秧,誰家出現了,便在那年內要倒黴透頂罷。末了,還說,不管是火秧還是禍秧,都是壞兆頭罷。

我們都囑了同事在那年裡小心火災。事後,這件事雖然在心裡,但也慢慢被我們不再關注了。

到了八月,因為那個岔路口沒有路燈,因此便有人打搶了。我們聽到好幾次,同事說,就是她家再上去點租房住的一夥年輕人做的。有天,有個女的在那裡被人搶了包,包裡五百元現金,因與她大弟認識,便託她大弟找認識的其中的一個人把包弄了回來。

晚上九點多時,有幾個人穿著便服在她家門口問她弟媳:某某住在這裡麼?

當時她弟正光著膀子,走到門口一看,好傢伙,五六個人來著,那模樣像是搶包的叫了人來報復了。於是趿了拖鞋便往小路跑。

那後面的幾個人叫了兩聲站住,有一個掏了槍出來便是一槍。她大弟一直跑到大馬路上才倒下去。路上全是血,子彈從背後斜上,穿過肺,還打穿了勁動脈。

開槍的,是公安局的。

這事鬧得很大,後來鬧得滿城風雨,公安開除了那個開槍的,賠了十萬塊才了了事。

同事在我們面前哭著,說:想不到,真的想不到家裡竟然會發生這麼大的慘劇。

便是我們,也都一時無語。

為這火秧、禍秧的神奇。

這是我身邊親身經歷的事情,現在寫著,都能回想起同事憔悴的臉和止不住的眼淚。一個家庭的悲劇竟然這麼不可思議的發生了,難道真如某些奇幻小說或聊齋般,這世上,真有很奇怪的超出科學的東西存在麼?

有沒有,我想,任何事情,總是會有些預兆的,不管是天意,還是人為。只是如何理解便只能看自己了。

春水記於零六年一月九日夜八點三十五分

第二十四章 借汝之眼

我長這麼大,除了痛扁過牛鼻子假道士外,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動用暴力。

但是這次,我實在忍不住。

這個叫花哥哥的傢伙,不是一般的討厭,而是非常非常的討厭。

我第一次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但我覺得我還算是個比較理智的人。我只是把花哥哥打得滿頭是包,兩隻熊貓眼,嘴巴有點開裂而已。

可是就算這樣,這傢伙還是一臉的笑的死拉著我手不放。

“三思,你好狠的心。可越是這般,越是證明我在你心裡是有些好感的對不對?我知道,現在我們才剛認識,你對我不是很瞭解,但我們可以從現在起慢慢互相理解,互相接觸,你就會慢慢的發現我的好我的優點。三思,放棄小七,跟了我吧。我比他體貼,比他溫柔,比他專情,比他功夫更好。三思,還是跟了我罷。”

就算被我打被我踹,被我大聲罵,花哥哥都喋喋不休的死命的拽住我的手,不時找了機會輕輕的摸上幾摸。癢癢的感覺直讓我遍體生寒。我聽到了我的精神在崩潰的聲音。

青古,殺戒莫要輕易犯啊,這會徒添殺氣,影響你求道的心。

總算在我要痛下殺手前,想起了假道士的話,哼。

手起,手刀落。

把這牛皮糖打暈了趕緊撒腿便跑。

我要跑得遠遠的,免得再沾上穢氣。

丟下寶印回到客棧,杏兒雖然生對我用術封了她行動生氣得很,卻只是把臉扭在一邊,身子仍緊挨了我。

輾轉,又反側。我睡不著。

在想那個叫花哥哥的人。

他說他是小七的哥哥,那麼小七定是無事罷?

“杏兒,我有事想問你。”

“什麼事?”杏兒過了半天才懶懶的張開貓口吐出人言。

“杏兒,我想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杏兒的眼睜開了,在黑夜裡發出幽幽的綠光,一動也不動的看著我。

“三思其實知道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