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情嗤之以鼻。等白帝那朵帝王花回來,那她是絕對走不了的。
就算能走,後邊也絕對跟著一條條甩不掉的跟屁蟲。
她又不是去遊行,要那麼多護衛幹嘛。
累贅,絕對絕對的累贅。
“等你皇兄,我看就不必了,你只需要告訴他我走了,那他一個不會難為你的。”
這話,崔情說的極是心虛。
跟屁蟲皇帝(2)
“等你皇兄,我看就不必了,你只需要告訴他我走了,那他一個不會難為你的。”
這話,崔情說的極是心虛。因為她實在把握不了白帝知道她不辭而別後的嚴重性,更無法猜測白帝會怎樣對待白令,在她離開之後。
略一躊躇,崔情還是決定選擇不告而別。
她與白帝,並未達到兩情相悅的地步,所以她幹嘛要等他回來。
“王爺,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去外面看看你皇兄回來沒有,若已回來,就請告訴他,我在偏廳等他。”
“崔姑娘,你可要說話算話哦。”
白令想了想,唯今之計,似乎也只有這麼辦,才不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只要他出去找回皇兄,那崔情今日就絕對走不了。
“王爺,我不是君子,但亦不是小人。我的人格,還是值得信任的。”
為了證實她話裡的可信度。崔情繞開回廊,推開了西廂的門。
西廂的窗戶,正對著北門的大街。
熙熙嚷嚷的叫賣聲,正此起彼伏的從下方傳上來。崔情走到窗前,扶著窗欄,慢慢道:“我就在這裡等你們,若違此誓,就罰我從此處墜下去……”
“崔姑娘,別說犯傻的話,我信你,信你還不成嗎?”
白令及時岔開了崔情的話題,不再猶疑,折身,踏踏踏踏的向外奔去。
相對於集市上的熙熙嚷嚷,兩個走在集市上的帥哥就顯得格外的搶眼,猶如鶴立雞群一般。
穩健的步伐,緊鎖的眉頭,都讓想圍觀的人不約而同的退開一丈之外。
“三弟,你說小娘子要走?”
“是啊,皇兄,崔姑娘說她有要事在身,要與我們分道揚鑣。”
分道揚鑣?白帝唇角浮起一絲冷笑。
這麼急著想要劃清界線?是不是太遲了點?
腳下的步伐愈發急了,遠遠看見客棧樓上倚著的身影,身形猛的一滯,頃刻間,如離弦之箭一般向前衝去。
“皇兄,等我!”
跟屁蟲皇帝(3)
腳下的步伐愈發急了,遠遠看見客棧樓上倚著的身影,身形猛的一滯,頃刻間,如離弦之箭一般向前衝去。
“皇兄,等我!”
白令也不甘示弱,雙腳用力一蹬,竟從路上的頭上向客棧門口飄著的旗子躍去。
崔情聚精會神的看著這一切,唇角緩緩溢位一個優美的弧線。
等,她也等了。承諾她也做到了。
那她也該走下一步棋了。
手腕一拉,拽著她繫好多時的繩子,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從窗戶上滑了下去。
“崔姑娘……”
“小娘子……”
白家兄弟幾乎是同一時間奔進偏廳,看著空蕩蕩的偏廳,二人傻眼了,面面相覷,都不知道一個大活人怎麼就這樣不翼而飛了。
“皇兄,你看,窗戶那!”
繩子!看不到頭的繩子!
白帝搶步上前,奪過了白令手上的草繩。
用玉米穗子搓成的草繩,正彎彎曲曲的垂在下方。
“皇兄,要去追嗎?”
白帝瞟了眼擁擠的人群,花紅柳綠,環肥燕瘦,卻不曾有他最熟悉的那一抹影。
細捻著手中的草繩,他感觸的道:“追?何必!天下皆在我手,我自然有讓她自動送上門來的把握!”
白令聞言,深深為崔情捏了一把冷汗。
雖然她手中握有寒冰谷的地形圖,但皇兄若發兵擒拿,她是怎麼也逃脫不了的。
“三弟,走,我們現在就回白藍國!”
白帝一扯草繩,已飄然的縱了出去。
現在就回白藍國?白令怔了怔。卻不敢有違皇兄的命令。
躍上窗欄,以降落傘的姿勢向下首落去。
腳踩實處,白令若有所思的瞥了死角一眼。
崔姑娘,我會盡量幫你絆住皇兄,在這段時間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