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你的xìng格,你是一條筋的人,我誤會了,向你道歉。但我們儒門也有句話:傷人乎,不問馬?——再如何,你為一條鹿的xìng命去拔掉六個人的手,這也講不過去吧。”
我嘟了下嘴,實際的情況是我拔手並非為鹿的xìng命,是那六個人不問情由地直接向我揮刀,如果我不是金丹,不是要被砍死了嗎?
素錦年必然在言辭上顛倒過是非,把原委胡說一氣。
“我做的還不夠爽利。”我冷笑了下。是該一命換一命,當初蠻好一拳打死那小子償鹿命,省掉今天許多麻煩。可恨學仁長老為他的爛玄孫白抵了一條命。
“我知道你小子腦子又在轉什麼壞主意了。反正,我要你保證不能為這件事再追究任何人。被你關押的百姓,素錦年和他的侍從這次都放過。以後有錯,你再懲治他。不過,我會盡量督促錦年改過的——他的資質很好,也有希望晉升金丹,rì後能做你的幫手的。”
我哼了一下,
“知道了,我不會讓好人吃虧的。”
——壞人嘛?哼哼。
“其實,小王長老,你有沒有覺得這件事的xìng質很嚴重呢?”慕容芷親手為我們沏好茶,忽然插了一句。
“恩?一次不幸的誤會而已。”王啟泰截然道。
“我和小空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們儒門講男子十八歲成年,但十七的小空已經能獨擋一面了。可你卻還在像剛登島時那樣,對我們如同孩子一般訓斥!——請問,你有沒有考慮過小空的威望?王長老見聞廣博,史書裡有哪個臣僚對新繼位的諸侯揮刀呢?——依我的意見,素錦年他們死一百次都應該!”
一向溫柔的慕容芷詞氣第一次對王啟泰如此嚴峻,我雖然知道她犯狠的時候是這幅模樣,但王啟泰是首次領教。儘管他儀表淡定,金丹的我卻清楚感到他驚疑的氣顫動。
我悄悄捏了下她手,不要把老頭子嚇壞了。
“小空是老族長親自指定的繼承人,他的前程無比遠大。他的偉績你看在眼裡,缺的只是威望。你當初也知道要宣揚小空,可現在卻幫著那些惡少、亂民起鬨,不是在削小空的麵皮嗎?素錦年連小空是海盜子這樣猖狂的話都說了出來?是誰教他的,知道小空出身的不就寥寥幾人嗎?明顯學仁私下裡就不屑他。哈哈,素錦年說什麼長老們沒幾個看的起小空的,不是把內幕透出來了嗎。你們儒門的人可真不乖啊,軍中的將士和歸降的土著都比你們識趣多了。學仁,就是該死,死的太晚了!”
“喂!”
我目視小芷,她今天太亢奮了,毒舌亂嚼。是我把她變壞了,女人一旦把心全貼在男人身上,什麼瘋事都做得出來。我以後得規定她只能做家務了。
“圖窮匕首見。慕容芷,你的刀子已經磨好了嗎?”
王啟泰一言不發地聽慕容芷發洩完,只是說了一句。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她報以冷笑。
“我的頭顱在項上,你隨時可以來取。”
王啟泰揮袖揚長而去。
“無禮。”慕容芷把茶具捏成細砂般粉碎。
……
“今天你話說得太多了。”
我為小芷洗妝的時候講,我們和王啟泰的宴會不歡而散。
“催素錦年死的金牌是我用你名義釋出的。”慕容芷忽然道,“上個月和你好之外,我就忙了這一件事。哼,敢罵我們是海盜,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唉,以後我們可不能貪玩,要抓緊練功。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玩也玩盡興了,再不許放縱了。”
“恩。”我滿口答應。
忽然我一愕,怔怔地望著欣賞鏡裡自己的慕容芷。
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全部搞明白了。
“因為我這個月都把心思放在你身上,所以你可以完全繞開我來佈置。你抓住素錦年謾罵我的事做文章,步步緊逼,讓學仁就範自盡,再把親學仁的人給激出來,然後……然後一網打盡,王啟泰的派系就大損了。”
慕容芷淡淡一笑,深深地吻了我一下,
“我喜歡死小空了。只要願意,稍微一動腦子,就想明白了我苦思出來的計劃。你心那麼好,殺掉熟人的手根本下不了,我只好給你一件好玩的事情做,自己出馬去挪掉我們霸業上的障礙。哼,王祥符留著這幫人噁心我,我看不出來。”
她環著我的脖子,揉進我懷裡,往我臉龐吹氣,
“月圓之夜,又是良辰美景,我們恩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