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退出去,卻見那人黑衣蒙面身體一怔,轉而背過身走了不理她。
而瓏月也認出來那個黑衣人是誰了,居然還是那個沒操守沒底線忘恩負義的笨賊!
爹爬牆了 (4)
估摸著對方似乎也不願在這裡動武,且並無太大敵意,瓏月實在不願放棄好不容易潛進來的機會,輕輕入內,打量再三微舒了口氣,他貌似也是來找東西的。
但是,他似乎與自己找東西的目的不同,只在屋子後方高高的珍寶山上翻弄,偶爾開啟些小盒子,若是玉石一類的東西,則會仔細端詳,如果是旁的什麼東西,則稍看兩眼就放回去。
而瓏月也順著自己前些天留下的記號繼續翻盒子,兩人一前一後,也互不干擾。但是瓏月仍舊有些不放心,屢屢用眼角瞟過去。
笨賊似乎很喜歡玉器,不急著尋找什麼特定的目標,反倒像是淘寶貝來的一般,鑑於與他有著共同職業是這麼說,說難聽點就是個有恃無恐的賊。
沒等過了三更天,笨賊似乎終於找到一件他喜歡的東西,心滿意足揣入懷中,瞥了她一眼閃身離去,而這一次沒有驚動侍衛。
直到天快要大亮,瓏月不得不借著夜色離開,心中沉悶得難以形容,今天仍舊沒有收穫。看著身後片片矗立的格架,不禁又想打上玄的主意,她是不是找機會給上玄下點藥或者是嚴刑逼供一下更痛快些?
俗話說,人無所謂善良,且要看獲利與底線是否相匹配,獲利越高則底線越低。
瓏月考慮再三,還是決定暫時別去折磨上玄了,一個寧折不彎的人,萬一真折在她手裡,就太得不償失了。
又一次路過御花園,居然看見那一抹明黃色的身影仍舊矗立在原地,不禁多看了幾眼,看來她這個所謂的妹夫也是個怪人?大半夜的不給女皇暖被窩去,跑到這來……形容不出,不知道那人在幹什麼。
黎明前的黑暗如同一籠厚重的黑布遮去所有可見的一切,瓏月幾乎是摸黑一路翻進王府的院牆,小心收斂了氣息。
其實宮漓塵多少也算盡職盡責,最起碼,當她第一次閒步就出了府之後,王府內的侍衛換了大半,且比以前盡忠職守多了。
摸黑翻過一面不算高的院子牆,按方位來說,這裡應該是蘇慕顏的院子。
爹爬牆了 (5)
現如今王府中,唯獨蘇慕顏的院子最安靜了,平日裡除了幾個粗使打掃的下人,一到了晚上,還真有點像荒院,也不知道蘇慕顏一個人住著會不會害怕。
瓏月一邊想著一邊下意識看向蘇慕顏的房間,卻突然停住了腳步,蘇慕顏的房間這個時候亮著燈?
此時正是日月不相接的時候,四下裡一片漆黑,而蘇慕顏房間的窗戶,透著無比微弱的亮光,以至於如果有月光的話,完全看不出屋內有燈。
蘇慕顏睡覺是絕對不會亮燈的,這一點她早就知道,然,這個時候,也應該不是他醒來的時候。
已經有些日子沒來看過他,雖知道他過的不錯……瓏月收斂著氣息,慢慢走到窗邊,卻在瞬間呆做化石。
屋內細碎的婉轉呻吟,極盡難耐的喘息,甚至……還夾雜著帶有節奏感的細微響動。
那些呻吟喘息能分辨得出是蘇慕顏的,可是那些響動,他一個人麼?
然,沒等瓏月往好的方面想,屋內突然一聲女音淺笑,溫婉圓潤卻帶著幾分這個時空特有的女尊味道,“慕顏,這樣便告饒了麼?”
“啊……”蘇慕顏一聲呻吟衝出喉嚨,瞬間又被壓了回去。
瓏月在外面聽著直翻白眼,顯而易見,爹爬牆了,且她這個女兒還在不經意中聽了牆角。其實倒也沒多少牴觸心理,畢竟蘇慕顏年紀輕輕就過著潔身寡慾的生活,對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來說,確實太不人道了。
而他早早就搬出宮,獨自撐著這個王府,還要掛念一個傻子,也著實辛苦,寂寞也是應該的。
不由欣慰一笑,這個對她一心一意關懷的男人如果能獲得幸福,她也算了卻一樁心願吧。
屋內蘇慕顏的呻吟聲越來越壓不住,終於挑起一個高調,四下裡突然變得安靜,只剩下輕輕粗重的喘息。
而瓏月聽得面紅耳赤,尷尬萬分剛想挪步離開,忽聽裡面的女人又笑了,“慕顏,還是你最貼心……”
最?這東西還有比較的麼?瓏月瞬間理清了頭緒,不禁一陣怒上心頭,這算什麼?比較什麼?
爹爬牆了 (6)
莫非那個女人不止蘇慕顏一個男人,而蘇慕顏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