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如你所願,亂得一團糟。”輕弦喪氣說著,猛地揉眼睛,一邊流淚一邊道:“青刃教的人還不敢反抗,就把怨氣全撒在了那些官員身上,我不明白你到底想做什麼,但是後果……江湖與朝廷兩敗俱傷真是你想要的?”
“兩敗俱傷也終有贏家不是麼?”帝景天仍舊悠閒坐在樹梢,猛地又丟下一顆果實,被輕弦閃身躲開,“呵……總算有記性了。”
波瀾再起 (6)
“贏家?如果納蘭瓏月不死,贏家必然是她,但是你知道墨嵐手中握著什麼,若是她敢用,必然九死一生,你真以為她能活下來?還是你根本就是想玩死所有的人?”輕弦極其鬱悶說著,他還不得不佩服帝景天,似乎所有的秘密在他那都不算秘密,就算是被人遺忘了的陳年往事,他都能搜得出來。
也或許是納蘭席英都不敢用的招兒,他居然去推動,這其中……到底還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
“她不會死的。”帝景天斬釘截鐵道。
“可是要按照你的計劃,你根本保不住她,保了就算失敗,誰也不可能拿捏的那麼準,讓她能留一口氣還不死。”輕弦繼續滿腹費解道,至始至終,他只是按照帝景天的話去做,可怎麼也想不明白到底是為了什麼。
而或許也知道帝景天的目的卻不願承認,他寧可帝景天是閒極無聊發瘋了才這麼玩,玩死所有人都無妨。
可是帝景天的計劃似乎又環環相扣,向著他最擔憂的事慢慢靠近。
呼的一陣風聲,帝景天悄無聲息從樹梢落下,“輕弦,可記得那個該死的老頭曾說,歷代教主所練心法曾經被祖師刻於石板之上,本刻下了禁忌留於後人,後又一掌從萬山之巔推入瀧河的事?”
忽然見轉了話題,輕弦無奈翻了翻白眼,“記得,神功強悍卻有一缺,不得與女子交歡,否則功力盡失。”
“而後有一屆教主候選本已練成,卻被一人陷害與女子上了床,後兩人都被教主殺死,其中過程不明。”
“那哪裡能有什麼過程?”輕弦的白眼翻得更重,“你殺人需要過程麼?害繼任教主失了功力,直接殺了已經是萬幸,還能有什麼過程?”
帝景天也難得翻了輕弦一個白眼,著實嫌他不夠聰明,白長了這麼大的額頭,“培養一個繼任教主需要花費多少心血你清楚,如此功虧一簣,為何如此輕易就結果了兩個人?”
“氣急敗壞唄。”
“那曾經被刻於石板上的心法,據說極其詳盡,若只有禁忌,何必如此擔心人覬覦?若怕人覬覦,索性不去篆刻,第一任教主所做是為何?”
“自然要擔心有人覬覦啊,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多少人慾要武功蓋世,哪怕一輩子不碰女人又有何妨?”接二連三的問題已經把輕弦徹底問蒙了,眨巴著眼睛頭暈眼花,半天也理不出個頭緒,直接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帝景天第一次感覺到有些挫敗,如果這些事他問的是瓏月,瓏月絕不會只問他這樣一個白痴般的問題,“曾聽聞,第一任青刃教教主,是因為愛上一個女子才研究了這套心法,若這套心法的禁忌如此古怪,他又是為何?當年他練成神功之際,卻不想心愛的女子已慘遭橫禍,這才將刻有心法的石板推至瀧河之中,你可知是為何?”
輕弦更加糊塗了,腦袋裡直接攪成一鍋漿糊,無奈道:“景天,你什麼時候把那些已經化灰之人的前塵往事研究的那麼清楚?你沒事研究那些做什麼?”
波瀾再起 (7)
“我是覺得那個禁忌興許……”
“這個可不能試!!!”輕弦突然驚叫,臉色猛的變得凝重,彷彿下一刻帝景天就要找個女人來試試一般。
帝景天終於狠狠翻了輕弦一眼,“你替我去瀧河下方看看,我想知道那石板上究竟刻的是什麼。”
聽聽這話說得簡單的,彷彿就是讓輕弦下樓看什麼東西,可是,那是瀧河啊,連鵝毛也漂不起的瀧河啊,更何況……
“我不會游水!”輕弦咬牙道。
“那就找一個水性好又識字的,事成之後殺了便是,但此事要儘快。”
……
儘快是有多快?輕弦再儘快也得先把墨嵐送回去。而一切似乎全部都在帝景天的掌握之中,他突然要他去找墨嵐,而當他找到墨嵐毫無顧忌如玩笑般說明來意,墨嵐居然出奇的配合。
其實輕弦心中一直有件極其鬱悶卻沒辦法的事,同為師兄弟,年幼之時便一同在萬山長大,從未見師傅多教了帝景天什麼,帝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