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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寧霸立馬炸毛,就要上去直接開揍,被南柯拉住。南柯擋在寧霸面前,一張騙人的臉顯得分外誠懇,“寧先生,我們董事長請您離開。”

“……我要不是不離開呢?”寧攸挑釁的問。

南柯等的就是這句話,在呂翔還沒開口前,他急忙道,“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呢?董事長現在要簽約,你鬧事也沒用,看到那邊沒有?全都是董事長睡過的,哪個像你這麼糾纏不清?”

呂翔臉色鐵青,憋了許久才沒當場吐血三升。

媒體咔嚓咔嚓的狂怕,乖乖,好勁爆的訊息!

“咋的了?你也跟國強好過?國強好人捏!給俺送了房子送了錢,俺現在也是城裡人了。”

那樸實的大漢興奮的喊,“你咋這麼不知好歹呢。”

寧攸氣急,“我看是他呂翔不知好歹!”

“吆,這不是呂總口中說的那個寧家的小少爺嗎?聽呂總說你們家有錢有勢的能幫他很多忙,現在分了?”另外一個男人也走出來,“跟我在一起過夜的時候還要趕回去給你過生日呢,你們分手,你拿了呂總不少好處吧。”

“住口!”呂翔終於急紅眼!

南柯得意的晃晃笛子,“苗疆毒蠱的奧妙豈是你們這種中原人能明白的!”

容樂心有餘悸,他現在才知道他是養了個多麼可怕的人物,似乎毒哥在遊戲裡的還沒這麼可怕呢。他顫巍巍的抬起手,“南柯,那個老頭子呂翔也睡過?”

太重口了。

南柯瞄瞄,“哦,那是昨晚下錯了蠱,反正多一個人不多就帶來湊數了。”

坑爹呢!容樂累愛。

“……那這些人?”

“有兩三個是呂翔睡過的吧,其他的都是從那什麼地方弄來的,他們一聽說是來討伐呂翔的都心甘情願的來演戲,根本不用蠱。”南柯隨口答。

容樂替呂翔鞠了一把同情的淚,南柯還很有理由,“放心,湊數的終究是湊數的,他們不會說出什麼東西的,不會冤枉叼毛翔。”

這場簽約會最終以鬧劇收場,從頭到尾呂翔花重金聘請的保安都不見蹤影,很快媒體頭條就直接以“痴情原來是濫情,地產新貴床伴大鬧會場”為標題的報道。

有人直接將現場的亂狀錄了影片,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影片一傳就被秒刪,媒體似乎一致只曝光了呂翔的相關情況,那麼多架攝影機到最後來現場的幾個人沒有一個人出現在報道中,全文都以化名稱呼,連個照片都沒有。

可這也足夠了!有雜誌在評論的時候援引了寧攸當時在會場跟呂翔說的話,“沒有人任何人的愛情可以被你輕視踐踏,你愛著王旭不比我愛著你高貴,你他媽有什麼資格隨便甩了我,勞資以前瞎了眼看上你,睡著不同的男人你有資格跟我說愛?我要是王旭我分分鐘跟你江湖不見!”

一場關於性與愛的爭論拉開了序幕,開始呂翔的腦殘粉還頑強抵抗,說呂翔只是太愛王旭,因為受過傷才會找床伴,這不過是尋求精神慰藉,但這種真愛至上真愛可以被原諒論很快被一大波輿論壓下去,明明心裡愛這人還跑去跟別人約炮這也叫愛?轉頭說一句我始終愛著你就是情聖,你的愛情就是真愛,別人的愛情就不是愛情了?滾蛋!

外面鬧得沸反盈天,可是事情的真相併不是如此。

等人群散去,呂翔委頓的坐在之前的媒體席,容樂和寧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寧攸已經走了,南柯也負責把那些鬧事人的弄回去,現場只剩下他們兩個。還是寧霸憋不住最先開口,“呂國強是吧,我就問你,我弟弟到底得罪了你什麼,你要這麼害他!”

“呵呵,如今說這個還有意義?”呂翔嘲弄的問。

人去樓空,牆倒眾人推,呂翔曾經有多風光現在就有多落魄。他用雙手抱住頭不去看寧霸。

“怎麼沒有意義?你說了或許霸爺會饒了你。”

“憑什麼?”片刻之後,從低著頭的呂翔口中冒出來一句話來,“憑什麼……你們憑什麼瞧不起我!”

他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天他放學回去,衣著光鮮的小孩一邊哭一邊指著自己辛苦勤勞的母親說你太老了,我討厭你時候的嫌棄樣子。他想不通,他吃了那麼多苦,那個孩子卻自小含著金湯匙出生,不費什麼力氣就可以得到別人想得到的一切,一看就知道是被寵壞的孩子,說話那麼難聽,嫌棄那麼明顯,他的母親生他的時候就遭受了全村的白眼,一個人把他養大,吃了多少人沒吃過的苦卻被一個孩子厭煩輕視。

他的自尊心讓他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