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身後是徹底坍塌的聲音,滿天的灰塵揚起直衝雲霄。
羅裕送了青葉和綠衣,像是發了瘋一樣的到處尋找,可是沒有阿溪。
地面上也很乾淨,沒有血跡,沒有打鬥掙扎的痕跡,可是他點了阿溪的穴道,羅裕現在恨不得殺了自己,他發什麼瘋啊,他幹嘛要點阿溪的穴道呢?
依阿溪的武功,打起來江湖中很少有人是對手。
可是現在,羅裕恨透了自己,是他害了阿溪。
“這是什麼?”綠衣看著腳下飛來的紙張,撿起來,念道:“多謝你成全。”
這話像是一擊重錘敲在羅裕的心上,重重的敲出血來。
來人好厲害的心思,知道他會先救了阿溪出來,知道他也會返回去救青葉,知道他絕對不允許阿溪冒險返回去救人,所以他會點阿溪的穴道,所以這些人才那麼輕而易舉的將阿溪擄走。
青葉、綠衣,只是幌子,他們真正的目的是要他離開阿溪的身邊,他們的目的是擄走阿溪。
該死的,羅裕的拳頭重重的砸在地上,堅硬的地面裂開成了朵朵花。
他的腦海裡滿是懊悔和內疚,可是此刻這些都起不了什麼作用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阿溪,對,找到阿溪,羅裕忽然想起了什麼,猛的直起身,朝著東南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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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匪夷所思的事情
正文 看著自己愛的人喝下那杯毒酒
羅裕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只聽王若蘭道:“你很聰明,自然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只是已經晚了。”
羅裕問道:“你當真是容妃的女兒?”
王若蘭捻起自己的指頭,上面一簇火苗在跳動,她看著那火苗笑道:“羅家的後代都可以駕馭火,你說我是不是呢?”
風溪冷笑道:“只可惜,你也只能駕馭這麼丁點的火苗而已,因為你的心裡充滿了仇恨,你害死了煙齡的孩子,又害死了煙齡,害死了你的養母,又讓李仁來害我,你到底還要害死多少人你才肯滿意呢?”
拒王若蘭冷聲道:“滿意?從我知道容妃是我孃的那一刻起,我就要為她報仇,我要你們都去給我娘陪葬。”
風溪嘆了口氣,道:“恐怕還不僅僅是這些吧,你之前千方百計的要除掉我肚子中的孩子,又為的是什麼?”
王若蘭哈哈一笑道:“都說風家的人聰明,果然,你也猜的沒錯,你們都死了,那我就是先皇唯一的血脈,這天下,這整個羅菱國都是我的。”
瓞風溪淡淡道:“果真像是容妃的女兒,她死在了自己的野心裡,她的女兒也要重蹈她的覆轍,白白送了性命而已,如此說來,你倒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比較好。”
王若蘭冷冷道:“送性命的是你們,而不是我。只是你的命真大,那金釵沒有要讓你流產,我請了離水堂的殺手竟然也沒能耐你何,茶棚裡下的毒又被你察覺,就連李仁都被你教導的不肯做壞事,可是我告訴他如果他不做,我就把他的手指頭一根一根的剁下來,果然他害怕了,可惜還是被你躲過了,那好哇,你那麼厲害,武功那麼高,又那麼聰明,我看你們今天還逃不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羅裕道:“如此說來,當年容妃生了個女嬰,而王夫人恰巧生了個男嬰,所以就掉了包,可是又怕人察覺,所以就說王夫人生的是個死胎,而你被養在深深的院落裡,直到十三歲。”
說到這兒,羅裕頓了一下,又道:“不,當年容妃把身邊的侍女嫁給王大人為的就是這麼一天吧,看來她早就開始著手準備了。”他沒有再說下去,如果王夫人生的也不是男嬰,那還會有其他男嬰被抱進宮中,替換容妃生下的女嬰。
這樣複雜的故事,直到今天才被揭開。
可是他們瞞天瞞地,卻絕對瞞不過王大人。
也就是說,這裡面的事情王大人心知肚明,卻從來沒說起過。
這也就怪不得那天他跪在宮門口請罪了。
他的罪可當真是不清啊。
欺君可是死罪。
王若蘭笑道:“聰明人就是好說話,可是你再怎麼聰明,還是被我騙到這個地方來了,不是嗎?”
這層層的連環計,當真是設計的精巧,羅裕在心裡也不由的暗歎,可是面上卻什麼都看不出來。
“既然李仁是為你做事,你為什麼要他死呢?”
羅裕的話剛一出口,風溪失聲道:“什麼?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