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四大神獸國競爭很激烈,卻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發生過戰爭了。城門口衛兵只是象徵性的檢查了下,就放兩人過去了。
兩人剛進了城,兩名在城裡巡邏的衛兵掃了白風華一眼,眼神中有著嘲弄,湊到一起竊竊私語,口氣不屑的低聲道:“看到沒有,又來一個,以為把自己的臉抹黑了就能和我們偉大的朱雀聖者一樣了,真是笑死人了。”
“可不是,哈哈,還帶了一把劍,以為那樣就能冒充神器了麼?”
“最近把臉抹黑的人不少啊。”
“是啊,聖者大人的光輝大家都崇拜是正常的,但是這些人也太沒腦子了吧?”
……
兩個衛兵的竊竊私語就這樣傳進了白風華和莫清絕的耳朵裡,白風華冷笑一聲,看來冒充自己的人,很不簡單啊。
長空劍嗡嗡的響了起來,沒有了小木的翻譯,白風華也能知道它在想什麼。拍了拍長空劍,白風華笑得邪氣:“放心放心,等抓到那個冒牌貨,你可以隨便玩敢冒充你的傢伙。”
莫清絕頭頂的碧浪也嗡嗡鳴叫了起來:主人,這些垃圾竟然敢欺負你看上的女人,讓我去把他們全都殺光吧,全部都殺光,殺光!
莫清絕眉梢一揚,輕輕的哼了聲,碧浪立馬就安份了。
兩人沒有理會那兩個把真李逵當成了假李鬼的小衛兵,徑自找了個酒樓,在靠近窗戶的桌子上坐了下來,點了一桌子的菜。
這酒樓,飯館,茶鋪,向來最是魚龍混雜,想要聽些什麼當地的八卦,來這三個地方總是沒錯的。
果不其然,兩人剛坐下,就聽得隔壁桌傳來一陣調笑聲:“喲呵,當勞兄,今天怎麼如此滿面春風啊。”
“是德基兄啊,來來來,坐下陪我喝幾杯。”那被稱為當勞的男人起身讓了讓座,笑眯眯的打懷裡扯出一條繡花手帕來,在德基的臉上拂了一下。
白風華掃了眼隔壁那兩個一身長衣,貌似風流才子的男人,端起手裡的酒杯淺淺的嘬了一小口。這種自命風流的肚子裡有點墨水的男人,其實比長舌婦還要八卦,看來,不用等多久就能知道那個假貨在這城裡都做了些什麼了。
滿臉陶醉的深吸了口氣,德基笑得一臉的猥瑣,拉長了聲音道:“嘖嘖,好香的脂粉味兒,當勞兄,你該不會是……終於把豔芳樓的那朵花兒給採了吧。”
當勞嘿嘿笑了兩聲,把手帕收回了懷裡:“這朱雀聖者,還真是神了。你說,那朵小鳳仙我丟了多少白花花的銀子在她身上,連小手都不讓摸一下的。我這回按照聖者的提示把我家那祖傳寶貝給放到了朱雀神像的肚子裡去,果然,昨天晚上,小鳳仙就半推半就的,讓為兄我好生快活了一把。”
莫清絕眉間微蹙,眼中閃過一絲嫌惡的冷意,放在桌下的手微微一動,一縷戰氣悄無聲息的衝那位笑得齷齪的叫當勞的男人射了過去。
白風華呼吸微微一促,垂下眼簾遮去了眼底的笑意。
德基笑得更猥瑣了幾分,壓低了聲音衝當勞道:“我早就說了很靈驗的,你就是不信,怎麼樣,那朵小鳳仙的滋味兒很不錯吧。我家那惡婆娘到現在還起不來呢,眼看著就快完蛋了,嘿嘿嘿,明天我還要再去一次朱雀堂,把我家那塊血玉也送過去,這下子,那婆娘肯定是沒法翻身了。”
莫清絕的手又動了動,一縷戰氣同樣的送入了德基體內。
“我跟你說啊,我家那個醋罈子想讓我以後就成天對著她那張大餅臉,拿了她一隻金釵去獻給朱雀大人,切,就一隻金釵她也好意思出手,朱雀大人哪裡會理她。”當勞得意洋洋的嘆了口氣:“這女人啊,那就是頭髮長見識短,哎呀,哎呀……”
話還沒說完,當勞渾身抽搐了起來,口吐白沫,雙眼一翻就倒了下來。
“啊,當勞兄,你這是怎麼了?”德基猛的站了起來,跑過去扶住當勞,手足無措的大聲嚷著:“掌櫃的,掌櫃的快給我過來,這人好端端的怎麼吃了兩口菜就這樣了,是不是你們……啊,啊呀……”
德基才嚷了沒幾句,哎呀叫了兩聲,也是雙眼一翻口吐白沫的暈了過去了。
樓上坐著的食客,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白風華淡淡的掃了眼端坐著吃得優雅的莫清絕,抿嘴輕輕了笑了起來。這莫清絕雖然沒有毒藥,但是這效果卻不比師兄的藥差呢。
“這裡的魚燒得還不錯,嚐嚐。”莫清絕回了白風華一個笑容,夾了塊魚腹部的肉放到了她的碟子裡。
“掌櫃的,是不是你的菜不乾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