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忝為說自己富庶、忝為說自己都是嚴挑著愛民的父母官,如今竟是這等做派,可想而知其他的地方又怎麼可能好過了?
“你聽聽。。。。。。這些人到底有多恨你,又是多麼想吃你的肉、啃你的骨、喝你的血。。。。。。?噢!我說錯了,他們根本不屑這麼做,紙想把你挫骨揚灰、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墨夜歡快地看著呼延施德的樣子,忍不住快意地說道。
“你到底想要對我們做什麼?”呼延施德強忍著心中的驚懼,看著黑壓壓一大片的人,哀哀地說道。
慕蓉梵語和一眾較為冷靜的圍觀的人皆站在一旁,只是靜靜地看著呼延施德、以及並排於他身旁的呼延斂溨,看著他們的掙扎,沉默不語。。。。。。
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現在掙扎,不過是爭一個全屍罷了。。。。。。
“我沒有想要做什麼,只不過,是把一切都攤在天下人面前罷了。。。。。。”墨夜平靜地說道。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他只不是推了一把,〝不小心〞的把呼延家的醜事給丟了出來。
頂多,一名在府靜養的右相,會被朝廷譴責個幾句,罰上幾年俸祿等等。。。。。。也是無傷大雅。
比起被滿門抄斬的呼延家,他們實在是太賺了!
“你!你敢這麼做?。。。。。。咳咳咳。。。。。。”
“我當然敢!”墨夜微微一笑,“你們在這理眠花宿柳的,恐怕根本沒有來得及聽到京城裡的訊息吧?。。。。。。宮裡這個時候,早就亂成一團了!你那親親姊姊,也早早地準備著,就要讓她那因為企圖謀反的大兒子座上皇位了──哪裡還顧得及你們?。。。。。。不過就是沒棄子罷了!”
不過就是沒棄子罷了!
棄子?他們是棄子?
“哈哈哈哈哈。。。。。。”一陣鮮血噴灑,趁著金紙般的面容,呼延施德神色灰敗。。。。。。
他看著墨夜,忍不住兔死狐悲地說道,
“今日是我們,他日你也不遠了。。。。。。我那姊姊,不得目的是是不罷休的,就是同那薛芷婼一樣。。。。。。你們。。。。。。咳咳。。。。。。就等著吧!”
呼嚴浩蘭就像是頭隱忍的狼,她忍辱負重,看著雲冽和娶了一個又一個的女子入宮,一個月也幾乎沒能上她的宮裡幾次。。。。。。統御六宮,對呼嚴浩蘭來說,根本就不是殊榮──而是深深的折磨。。。。。。
所以,呼嚴浩蘭把手伸回了呼延家,企圖為自己謀得一條能夠安心落葉的路。。。。。。
而讓自己的兒子上位,對呼嚴浩蘭來說,才是最大的保障!
既然現在雲冽瀚幾乎是瘋癲了,李維育病假於朝、墨夜更是不在朝裡。。。。。。剩下的一幫少的少、老的老。。。。。。對於她此刻判變謀竄,根本沒有任何抵擋之力!
“你以為,我們會毫無準備?”驀地,一個淡然的聲音響起。
呼延施德看像那聲音的源頭,隨即、就聽到剛巧悠悠轉醒的呼延斂溨的一聲驚叫,
“你!你這個小小幕僚竟敢謀騙本官?”
“哎呀呀!在下也不知道,您這位縣老爺,竟是連自己的相好失蹤了都不知道啊!”只見那人戲謔的一笑,伸手一揭,便是拉下了一章人皮面具。
赫然是杉闌子!
“相好?這幕僚不是男的嗎?”慕蓉梵語怪聲叫道。
眾人登時也發覺了不對勁,只是看著呼延斂溨乎青乎白的臉色,還是或多或少有些驚懼。
“是啊!你們不知道啊。。。。。。”杉闌子懶洋洋地說道,而一旁的慕容梵語更是接過了話,不無諷刺地說道,“這位呼延縣官,不但不好女色,還偏偏愛好這口。。。。。。只是家有嬌妻太座,不敢明目張膽,而是隻好收幕僚,夜半添香啊。。。。。。”
別人家是紅袖添香,另有雅緻情趣;而呼延斂溨竟是這般做事,想當然耳,縣官府裡的一幫幕僚,恐怕各個也都不是太乾淨的貨了。。。。。。
還幕僚呢!
“你!本官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般誣陷本官?”呼延斂溨此刻恨不得自己能再暈過去一次,就這麼血淋淋地被揭了短處──他還要不要做人啊?
慕蓉梵語冷冷地一笑,他呼延家與自己沒仇,但與自己姊姊得恩仇可是深的狠了!
他不好好蘀慕蓉蓮討回一些本,根本就是太便宜了這些豬狗不如得畜牲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