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抓著雙臂,掙脫不了,大聲道:“父王,你不能關我,你這麼疼我,怎麼捨得關我呢。”
福王爺嘆了口氣,這個女兒是被他寵壞了啊。
可是這次福王爺鐵了心,任她苦惱也是沒用,將她關在了屋子裡,連帶著窗戶也都釘上了。
屋子裡漆黑的一片,半片月光都透不進來,福玲摸到床,氣惱的躺在上面,她本是要救尚方德,可沒想到會被關在這裡。
哎,這要是尚方德知道了,可要被他笑死了。
想起尚方德,福玲的眼前浮現出尚方德敦厚的一張臉,這人倒也是不錯,肯聽自己說話,又不像九哥哥那樣有什麼事兒都不跟他說明白。
如此想著,許是累的緊了,這些天在牢裡也沒睡個好覺,不知不覺的便睡了過去。
倒是做了個夢,夢裡尚方德果然在笑她
醒來的時候,屋子裡還是黑的,她暗惱怎麼睡了這麼一覺,天還沒亮呢。倒是在心裡暗暗發誓我非要把你救出來不可,才不讓你把我看扁了,笑話我呢。
彼時外面的天卻已經要亮了,只是這屋子裡的窗戶都被封死了,一點光亮都透不進來,所以福玲才會覺得天仍是黑的。
九皇子的府邸,青葉早已等候在羅裕的房前,他要問個明白。
他一夜沒睡,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就等在這裡了。
羅裕總要上早朝的。
他才剛站定,便見清竹急急忙忙的過來,見到他,似是吃了一驚,問道:“青葉,你怎麼在這裡?”問完,自個卻又明白了,“可是也不用這麼早吧?”
青葉不答,反問道:“你是來侍候九殿下起床的?”
清竹點點頭,便走上前敲門,許久,才有一個慵懶的聲音道:“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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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是我,該上早朝了。”
裡面似乎傳來翻身的聲音,然後是一個女聲,“我來侍候殿下。”
青葉和清竹面面相覷,羅裕回來的第一天竟然召了女人侍寢?
清竹認得這聲音,這是煙齡的聲音,可卻仍是不敢相信,當年皇帝賜了兩個女子給主子,其中一個便是這煙齡,另外一個叫綠疏,也就是害的風姑娘入獄的那位,主子醒來後就處死了。
可是這兩個女子,主子都有五六年不曾召過他們侍寢了,說是自己並不喜歡他們,當時還讓她們離開來著,可是這兩位都選擇留下來,這是皇帝賜的,主子卻也沒說什麼。
清竹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青葉卻已是撞開了門,一把揪住羅裕的衣領,厲聲喝道:“你對得起姑娘嗎?”
清竹嚇了一跳,為著青葉的膽識,卻也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連忙死拉下青葉的手,道:“主子,他太沖動了,許是還沒睡醒呢,我帶他去外面醒醒。”
青葉掙扎著,“放開我,我根本沒睡,清醒的很,原來你之前待姑娘的都是假的,枉費姑娘對你一往情深,為你不顧一切,我看姑娘真是瞎了眼了。”
清竹看了下羅裕的臉色,繃得鐵青,連忙使了勁,連拉帶拽的想要把青葉拉出去,期望主子不要開口,不要怪罪青葉才好。
可是清竹卻沒請動神仙,只聽羅裕冷聲道:“放開他,你剛剛說什麼?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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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餐花飲風,不能再露宿
青葉卻並不害怕,大聲的質問道:“你對不起姑娘,是姑娘錯看了你。”
清竹本以為主子會大怒,可是他卻忽然笑了,也只是瞬間便又斂了笑,對清竹道:“帶他出去吧,煙齡服侍我更衣,我要去上早朝了。”
這一下大出兩人的意料,清竹便急急的拉了青葉出來。
到得門外,清竹開始教訓青葉,道:“你說你怎麼能這樣子跟主子說話呢,萬一主子怪罪下來,那可該怎麼辦呢?”
踞青葉卻還是愣愣的,不對,他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卻又說不出來。
見他不說話,清竹推了他一把,道:“你瞧,天都快亮了,你也趕快去醫館吧,指不定又排了多長的隊呢。”
青葉被他推到門外,仍是在想著剛才的事情,他知道羅裕不會給他什麼解釋,可是卻沒想到羅裕會笑,而且是狂笑,好像很不屑似的。
槽姑娘,你到底在什麼地方呢?
只要你回來,這一切疑問便都有了答案。
此時,風溪正一手攙著羅裕,一手牽著雪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