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叫你一起做飯。”
他帶著薛彤後退兩步,壓在她身上山峰般的重量撤出,薛彤鬆一口氣。
龍澤勾出一笑,粗粗吐一口氣,而後拉開門,走了出去。
擦過她身邊時,薛彤瞥到他的腹下,心裡更發了愁。
26籠鳥
怎麼避也避不開,她不討厭他,可她憎惡無力反抗,在他火熱的吻中迷失沉淪的自己。
思量片刻,關上門,薛彤走到衣櫃前開啟櫃門,送來的衣服大多都是裙子,不少都是暴露妖嬈型別,她根本不敢穿。現在身上的這條裙子款式大方簡潔,但她還是覺得不妥,裙襬就是某些邪惡事情的開端,她覺得應該穿得保守一點,躲得了一時是一時,有些事她在心理上接受不了,她找出為數不多的褲子換上,上身穿了一件長袖襯衫,才姍姍下樓。
做飯的時候龍澤開啟冰箱,看到裡面自己臨走之時切的菜還剩了很多,眉頭一皺,“怎麼還剩這麼多?你沒吃飯嗎?”
“你不在,我一個人吃得少。”薛彤細聲答道,拿著盆在淘米。
龍澤看了看她,“以後多吃點。”
他把剩下的菜全部倒了,從冷藏庫裡拿出肉類蔬菜,洗淨後開始切。薛彤把米飯蒸上,暫時沒別的事,就看著他切菜,他握著刀柄的手白淨修長,手肘有頻率地顫動,刀下又薄又均勻的肉片不斷出來。他切菜的樣子很隨意,眼光時不時瞟向別處,但切菜的動作卻不停。
昨天知道他竟然是賭神,她沒見過他賭錢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和電影上演的一樣,不過這雙手該是很金貴的吧。
龍澤看她一直盯著自己的切菜,問道:“幹嘛一直看?你說過要垂直著肉的紋路切的?切得不對嗎?”
薛彤才察覺自己盯著看的時間太久,轉了目光,“你切菜切得很快!”
龍澤輕笑,“你又不是今天才看見,難道是幾天沒見我,覺得我切菜的動作很好看?”
這人自作多情了,薛彤扭開頭,漫不經心道:“我昨天在電視上看見你了!”
“是嗎?”龍澤把切好的肉片裝盤,擰開水龍頭沖洗了菜刀菜板,又拿起旁邊的魷魚開始切,一面問道:“所以呢?”
薛彤不知道他怎麼丟擲這樣一句,想了想看著他的手回道:“所以我怕你切到手,萬一你的手傷了,我怕我被外面的的人打死。”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嗎?我就是閉著眼睛也不會切到手。”龍澤停了手,傲著眉目道:“再說要贏對我而言輕而易舉。我只是替程天行做點事,他保證我的生活,讓我在這個社會有個安寧生活的地方,付給我報酬,比如錢,比如你。”
說道這裡他勾唇一笑,“目前覺得他送來的最令我滿意的就是你了。”
薛彤卻笑不出來了,自嘲道:“是嗎?那我該是很榮幸讓賭神看上。”
龍澤毫無知覺,“說來你們真的很無趣,拿個牌也能鬥上半天,用賭博來決定很多事情,很搞笑。不過倒對我來說簡單了許多……”
他的話沒入薛彤的耳,她拿起幾瓣淺紫色的大蒜,慢慢剝著皮,明明只是幾瓣大蒜,又不是洋蔥,可卻覺得眼睛酸脹難受。
她沒聽到龍澤叫她,所以龍澤碰了碰她的肩膀,“薛彤……”
她抬起頭,“怎麼?”
“怎麼你這麼心不在焉?我說你不用擔心外面的人,有我在,他們不會動你。”龍澤說道。
“是嗎?”心中更酸澀,她擠了笑容,“謝謝。”
不都是一樣的嗎?龍澤目前對她滿意,暫時可以不讓別人來碰。他和猥褻她的阿宋他們有什麼差別,只是文雅溫和一些罷了。終究,她只是被人玩弄於股掌間的一個玩具,沒有自由,沒有喜不喜歡的權利。
她沒再說別的,點上火,炒鍋燒熱後倒上油,一門心思炒菜。
晚飯後龍澤要她陪著看一會電視,他一手攬在她的肩頭,沒有別的動作。薛彤看似乖巧地倚在他的身邊,只在龍澤問話的時候漫不經心搭上一句,兩眼呆呆看著電視。
直到九點多,龍澤想上去睡覺,她表示自己也累了,話也不多說,匆匆忙忙回了屋,門又不能鎖,她便放了一張凳子在門後,龍澤要進來至少她能聽到聲響。
大概走之前抓蟹沒抓成,讓龍澤介懷,他第二天便帶她去海邊抓海蟹,薛彤這回連泳衣都沒有帶,依然穿了條長褲,到了海邊,她赤著腳在沙灘上走來走去,龍澤問起,她推衍道:“我又不去抓蟹,在岸上看著你抓就好。”
“你不下水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