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接受了安拉賜福的土地,都應該是屬於我們的。拉蘇爾大叔還說,不信奉安拉的都是敵人,都應該接受懲罰可,可為什麼《古蘭經》裡會說,寬容。誰願信仰,就讓誰信吧。誰不願信仰,就讓他不信吧”
蜷縮在小窩棚裡,剛剛恢復一點神智的小維克多想了好多,她覺得腦子亂亂的,眼前到處都是金星。
“坐坐吧,”在江岸邊上,郭守雲走到小碼頭的平臺上,示意兩位隨從將椅子擺放在身邊。扭頭朝跟在身後的孫紅羽說道,“說來你也許不信。這段時間我似乎迷上了多愁善感這種東西,沒到黃昏日落地時候。我都會一個人到這兒來坐坐,看看冰層覆蓋的江面,想想自己的過去還有未來。===”
“呵呵,是不是偶爾也感慨一聲:逝如斯夫。”沒有拒絕對方的邀請,孫紅羽上前一步。坐在他的對面,笑道。
“那倒不至於。”郭守雲失笑道,“我自己的事情還理不清呢,哪兒還有那工夫去嘆古悲今啊。對我來說,全部的歷史只有幾十年,從我出生到老死,至於那如斯夫的上下五千年,終歸是屬於別人的。老子不會考慮與莫斯科打交道地問題,莊子估計也不知道華盛頓為何物,時移世易,我嘛。還是多考慮一些現實的東西比較恰當。”
“是啊。”扭頭看著江面,孫紅羽嘆口氣說道。“時移世易,心境不同,與兩年前相比,你我何嘗不是變化了許多。考慮問題地角度也罷,看待世界的觀點也罷,都改變了許多,甚至可以說是變得面目全非了。呵呵,不過話說回來,我還是得謝謝你。”
“謝我什麼?”郭守雲笑了,他指指孫紅羽所坐地那把椅子,說道,“難道為了這把椅子?那道大可不必了,這椅子原本就是為朋友準備的,既然它擺在了我的身邊,那我自然希望坐上去的人,是自己所熟悉的,至少,彼此也要有一個共同語言嘛。^^^^”
孫紅羽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她當然能夠聽出男人這話中隱含地意思,類似這些比較敏感的話題,還是用大家能彼此心領神會地暗喻較為恰當。
“雅科夫死了。”沉默了一會兒,郭守雲噓口氣,說道。
“什麼時候的事?”孫紅羽身子一顫,隨口問道。
“四天前,”郭守雲微微仰著頭,看著佈滿紅霞的天空,語氣飄忽的說道,“死在了金達萊私人會所,下手的人是他曾經的戰友。”
“契卡俱樂部下的手?”孫紅羽問道。
對這個女人能知道“契卡俱樂部”的存在,郭守雲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畢竟這個組織不可能不與北京接觸。
“嗯,”點點頭,他說道,“我安排人替他收的屍,朋友一場,算是我最後給他的一點補償吧。****”
孫紅羽沒有說話,她多少聽到過一些從日本傳回國內地訊息,據國安外勤專門主抓雅科夫一事地情報員反映,雅科夫從去年二月份染上毒癮,而在他涉毒這件事的背後,有人為操控地跡象。當時,國安情報分析處得到的訊息,是有一個突兀出現的女人很可疑,她在雅科夫身邊呆了兩個月,隨即,在後染上毒癮之後悄然失蹤,外勤花了很大的精力去調查這個女人的背景、去向,卻最終沒有得到半點結果。基於此,國安懷疑雅科夫涉毒的背後,是由郭守雲一手推動的,其目的無非就是希望這個人死快點,從而湮滅當初的全部罪證,只不過這種懷疑沒有證據,只能算是一種猜測。
“不過這樣也好,”沒有理會身邊女人的想法,郭守雲繼續說道,“也許對於他來說,死了要比活著輕鬆,最重要的是,透過這件事,我有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嗯,現。”“哦?什麼現。”孫紅羽道。
“契卡俱樂部已經與列寧格勒走到一起了,”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郭守雲敲打著煙盒,漫不經心的說道,“而且,他們直接的合作,似乎還是由列寧格勒一方佔據著主導地位。”
“為什麼這麼說?”孫紅羽皺眉道。
“動手除掉雅科夫的人,名叫別列夫,是原克格勃二局的老手,精英中的精英,”郭守雲笑道,“就我所知,他在契卡俱樂部中擔任的職位不低,是日本部的負責人。而在兩天前,這個人已經死了,死在了列寧格勒,死因是自殺。”
“碰!”豎著兩個手指頭,郭守雲對著自己的嘴巴,做了一個開槍的動作,“就這麼一槍,自己把自己幹掉了。我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嘿嘿,無非就是要給我那位老岳父一個交代嘛,現在好了,大家彼此兩清,可以安安穩穩,順順當當的合作了。”
孫紅羽的心裡有些顫,坦率的講,契卡俱樂部與列寧格