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忽然間劉式走進來,對著劉琦神色古怪地說道:“啟稟將軍,樊夫人求見。”
劉琦不由得一怔,美好的心情就這樣被破壞了,對著徐庶苦笑道:“這樊氏天天糾纏不休,先生請幫忙出個主意,我該如何對付她?”
徐庶也是一臉的無奈,苦笑著搖了搖頭,卻見龐統笑道:“末將有個主意,將軍不妨試一試。”便附耳上來,對著劉琦如此這般的說了一番,頓時讓劉琦眉開眼笑,佩服不已。
“哈哈,士元的智慧果然不一般,這樣的損主意都能想得出來。”劉琦哈哈一笑,連忙豎起大拇指誇讚道。
龐統一臉委屈的說道:“末將這不是為將軍設謀嗎?如今煞費苦心的想出了一計,卻被如此挖苦。”
劉琦與徐庶聞言,頓時哈哈大笑。
且說劉琦來到了轅門外,對著樊青露拱手道:“不知夫人到此有何貴幹?呵呵,夫人屢次相助,本將還沒來得及感謝呢。”
說完便又對樊青露拱了拱手。
樊青露對劉琦做了一個長揖,笑著說道:“將軍何必客氣?將軍護我一郡生民,功德之聲,令吾輩高山仰止,況這城中盡是吾輩鄉親父老,為他們做些事情也是分內之事。今日賤妾來找將軍是有一事商議,不過賤妾之事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在此地說話恐有不便。”
“哦?既然夫人有事,那麼本將自當全力相助,既然此地非講話之地,那麼本將便同夫人前往太守府府邸詳談,呵呵,司馬太守因嫌府邸龐大冷清,特將正房獻出,與本將居住,只是本將這些日子來因軍務繁忙,一直在營中安歇,還從未去過,今日便同夫人前去彼處商談。”
劉琦說完之後,便命劉式備馬,卻見樊青露說道:“將軍不用如此麻煩,何不與賤妾同乘馬車前往?”
劉琦卻淡淡說道:“多謝夫人盛情,之事本將多日不曾活動,今日正好藉此乘馬,鍛鍊一下體魄,更何況本將與夫人孤男寡女同處車內,多有不便。”
等到劉式牽馬來了之後,劉琦便與劉式並十餘名親兵乘馬去前往太守府官邸,留下樊青露坐馬車緩緩而行。
少時,劉琦來到了太守府邸外,將樊青露讓進了府內正廳,待得婢女上茶之後,便緩緩說道:“不知夫人到底有何要緊事?還請但說無妨。”
卻見樊青露嘆了一口氣,隨即垂淚道:“賤妾蒙將軍厚恩,粉身碎骨無以為報,故借將軍之名賑濟百姓,疏浚河渠,以買將軍聲名耳。卻不料坊間謠言四起,說賤妾與將軍有私,賤妾羞於見人尚是小事,損壞了將軍聲譽實乃罪過,賤妾特向將軍求教應對之策。”
劉琦聞言大驚,連忙說道:“沒想到本將竟連累夫人至此,實乃慚愧,既事已至此,本將定當想辦法為夫人恢復清譽,還請夫人放心便是。”
樊青露聞言大喜,她等的就是這句話,但還是強行抑制住心中的激動,斂衽行禮道:“賤妾多謝將軍應允,只是不知將軍何時肯出面澄清賤妾的名望,這樣不僅對賤妾有利,對將軍也十分有利。”
劉琦呵呵笑道:“小事耳,明日我便請司馬太守頒佈一條佈告,澄清他人誤會,此事自然不了了之。”
樊青露聞言不由娥眉一皺,又作揖道:“將軍此事想得可實在太簡單了,雖然官方出面闢謠,但樹欲靜而風不止,我等卻無法阻止他們猜測議論,所以賤妾認為此計不好,當想出一個長遠之計,令別人根本不必猜測,比如,既然坊間議論賤妾與將軍之事,我等不妨與他來個將計就計,真就結合在一起,則賤妾願以舉族之力助將軍成就大業,將軍亦能庇護我族中人,豈不美哉?”
劉琦聞言心中不由一陣冷笑,暗暗說道:“果然露出了你的狐狸尾巴,這沒想到此女竟然如此工於心計,如我所料不錯,恐怕即便是當初劉喜劉巖強搶於她,也是出自她的算計,她定然是先想辦法接近於我,然後再想辦法讓我欲罷不能,之後再派人散佈流言,以此逼我就範,不過本將也不是愚蠢之輩,怎能令你陰謀得逞?嘿嘿,雖然本將無法殺你為他們兩個平反,但本將定會讓你付出慘痛代價。”
但是劉琦表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點點頭說道:“夫人此計也不能不謂良策,只是委屈了夫人的青春年華。”
樊青露以為劉琦答應了下來,驚喜地說道:“將軍這是哪裡話?該是賤妾高攀了才是。不知將軍何時做成此事,以止謠言?”
劉琦笑著說道:“讓本將再想一個妥善之道,三天內定將給夫人一個交代。”
樊青露聞言大喜,連忙站起來,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