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為她解圍;第二是聯絡洛神家的臣下,知會那些妖怪們琳公主無恙。
現在勢單力薄的我去議事堂胡闖,能搞出什麼名堂?
——恐怕自己倒先要和數千戰力築基,真元聯成一體的道兵先蹀血一場了。無疑,我凶多吉少。必然不能勝;能否脫身也存在疑問。
我望了下銀蛇劍映出的自己臉,倒是猙獰的很,活脫大盜狠相。
——可是我已經被宗門禁足,又怎麼和群妖聯絡;宗內的派系我還是朦朦朧朧,又應該去找誰解圍?
“師弟,你在掃雲夢時鎮定自若。這次怎麼如此胡來?不是說好我們一道從長商議的嗎?!”
我身後翩翩的聲音響起,她駕一羽符鶴追上我凝在雲海中的紫電飛龍。
我回首對青衣少女說,
“我與琳公主相處久了,不知不覺過於關心她了——我正想著如果師姐一道來就好了,師姐果然就到了。這下我有了五成勝算——姬琉璃還在和七尾蘇攀談嗎?”
“恩。姬真人還在和七尾蘇商討你們崑崙去dì dū面聖的事情。事情繁雜,不是一言能盡……”
我擺擺手:老子一個強盜崽子,見什麼狗屁皇帝!難不成讓我去紫禁城的龍椅揍昏君一通——崑崙可不要怪我到時手狠打死了皇帝(自然,我已經知道姬家是世代侯爵出身,這樣的心思我可不會當著姬琉璃面說出來。)
“……你要助琳公主脫出樂靜信真人的鏡中法界,能有什麼勝算?——他祭煉出的修真界第一鏡寶‘枉凝眉’,是天下八轉法寶之首;而且你宗七位真人裡,樂靜信真人和洛神家怨憎最大——當初他的師尊與琳公主母親鬥法大丟麵皮,樂真人事師如父,從來不敢忘記。這番淵源師弟一定要記牢。”
我平復下厭惡心情,轉回琳公主的事情,
“師姐,我可不怕那個什麼樂靜信。我得了宗門重賞,這次琳公主的事情本來可以溜個肩膀無事;但對琳公主而言,這不是在鏡中關她幾天的問題,而是關係到她洛神家一系妖族的xìng命。我和她,和你,不止是宗門內的道友,而且都是出生入死的朋友。琳公主的大事,也是我們朋友之間的大事。和我一道幫琳公主,翩翩姐姐一定是答應的。煩翩翩師姐務必幫我扯一個小慌吧。”
“我和琳公主年幼時就是朋友,助她援手自然不會含糊。可是師弟你要扯的慌——”
“——師姐放心,我不會扯什麼欺師滅祖的大謊。”
我拔出銀蛇劍徑直斬向龍虎主峰的法陣。都天神煞的雷霆化出一道綿延一里的霞光點在法陣一處——這是風水羅盤指出的此時此刻主峰陣法最弱之處。
法陣鼓盪了一下,瞬時間和我長龍般都天神煞撞擊之聲壓過了萬千條龍虎瀑布的喧譁咆哮。
紫電飛龍被反震開一個山頭之遙。我的真元一時潰散,五行臓腑都被重創。所幸我落雷之處在羅盤器靈指引下抓得賊準,護山陣法的反擊已經降至最微;巨雲般的飛龍之軀也消解了大半陣法反擊之力——不然我這下犯險鐵定要修為全毀,軀殼湮滅。
“太胡鬧了!”翩翩怨我。
我服下小半葫蘆黃芽丹;同時,主峰出現了一個泡影般稍縱即逝的入口,有一畝之大。這是我落雷造成的短暫陣法漏洞。
但我並沒有進去的打算。即使我飛入,也會瞬間被數千築基在數呼吸內擊殺。
——其實,我在等道兵出來。
“何人闖山!”
果不其然,一彪黃巾力士從那個一畝大的陣法破漏處飛出。黃巾力士統領是個上層金丹,兩道冷光從面甲裡透向我;但目光裡也混合了敬畏和疑惑。
“我是崑崙弟子原劍空。我宗姬琉璃師叔讓我來參見龍虎宗的諸位師長。”我的後半句開始扯謊。反正姬琉璃在忙著和七尾蘇討論如何去dì dū玩樂,我就把一切事情都賴在他身上。
那面甲下的如電冷目稍和,語氣稍暖:
“你就是平雲夢的原劍空!我原來以為方才一劍是來會同院鬥法外道元嬰的手段。這一擊是師弟的銀蛇劍發出吧!諸天雷法總綱果然名不虛傳!師弟以金丹修為竟然發出元嬰者才能施為的一擊!”
“哪裡,對於貴宗的陣法來說,我擠盡真元的一擊,不過是輕輕一下敲門罷了。”
乘著這個統領的態度變化,我拍了下龍虎宗的馬屁,然後七虛三實地說,
“道兄是知道姬真人的xìng情是不拘一格。雖然我奉命參見貴宗議事堂的長老,但我的登山符是貴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