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一聽這話登時臉紅得像番茄,腳步也瞬間釘死,再也挪不動了。
而這個距離也不是瓏月想要的,又一次惡作劇道:“你還是想聽?那你可要小心了,我從琉璃那裡討了幾顆藥,肯定不捨得給封揚吃,我要是吃了,萬一……”
晚風僵硬著腿噔噔後退幾步,想了想,又退幾步。
瓏月這才拉著封揚進屋關上門,笑得背靠在門上半天直不起。
“琉璃還真給你那種藥?”封揚不禁有些皺眉,不算青澀無知,自然知道瓏月說的是什麼。
“怎麼?你還真想試試不成?”瓏月不禁打趣道。
其實熟了也就沒那麼多敬畏,更加放得開。封揚不是那種開不起玩笑的人,反倒豪氣灑脫不拘小節。想來也是在軍營中長大的人,自然沒那麼多迂腐的講究,瓏月的玩笑再大尺度,他有時甚至能應對幾句了。
“只是提醒你,那些藥沒什麼好,說是不傷身,實則全是毒。”
瓏月哈哈一笑,玩鬧著一手攬住封揚的腰,感受著他瞬間的僵硬,調侃道:“現如今我可算是獨寵你一人,要麼你吃要麼我吃,你選?”
封揚全身上下唯一的死角就是腰,誰說戰功赫赫不可一世的煞神將軍就不能怕癢?
“如果必須的話,我吃。不過你大可放心,區區一顆藥還擺佈不了我。”封揚一臉正色,似已有視死如歸之勢。
見封揚居然當真了,瓏月笑得直不起腰,手不自覺收緊些,封揚的身體硬的快像石頭了。忙放開了手轉而搭上他的肩,笑道:“放心放心,還沒發展到那麼重口味的地步,只是你要小心琉璃那丫頭,指不定哪天自作主張給你下點藥。”
封揚看著自從一見面就喜笑顏開手舞足蹈的瓏月,不禁也被她的歡樂感染了,笑道:“今天又遇見什麼開心的事了?”
“開心的事?”瓏月瞬間止笑,眨巴著眼睛望向封揚。與上玄的交易沒根沒底,北莫瑾被下毒,瓏雪在那邊抑鬱的要死要活,能有什麼開心的事?
沒操守沒底線的笨賊&nb。。
一堆煩心事好不好?而她還要為了這堆煩心事再愁眉苦臉,她豈不也要找根繩子上吊了?
撓了撓頭,“其實也沒有開心的事。”
“有煩心的事若方便也不妨跟我說說。”封揚雖然是武將,但也絕不乏細膩心思。
瓏月想了又想,上上下下打量著封揚,突然道:“我犯愁的是,你如今洗得乾乾淨淨的,而我不知道輾轉多少地方滾了這一身的土,你會不會不讓我上床?”
封揚一愣,轉而突然爽朗大笑,也順著瓏月常有的思路問道:“那你是覺得我也去滾一身土才夠公平?”
瓏月雙臂抱胸一手托腮,點點頭道:“有道理。”
……
日日早朝依舊,瓏月不知不覺成了納蘭瓏馨絕對好用的擋箭牌。眾臣意見不合,但是皇上獨權的意圖異常明顯,總不能回頭罵昏君,也只能唾罵奸臣聊以磨牙,外加屢屢頓足。
但是,也因為此,瓏月在朝中的地位如日中天,示好親近的人也不少,工部尚書舒倩榮自然首當其衝。
還沒上朝就挽了瓏月的胳膊,一臉關切道:“靖王今日面色疲憊,許是昨晚沒睡好?”
舒倩榮明知故問,而瓏月一臉“你懂的”的表情,繼而兩人哈哈一笑,不用多言。
舒倩榮一臉神秘,從袖中掏出個拇指大的小瓷瓶,偷偷塞到瓏月手心中,附在她耳邊悄聲道:“靖王何以如此賣力?男色之味道,在於媚態可餐嬌喘若水,綿軟於腳下不能自已。在下這藥,無色無味,但萬不能多了,只需一滴,準保讓再硬的男子也軟若無骨……”
“男人軟了還是男人麼……?”瓏月不禁臉抽,這個時代的審美觀果然很扭曲。
舒倩榮明顯一愣,腦門漸浮黑線道:“在下指的是身體。”
“哦。”瓏月點點頭,是她不好,她想多了。
“對了……”舒倩榮見瓏月若有所思,趕忙趁熱打鐵道:“在下前些日子跟靖王提過的事,這兩日必將帖子送至府上,靖王可一定要賞光。”
瓏月也只能點點頭,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問道:“有沒有歌舞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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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然不能少。”
“本王見過一戲子,乃是錦繡戲園的名角上玄……”瓏月話到這就不往下說了。
舒倩榮趕忙心領神會道:“靖王還請放心,難得在下與靖王有共同喜好,屆時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