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向森羅,語裡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我也累了,我也要睡覺啊!”森羅反射性的回答道,他又沒打算再與她歡愛纏綿,她敢他做什?
“那是你的事,我的身邊從來不睡生人,若是不想半夜三更捱上幾槍的話,現在就給我走人!”冷紅袖冷冷地看著他道,表情冷硬陌生的,似乎之前跟他在床上打滾糾纏的人,不是她一般。
森羅因為她這兩天來的熱情纏綿,竟然一時間忘記了冷紅袖本來就是這麼一個人,如今看到她咋然間又恢復到最初的臉面,還有些適應不良的感覺,果然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紅袖,我們連床都上過了,還是生人嗎?”森羅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利用完的沒用的廢物一般,就這麼的被冷紅袖嫌棄了,如何能就這麼甘心的離開?
“你別忘了,想上我的床還是你自己求來的,如今床上完了,你的淫根也已經得到滿足了,還想跟我躺在一張床上?別忘記了,我們這是交易,如今銀貨兩訖,怎麼,你還當有感情了不成?立即給我出去,否則沒有下次!”
冷紅袖有些輕視的看了他一眼,原來以為上完床後,會覺得彼此關係不同的只有愚蠢的女人,沒想到男人竟然也會如此認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個妖精,真是笑話!交易就是交易,永遠沒有什麼感情可言,況且這個世界還有感情這回事嗎?便是有,也絕不是和一條蛇妖談的。
森羅被她這無情冰冷的話一提醒,才想起自己之所以能上她的床,的確是他強烈求來的,如今床上完了,她的確沒有義務要和自己一起睡覺,況且她連線吻都排斥與他接,更恍若要她與自己共躺一張床?
森羅覺得有點鬱悶,從前都是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想要爬上一個女人的床,還是那種壓根不把他放在眼底,也不把他當人看的女人的床,雖說他的確不是人,但這種截然相反的落差,還是讓他很是不舒服了一把。
然而隨後一想,冷紅袖既然已經是他選中要做伴侶的人,對自己拽一些,似乎也該忍受她一些,畢竟怎麼說男不跟女鬥,更何況現在她還不能信任自己,就如同自己也無法就此肯定冷紅袖不會用內丹,脅迫和置他死地一般,這樣算來,她不讓自己上他的床,不過是出於一種本能的自保而已,自己也犯不著為這事和這女人置氣。
如此再三自我安慰了一番,森羅才壓下胸口直往外竄的怒意,清冷的哼了一聲後,轉身手一揮,便開門走了出去。
樓下,紅婆子和幾個老姑娘正圍在一張桌子前,邊喝著茶,邊在中間的幾本賬冊上,指指點點討論著什麼,聽到開門聲,抬頭一看,森羅一身整齊,卻寒著臉的走下樓來。
紅婆子立即快速地站了起來,迎了上去,“森公子您這是要走了?”
森羅冷冷地點了點頭,“恩!”
這是冷紅袖的地方,否則若是換了任何其他人,他早就一尾巴把這樓夷為平地了。
現在是白天,所有的其他姑娘都還在睡著,大堂裡也只有她們幾個人而已,褪去了那日晚上看到的華美感覺,白天看這樓,老舊冷清的還是有點寒磣多頭,看來冷紅袖想要這樓更賺錢,非花更多錢搞裝修不成!
這也怕是她會穿女裝充當花魁的原因之一了吧!
森羅冷冷地哼了一聲,好在只是暫時的裝一回,若是以後她真要在這種地方待的話,自己豈不是要三五不時的裝嫖客?
看都不看那紅婆子一眼,開啟大門就走了出去。
紅婆子和幾個老姑娘互視了對方一眼,關上門重新坐到桌前,只是這一次,在開口提出來的問題,和之前討論著的話題完全不同了。
“媽媽,爺那裡?”
“我一會去看看,你們嘴巴也緊一些,除了我們自己人,其他人對爺的身份是不曉得的,我們只管賺錢和教姑娘,其他的事情,不要多操心,這樣總是沒錯的!”紅婆子見幾個老姑娘臉上的好奇之色後,立即嚴肅面容,提醒她們般的說道。
“媽媽,我們也是關心爺,您放心,我們都跟您快要一輩子了,嘴巴好不好,您還不放心?何況吃我們這行飯的,嘴緊也是保命的良方,我們是省得的!”一個老姑娘立即道。
“知道就好,那森羅公子怕是早就跟爺是認識的,有可能是一起從京裡來的要人,這幾日裡你們聽到的和看到的,統統都給我忘記,待再見到爺時,誰的臉上還有不該有的表情,問不該問的話的,別怪媽媽我不念舊情!”
那一日森羅抱著自家爺進房後,那呻吟和叫床聲,就從下半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