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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小姐,”夥計看她有懷疑神色,像是為他的工作夥伴辯護似的提醒道,“這房床墊有三層,您可檢視過夾層?”

打眼看過去這床平整得完全不像在床墊底下塞了什麼東西,但狗和夥計都這麼說了,她沒理由不翻翻看。

掀開第一層床墊,啥也沒有。

掀開第二層床墊,一個紅絨布包著的細小物件躺在第三層床墊上,彥卿搶在狗狗撲過來之前把它抓到了手心裡。

她很急著知道這折騰了她一大晚上靠著個牲口才找到的禮物是什麼,但想到那人把這件東西藏得這麼嚴實,下意識覺得不能當著外人的面開啟來看,就打賞了夥計並囑咐夥計打賞狗狗之後讓他們退下了,等他們出了門彥卿才開啟來。

紅布里包的是個看起來像是有些年歲的女式白玉戒指,上面刻著個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的圖案。

這麼小個東西藏在這麼個地方,要不是她抽出這麼個法子,估計再讓她找一晚上她也找不到這兒來。

這東西看著就像是給女人的禮物,加上他先前的那個提示,她是他唯一的王妃,或許這戒指就有什麼特別的功用。

從哪個角度講都說得過去了,彥卿剛想拿去給侍衛看,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這個時候他大概剛剛毒發完睡著,這會兒去免不了要說點什麼話,反正都到這時候了,東西也找著了,不差這麼一兩個時辰,還不如讓他睡夠了再說。

彥卿沒把戒指戴上,只是又包好收了起來,躺在床上想著戒指上那些不知道是什麼但似曾相識的花紋,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彥卿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了。玩了一天又找了一晚上東西,不知不覺就睡得很沉,開窗看到外面地面上到處積水,應該是下過雨的,但什麼時候下雨又什麼時候停的她一點兒都不知道。

想她原來也是個能一連三天通宵party的人,來到這邊明明是個更年輕的身子怎麼就這麼不濟,這才一天居然就hold不住了……

馬馬虎虎梳洗了一下,彥卿拿著那枚戒指到南宮信房門前,兩個侍衛都在門口杵著了,見到那枚戒指還真就讓彥卿進去了。

這東西肯定不只是個讓女人幹活很礙事兒的首飾。

進去時南宮信像是剛醒,還沒起床。

與其說他看起來像是剛醒,倒不如說他看起來像是還沒睡,一臉的倦色比起昨天他離開時有過之無不及。

本以為今早見面第一句話一定是說那件禮物的,但現在看來還是要說這個人。

“怎麼了,”彥卿習慣地抬手撫上他額頭,他額頭也是習慣性的發燙,“昨晚著涼了?”

南宮信很老實地點了點頭。

彥卿一時不知道該氣他還是該氣那倆不靠譜的侍衛,“讓你逞能,這才一晚上不管你就又生病了。”

南宮信在倦容中帶上一絲淺笑,“以後任由你管……”

聽著他聲音微啞,彥卿轉身要去給他倒杯水,離開床邊前目光無意識地掃過他脫在床下的鞋子,腳步瞬間僵了一下。

扶他起來,把水杯遞到他手裡,看他慢慢喝著溫熱的水,彥卿輕蹙著眉,“你說實話,昨晚,你到底幹什麼去了?”

☆、69供詞

看南宮信怔住;彥卿又把她的問題表達得更清楚了一點兒,“寅時之後下了場雨;下雨的時候或者下雨之後你肯定有段時間在外面,要不你鞋子上哪兒來的這些泥漬?”

南宮信輕描淡寫,“許是昨天在江濱沾上的。”

彥卿看著這些明顯噴濺式的泥點兒好氣又好笑;這人看不見物證;連扯謊都扯不到重點上。

一個文明人是不會幹嚴刑逼供的事兒的;於是彥卿努力保持很好脾氣地道,“親愛的;給你科普一下;世界上的泥土不都是一樣的,這裡後面花園的泥土和前面大道上的泥土都不一樣,靠江的和不靠江的差別更大;我只要稍微處理一下這些泥漬就能知道你是不是在蒙我,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招了吧。”

這話不難懂,南宮信輕輕蹙眉,遲疑了一下,“臨時有公務,出去了一趟,安排了些事就回來了……”

彥卿接過他手裡的杯子,仍然用有事兒好商量的語氣道,“還是與我有關的公務,不然你沒道理這麼不想讓我知道,還把這麼個小戒指藏得那麼嚴實故意絆住我,對吧?”

南宮信像是並不在意這女人把他的心思看透,不答反問,還問的完全不跟彥卿在一個頻率上,“戒指可戴上了?”

“沒有。”彥卿從身上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