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笑而不答,只是低下頭熱情的吻我。從哪兒來的?要是告訴她是臨行前皇阿瑪悄悄塞給他的,等她回到宮裡還不得把乾清宮給拆了。
被他吻得七犖八素的我早忘了先前的問題,本能的回應他,唇舌纏綿;漸漸的腿心開始起的熱度,如千萬只螞蟻在爬一般又麻又癢,我不能自禁的溢位銷魂的呻吟。難耐地扭動身子,他見我如此反應知道藥性開始發作了。
邊輕聲誘哄邊將手滑向私處,觸手濡溼一片;他抬頭邪邪對我笑,越發的魅惑。乘我意亂情迷之際,用力地分開我的雙腿置身其中,低聲問詢:“給我,好不好?”我還沒分清這是個問句還是其他時,他火熱的慾望就開始抵在溼潤的穴口輕輕的摩擦,我忍不住本能地僵直身體;手抓緊他的後背,指甲深深嵌入。
等到碩大的前端染上了潤滑的春水,他才一點點地擠進我的身體,巨大的侵入使體內漲痛難當,肌肉本能的收縮僵硬。
火熱的包裹溼軟的緊窄讓男人差一點失控,他停下來享受銷魂的快感,粗喘著喃喃的在耳邊低語:“乖!聽話,忍一下!不痛了!”
不適漸漸過去,鑽心的酥癢再次下腹溢位,讓我難耐地扭動身子,想要更多。他猛地一震,低聲說:“我要開始了。”溫柔的抽出腫脹,再慢慢的送去;摩擦間快感湧起,我忍不住嬌吟。如泣如醉的聲音刺激得他逐漸加大了律動的速度,激狂地衝擊我的感官。快感排山倒海般的向我襲捲,引領我在瞬間和他一起沉淪。
我只是本能的回應他的衝擊,眩惑迷離間銷魂蝕骨的情慾一次次將我推向鋒頂。最後恍惚間聽到他在耳邊低吼“你這個該死的妖精!”話語間一股熱浪衝散我最後的意識。
不知睡了多久,半夢半醒間只覺得炙熱難忍,媚人的呻吟從口中逸出來。我本能地在身邊的男人身上尋求慰藉,本就熱情似火的男人那能經受起這樣的挑逗,慾火把整個房間裡燒得淫色靡亂。一波波的高潮迭起折磨的我全身酥軟,到最後不得不無力的求饒。身上的男人卻是慾火正熾,不依不饒的在嬌豔誘人的女體上盡情索取,好似永遠得不到饜足。
終於又悠悠醒轉,渾身痠軟的我不由把臉重新埋入枕頭,突然頭頂傳來一陣低笑:“看來真的累壞了。”
轉臉便看某人那張笑得像偷腥成功的貓樣的臉,不禁羞紅了臉,忍不住狠狠的掐他的肉。看著他呲牙咧嘴的怪模樣,還是噴笑了出來。
任由他半抱半扶的坐起來,看向外面早已日上三竿。不由奇怪他為什麼還停在驛館。用疑問的眼神看向他,他卻邪邪地笑著:“都知道你今天累了啊,在這兒多歇一天,明天再去蘇州。”他又補了一句,“十三先去了。”
我終於明白是什麼事了,臉騰地成了西紅柿。原來今天早上十三到處找不到他,最後看到他從我房裡走出來。就都什麼都明白了。
某人笑眯眯地湊到我耳邊說:“現在大家都知道了,這回你可不能賴帳了,得負責了吧。”
賴賬?我比較喜歡贖帳,白了意得志滿的男人一眼。
他乾脆粘到我身上,涎著臉道:“昨晚我侍候的好不好?”
我臉上還沒退盡的紅色又重新瀰漫,咬牙瞪他不語。
他繼續嬉皮笑臉的道:“不說話就是預設了,我就知道;昨天你好熱情,一直纏著我要,叫得好大聲,我喜歡!”
昨天夜裡的一幕幕通通湧上腦海,老天!讓我死吧,我怎麼會那麼淫蕩。把臉埋進枕頭裡不肯抬頭,他哈哈大笑,捧起我的臉道:“別害羞!我喜歡你的表現,你的聲音讓我骨頭都酥了,真是銷魂!”
這個死色鬼,要不是他用媚藥陷害我,我哪會這麼丟臉,他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開始惱羞成怒,正想發作。他見勢不妙,伸手用力的摟住我道:“我最喜歡這樣的醺兒了,既純真又狐媚,愛死了。你是我最愛的寶貝兒!”這還差不多,我撐起痠軟的身子,怎麼象被狠狠揍了一頓似的。他體貼地問:“是不是很不舒服?讓人準備浴湯好好泡泡會舒服些。”
壓下尷尬,佯怒道:“還敢說!都是你害的,還不去洗澡水侍候。”他一愣,笑道:“娘子等著,為夫的這就去。”
看他幾乎是快樂去走出房去。我的臉垮下來,真得嫁他作妾,我的自由啊?也罷,話說回來,依我的性格怎麼可能作小老婆,那還不得天翻地覆。想來事到臨頭,他也不敢冒這個險吧。
就決定了,反正還有一段時間,下面整得他不敢舊事重提,敢把我娶回家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風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