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倒也是奇怪之極,只是有紅色的帶著血腥味道的水就很奇怪了。她看的很清楚,之前白日吐出來的血噴在了衣服上和地上,並沒有粘到髮絲上。
“這裡到處都是冰,有什麼奇怪的。”白日的聲音又恢復了之前的冷淡。
“可這是紅色的冰,而卻和頭髮絲連在一起凝成冰,這就奇怪了。”傻子都知道冰塊落在頭髮上絕對不會和髮絲黏在一起,只有水珠遞上去,遇到低溫,髮絲上才會出現冰渣子。而她的眼睛也看的清楚,這麼大塊的冰域,只有蔓延的白色。
白日卻不答話了,只是沉默的向前走。
這樣窒息的氣氛讓風溪頓住了腳,“白日,我們需要好好談談,我才知道該怎麼幫你。”
“你只要在我身邊就好。”白日的腳步沒有停,每次走在這蒼茫大地上,他都覺得渾身的靈氣都噴湧而來,而他的靈魂正經受著一次徹底的洗滌。
“我堅持。”風溪倏忽間擋在他的身前,“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地方只有白天,沒有黑夜,是如此的詭異。
而眼前的白日明明是人,卻沒有脈搏,是如此的奇怪。
還有那座冰屋,打向白日的那一拳她用了一成的功力,竟然沒有撼動它分毫,這也不能不讓她起異。
“一個月後你就知道答案了。”白日卻並不想說。
“把自己死死的關在冰屋裡,這樣的一個人不管他身邊是誰,都註定是要絕望的。”風溪想起自己此前又何嘗不是如此,把自己關起來,不肯接受新事物,是大哥,大嫂的話,薛紫衣的死讓自己明白了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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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風溪道,白日,你要是不信,我們可以打賭
見白日還是沒有說話的打算,風溪轉身,看著白茫茫一片的大地,嘴裡哈出的氣息在眼前化成一道道白煙。
“既然你不想說,那麼我也不強求。只是一個沒有脈搏的人,是不可能活著的,你早死了,對不對?你說你不想像你母親那樣的絕望,那麼你知道什麼是絕望,什麼是希望嗎?你又怎麼知道你母親是絕望的,而不是充滿希望亦或者期待呢?”
白日怔在那裡,母親會是充滿希望亦或者期待的嗎?
看著風溪越走越遠,白日的心開始慢慢的揪成一團,她是想離開嗎?她是巴不得離開這裡去找羅裕的吧。
拒白日一想到這些,心裡就堵的不行。
為什麼她就是喜歡羅裕,而不是自己呢?
白日站在那裡,苦苦的思索著,是因為羅裕比他幽默,比他好說話,還是他更知道該怎麼跟風溪相處?亦或者是羅裕給了風溪自由自在的生活,自由自在的思想?還是羅裕願意跟風溪一起分享所有的事情,不管是開心還是痛苦?
瓠一向冷靜處事兒從沒有什麼能難倒他,可是此刻他卻是有些束手無策。每每面對她的時候,都覺得自己變笨了許多。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讓她離開。
想及此,白日忽然朝著那個纖細的背影喊道:“也許你說的對,母親還是有所期待的。”
她會期待他的兒子讓她跟丈夫團員,而他做到了,對不對?
風溪的腳步停下來,並不回頭,只是道:“你為什麼會沒有脈搏?”
白日嘆了口氣,手指有些顫抖,這是他的秘密,他本想守一輩子的,而現在卻有了說的***。
“你都猜到了,又何必問我。”
雖然早就猜到,可是風溪還是吃了一驚,猛的回頭,看著白日,不敢置信,“你真的早已死了?可為什麼竟還……”
白日接過她的話頭,道:“為什麼還能像個人一樣活著,而不是像鬼?”
風溪點點頭,這正是她內心的疑惑。
“聽母親說我剛出生的時候,便被法華寺的無塵大師斷言我不能見陽光,除了換血,是活不久的。可是換血,是九死一生的事兒,母親只生了我一個,如果我死了,在尚家她也活不下去的,所以就沒有同意。十歲的時候,我又見到了無塵大師,我告訴他我要見到陽光,他便告訴了我一個法子。”
說到這兒,白日頓了頓。
風溪追問道:“什麼法子?”
白日看著這一大片冰域,聲音有些飄忽不定:“置之死地而後生。”
風溪一愣,道:“你換血了?”
白日搖搖頭,“沒有,這些年無塵大師一直在鑽研我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