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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了也就罷了。連內力也不放過!”害我面紅耳赤地對他一陣捶打。不過我感覺他的防禦倒不是因為摳門。而是在鍛鍊我抽取別人內力的能力和方法。

所以我這一掌拍出去,把他嚇了一跳。可開頭那個色誘術使得還算到位,所以這變化令他猝不及防,我一掌拍在他的足三里,運用練習過的方法,瞬間從他體內抽出了一股真氣。

他落地的路徑倏地一變,我本身就下盤不穩,自然給他帶了一個趔趄。這樣一受打擾。我運氣的法門就未能掌握好,以至於從他體內抽取的真氣量超越了我能吸收的範圍。

所以我當機立斷,沒有勉強去將這股真氣據為己有,而是使用第二種法門,引導真氣自最短路徑循行,凝聚於左掌掌心,然後對準旁邊的一片灌木,振掌便將真氣發出了體外。

這次的誘導做得很漂亮,不遠處的這叢灌木,喀喀一陣斷裂之聲。竟全數被連根拔起,打飛到五米開外的地方。

成功了!偷襲成功。功法用得也很好!可是還沒等對我的表現點個贊,看到了拔除的灌木叢後面露出來的東西,我們兩個就全傻了。

一件好熟悉的東西啊,難道這不是一具屍體嗎?!

屍體長髮披散,穿著桃紅色的紗裙,衣衫凌亂,滿身血汙,是一具死於非命的女屍。

婚後還是不能消停嗎?還以為結婚可以沖沖喜,沒想到遇到屍體的機率更高了,連打情罵俏也能打出一具屍體來。

我們兩個對視一眼,當即就從打鬧嬉戲的氛圍中抽離出來,雙雙開啟了偵查模式。

我們這次是來蘇州辦案的,所以隨身裝備可就帶得齊了。我們從容地摸出了手套和口罩,武裝齊整,就開始動手驗看屍體。

由於是女屍,所以我冷冷地掃了聶秋遠一眼,他便善解人意地退後了幾步,不敢往前湊合,只取出一隻口笛,輕輕地吹了幾下。

幽藍色的身形很快就從不遠處的樹梢翩然落下。聶秋遠取出懷中印信,交給幽夜之影,叮囑道:“去刺史府,告訴他們我到了,叫法曹參軍帶人到這裡來。”

這就相當於報官了。這裡挺偏的,官差到達恐怕也需要挺長一段時間,我們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對現場先行驗看,正好也可以測測蘇州的偵查水平。

我小心地剝下了屍體的衣服,先對屍體進行了一般檢查,包括髮膚、五官、體表、指甲、外陰、肛門,全都看了一遍。體表的檢查過程中,我就發現了一些資訊。

死者是一名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子,一雙手白嫩細膩,指甲長長的,修得很漂亮。有兩枚指甲縫裡留有可疑的白色粉末,我取出小剪子,挑了一個指甲剪了下來,連同白色粉末一起掃進我和聶秋遠共同研製出的防水小證物袋裡。

死者身上滿是血汙,我掏出絹布,在荷塘裡沾溼,把已經幹掉的血塊擦了擦,發現女屍的左胸和腹部有好幾處刀刺創,刺入很深,且創角一銳一鈍,應當是刃寬3厘米左右的單刃匕首形成。

屍體的脖子上,有一處深深的索溝,是被人用繩索絞勒的痕跡。

再檢驗死者的下。體,可以檢見殘留的精斑,死者生前還曾遭受性侵害。

哦買噶,這個可憐的姑娘,在死亡之前這是遭受了何等的摧殘啊!

可是,初檢完成,總覺得這具屍體有著說不出的不對勁。

“來吧,允許你看。”我嘟著嘴把自己的老闆拉了過來,“不過要記在賬上。”

“嗯,真真只管記吧,所有的債我都用肉償。”

“討厭啦你個無賴!正經點!你難道不覺得,這個人死得有些蹊蹺嗎?”

聶秋遠斂了戲謔的神色,答道:“當然蹊蹺啊,難道殺一個人,要用這麼多種手段嗎?”

嗯,就是這個。一般情況下,要是用刀捅,就沒必要再用繩子勒了,一個弱質女流,殺起來會有這麼難嗎?

而且,奇怪的事情還不只這一點。

我觀察了屍體胸腹部的創口,左胸那一刀的位置,應該是直入心臟,可是從屍表我擦拭掉的血跡來看,這個出血量也未免太少了。

如果是正常人,被一刀刺中心臟,那麼拔刀的時候,血噴射到天花板上都有可能,可是從這具屍體的面板和衣服上沾染的血跡總量來看,比應有的量少了太多,就好像血液不流動了一樣。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這些創口不是生前傷,而是死後或瀕死期形成的。由於死者的身體當時已經沒有生活反應,所以出血量才會這麼少。

那麼,身上的刺創就不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